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帆当没听见一样,用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人资部的内线。
“墨总。”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人资部已经搬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人资部的经理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站在办公桌前的杨思雨更是一下子面色涨得通红。
墨一帆:“你们来一个人把新员工领走。”
人资部经理立即跳了起来,火急火燎地乘电梯赶到顶层,看到杨思雨这才明白过来。有人想靠着人情关系在墨氏高层面前混个脸熟,没想到要死不死就踢到了最硬的那块钢板。
虽然墨一帆养身体好几个月了,墨氏他们这些人放飞了好久,但时不时还会回想起被墨一帆气压支配下的恐惧。现在,这种恐惧真真实实地重新回来了。
人资部经理心里埋怨杨思雨不懂礼数,脸上满是歉意,火速带着杨思雨退出顶楼,直到进了电梯才轻微松了一口气。
杨思雨有些古怪地看了人资部经理一眼,墨一帆一个双腿残疾的人而已,早就剔除墨氏继承人候选名单了,有什么好忌惮的?如果不是因为刚在楼下碰见了唐心语,她根本不会想到通过姐夫这个途经来套墨家人的近乎。
她心里在暗自嘲笑唐心语傻:墨一帆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些,其他哪里比得上能掌握实权的墨家公子哥。唐心语真是一个肤浅的女人。
人资部经理通过电梯内的镜面墙倒映,观察着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胸口在不停打鼓,希望这是一个不爱惹事的主,否则未来的日子可以预见地难过起来了。
唐心语开着车转了半个小时,最后把车停到一个岔口,缓缓降下车窗看着马路对面何碧莲两夫妻开的运输公司,这个用林彤的钱和唐瑞峰的私下支持建立起来的公司,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
唐心语默默地坐在车里,不急不躁,像一位极有耐心的捕食者。
坐在公司核算账目的老杨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中午饭点。每个礼拜三何碧莲都要去上瑜伽课,所以礼拜三午餐,老杨都会选择在公司附近的餐厅简单解决。
今天的他与往常别无二致,走近一家淮扬菜系的餐厅,点了几道自己爱吃的菜,然后望着窗外的车流打发等菜上桌的无聊时间。
“哐当——”
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老杨回头一看,自己放在桌边的茶壶不知怎么地打翻在地,溅了一个姑娘一脚。
老杨条件反射地起身道歉。
唐心语嘴角一勾,很是意外的样子:“杨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老杨这才认出唐心语,诧异道:“唐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唐心语“噗嗤”一声笑了:“杨叔叔,我们怎么问到一块儿去了。我在这儿坐会儿,不介意吧?”
老杨忙不迭应声:“坐吧,要不要一起吃?我再叫服务员拿菜单过来。”
唐心语:“不用了,我约了朋友,她待会儿会到。杨叔叔一个人躲在这里吃大餐,好惬意啊。”
老杨憨厚地一笑,没有应下也没有解释。
唐心语抽出纸巾擦了擦溅在手上的茶水:“杨叔叔,茶水洒了,没办法像其他东西一样重新完好地拾起来,只能这样用纸擦干净。“覆水难收”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老杨笑意微敛,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孩,眼底有轻微的波动。
唐心语笑颜不变,话锋突转:“可是我觉得“覆水难收”这个词不太有道理。茶已经不是原来那壶茶了,反正茶壶也还没有坏,重新泡一杯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呀,杨叔叔觉得呢?”
老杨沉默了,他似乎明白唐心语的意有所指,但男人的自尊心又让他抗拒承认这一件事。
不可否认,有何碧莲在身边的日子确实很舒适。这个舒适不单单指生活中的照顾,还指事业上的帮助。没有何碧莲,老杨眼前的安逸生活将会化成泡影,转眼无踪。
现在,老杨要做出那个选择题吗?
是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享手安逸,躲避漂泊?还是……
一想到另一个选项的场景,老杨心里就在打退堂鼓。过惯了安逸日子,让他再重新回到从前的辛苦,光想想就不太能接受。
唐心语心中微叹:命根子软的男人,骨气也是软的么?
而在同一时刻,墨氏集团顶楼。
墨澜清径直推开了墨一帆的办公室,推开林文森的阻拦,直接闯了进来。
墨一帆挥手示意林文森住手,林文森恭谨地退出去,随手关上了隔音效果颇好的办公室门。
墨一帆放下手里的钢笔,两手交叠,凉凉的目光如秋风卷落叶般笼罩过来:“澜清,你的家教扔到哪里去了?”
墨澜清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劈头道:“那我倒是想请教小叔,我的前未婚妻即将被我的亲小叔迎娶进门,我该展现什么样的家教?”
那天婚宴后,墨澜清只是心中有猜疑,但不能确定墨一帆和唐心语到了哪一步。他还在心底隐隐抱着唐心语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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