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承认:“没有谁,只是单纯对这个名字的菜肴感到好奇而已。”
王董举起了茶盏,没有追问,又绕回了菜名:“夫妻好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感觉,这道菜好像并不是很吉利。抱歉,唐小姐会介意吗?”
因为与王董的视线相碰,有一层眼镜片的阻隔,唐心语并摸不清楚王董这句话的意思,更看不清王董说这句话时眼里的神色。
唐心语在心里打了一下草稿,说:“自保是人的本能,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能怨别人。父子,夫妻,兄弟姐妹,都是一样的。
如果有人真的放弃自保,选择保别人。那他对这个人的爱意一定胜过自己的生命。我会对这份爱意保持尊敬,但是不选择强求。”
王董忽然觉得唐心语真是一个令他琢磨不透的女人。他以为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渴望被关怀,被呵护,被捧在掌心里。
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太过冷静理智得可怕,基本不受情感因素所左右,心里总有一个明确清晰的目标。
王动忽然怀疑,为什么墨一帆会选择娶这样的女人为太太。难道是两个人的性格喝认知都太过于相似的缘故吗?
王董将两只手搁在餐桌上,身子稍微往前移了移:“我很好奇地问一下唐小姐,如果墨总和你的利益相冲突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
果然来了。
从王董开口为自己说话的那一刻起,唐心语心里面就起对他起了戒备心。唐心语从来不相信,除了林家人之外,还有人对她能有无缘无故的关切和帮助。
除非对方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坐车一路过来,唐心语一直在反思自己身上有什么是王董可以图谋的东西。想来想去,想了那么久,唐心语只能猜测,这件事情可能同墨一帆有关。
毕竟,她和王董之间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墨一帆了。
唐心语绽放出一个平和的笑意,眼神内未起波澜:“王董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我可以看看这个事情我是否能替你办到来,来还今天这个人情。”
王董重新将背脊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派闲然自得:“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特别省力,我喜欢。”
唐心语默不作声,静静的等待王董的下一句。
王董微笑着抬了抬手:“唐小姐,你面对我的时候没必要如此……如临大敌,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根本的利益冲突。否则在楚家家宴那天晚上,我就不会给你这么明显的暗示。”
唐心语微微摇头,轻笑:“我觉得唐瑞峰在会议室里说的话,有一定可信度。”
王董好奇地问道:“哦,哪一句?”
“唐瑞峰说,你与墨一帆有旧怨,希望能通过伤害我来报复他。”
“哦,不,不,不。”王董举起食指,朝唐心语,小幅度地摆了摆,“美丽的唐小姐,你这样子说的话,我真是太伤心了。我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一位美丽的小姐呢。”
唐心语决定不绕弯了:“王董,你是生意人,不可能会做亏本的买卖。你对唐瑞峰临时反悔,并不是因为你对墨一帆放下了旧怨,而是你觉得在唐瑞峰身上,没办法达成你的目的,所以你只能选择放弃这一个糟糕的合作伙伴,并将这份人情顺水推舟的送到我手里。”
“那么……”唐心语两手交叠搁在桌上,“王董究竟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王董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枝白梅花,递到唐心语面前:“今天在会议室看见你一个弱女子,对着一整间会议室的男人,当时我就觉得你十分像这一枝梅花。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慕之情。”
说实话,王董的相貌,也算是百里挑一的了。
他和墨一帆是不同的两个类型。如果说墨一帆是寒冬料峭里的松柏,那王董就是春日融融里的翠竹。
一个眉目中都流露着冷峻,一个抬手间都透露着谦和。
唐心语微垂着眼帘,看向递到面前的梅花。雪白的梅花在枝头悄然而生,中间还有淡黄色的花蕊,吐露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唐心语伸出芊芊细指,接过了花枝,重新插回花瓶内:“花是好花,可惜已经有这只花瓶作伴了。王董何必强人所难。”
王董抚掌大笑了起来:“唐小姐,我真是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别说这一枝梅花,就是一整片山坡的梅花,我也可以送到唐小姐面前。只要唐小姐喜欢。”
唐心语将自己的手机放回包内,站起来理了理裙摆:“看来今日是没法同王董达成统一意见了。要不然王董先回去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吃饭吧。”
王董屈指扶了扶眼镜:“唐小姐,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唐心语迈出了一步,盈盈转身:“王董,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王董不好端端的坐在这吗?你要相信,我确实十分感谢你今日的这份人情。
否则我不会明知你别有所图,还欣然赴约。我已经摆出了我的诚意,可是我没有见到王董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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