目光。
眉宇间全是深邃和专注,而这些深邃和专注都与唐心语有关。
唐心语心思忽然有些偏了。如果是这样的人做小姑爷,她也是不亏的吧。
坐在客厅里的墨一帆,似有察觉,侧头将目光投向餐厅里的唐心语。两人就隔着一道镂空的红木隔屏,视线遥遥相触。
唐心语心头剧烈一跳,像做贼被当场抓住似的,赶紧把视线收回,端起手边的酒杯,一口闷下。
“咳……咳……”
灌得有些急,唐心语被酒液呛了几声,又急忙抽起餐巾擦自己的嘴。
就连唐心语都觉得,此时的自己太过于狼狈和可笑,自此埋头,不再看墨一帆一眼。
墨一帆左手拇指缓缓摩挲着食指直接,望着已经恢复正襟危坐的倩影,轻轻地微垂着头,笑了。
感觉到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终于移开后,唐心语用手扇了扇自己的面颊,呼了一口气。
怎么觉得好热,好渴?
再喝一杯吧。
……
等墨一帆他们敲定了在澳洲举办婚礼的大致方案后,才想起几人晚餐都还没有吃。走进餐厅,唐心语正举着高脚杯喝完最后一滴酒液。
唐心语“嗒”地一下,把高脚杯搁在餐桌上,脸颊泛红:“你们神神秘秘的,怎么讨论了这么久?我叫管家去热饭菜。”
林天佑拎起了酒柜上的空酒瓶,又去看了空空如也的醒酒壶,诧异道:“你都喝完了?”
唐心语轻快地点点头:“啊对!味道还不错,我挺喜欢的。”
林天佑抚额:“算了,你今晚还是留在林家住吧。就你这酒量,别回去了。”
墨一帆看了一眼酒瓶上标的度数:“这个度数……也能醉?”
林天佑好笑道:“看来心心还没有在你面前喝过酒,她是标准的半瓶倒。你别看她现在人清醒的样子,信不信她站起来已经走不了直线了?”
墨一帆又看向除了脸色微红,其他都十分正常的唐心语。
唐心语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摇了摇,随后又指着林天佑:“他胡说!”
林彤笑着按下唐心语的手指,叫了个女佣扶唐心语上楼换洗,对墨一帆说:“一帆,时间也不早了,你今晚先在林家住下吧。心心晚上可能有些闹腾,你要多担待一些……嗯,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叫家里的佣人。”
墨一帆不客气地应下。
墨一帆在与林家人融合成一片时,墨澜清的时光就没那么好过了。
夜色深深,墨澜清的办公室还在灯火辉煌。发型微乱,脖颈间的领带早已被主人烦躁地扯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墨澜清将办公桌上堆着的文件往前一推,仰靠在皮椅上,眼睑合着,眼睛下有淡淡的青灰,连下巴上都冒着点点胡渣。
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墨澜清愣神了好久,才直起身子去接通电话。
兵荒马乱忙了一天,没来得及喝口水,嗓子都干哑了。
“喂?”
“墨经理,建设局那边还是不肯松口。我们几个在饭局上差点喝趴到桌底下,他们还是嘴里滑溜得很,一直在推脱说,最近上头风声紧,在合规范围内他们会加紧办,但流程就是这么冗长,没有办法,只能尽量。”
墨澜清眼里黑沉沉的,捏起一根香烟在指尖反复碾磨:“礼呢?有没有送出去?是不是没有送到心坎上?”
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很丧气:“墨经理,该打听的我们都打听了,就差没把人家的内裤颜色打探得一清二楚。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次审批就是这么困难。饭局后,我送了一个领导回去。路上那个领导有些喝醉了,说城西这块地皮叫我们不要着急,或许有些变动。”
墨澜清拧起了眉:“怎么好好的又出现变动了?”
“对啊。那个领导没有再说了,看起来他对内情也不太清楚的模样……”墨澜清的下属似是走到了什么僻静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墨经理,我之前有个哥们在其他公司做事,刚才碰上了,跟我提起了一件事,我不知道会不会是……”
墨澜清提起精神:“什么事?”
“我那个哥们说,斯蒂安,就是我们闵城前两年才有些名气的那家外企,这两天项目部都在通宵达旦,办公室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加班加点。他今天去谈业务时,斯蒂安说最近要争取一个大项目,腾不出人手去接他的小生意了。
我那个哥们就有些好奇,走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偷偷瞧见他们办公桌上有一张城西那块地的平面图。”
这个消息令墨澜清浑身一震,立即从皮椅上站了起来,严肃道:“他没有看错?确定是城西那块地?”
“确定!城西那块地的地块形状比较特别,他之前有印象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墨经理,你说斯蒂安会不会是看到了城西那块地的商业前景,想跟我们争了吧?所以建设局那边才对我们迟迟不松口,就是因为斯蒂安也在暗中联系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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