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司马逸,又利用颜如景替她潜入司马山庄,在司马逸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整个司马家的时候,她爱上了司马逸,但她终究是舒羽霜,她得回到云海城,于是她将司马逸引来了云海城。
也正是如此,她将另一个人也引进了她的生命中,练秋痕。
练秋痕是个与她相比什么都比不得的女子,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舒羽霜的一生恰恰印证了练秋痕的话,心如欲壑,后土难填。
在戚梧桐去见颜如景,慕云爵已派人在听雨轩等她,戚梧桐一回到听雨轩,便被告知,慕城主召见。
戚梧桐旅途劳累,又因尺素和颜如景生了些火气,不想去见那慕城主,便让人去回禀,明日再说。
云海城中哪里有人敢这般态度对待城主,但这姑娘气势汹汹,名义上又是二爷的,他们自然也不敢对她动粗。
戚梧桐不愿去见慕云爵,那只得慕云爵来见她,戚梧桐刚刚躺下,这城主大人便到来,戚梧桐有气无力的爬起身来。
慕云爵见她如此,也不寒暄,“得麻烦你去红叶别院走一趟。”
戚梧桐急忙道,“我不去。”
慕云爵叹气道,“岸风自西域回来,转头便去红叶别院,我拦都拦不住,路冥渊听闻此事也赶了过去,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戚梧桐摇了摇头,“不明白,屈岸风与我娘之间纯粹是义,他们清清白白,唯有那内心污浊之辈,才会构陷他们。”戚梧桐环臂道,“说到底,是你故意造成了今日这般的局面,我凭什么替你善后。不去。”
慕云爵感觉到此番从西域回来,戚梧桐对云海城平添了些许抵触,对自己更是多了些怨气,这极可能是证实了他从前的猜测,牢房的那个女人知道更多内情,她到底是谁。慕云爵耐着性子,“我只怕,冥渊杀了岸风。”
戚梧桐想起在牢房看到颜如景的那个眼眶,路冥渊这个人,说无情是冷酷的渗人,说痴情又痴的可怕。“天亮后我便动身。”
慕云爵尚未走出房门,戚梧桐便已懒懒的倒在床榻上,唉声叹气,她这是担心又要和路无涯错过。
好不容易歇了一夜,戚梧桐又骑上了小黑,赶赴红叶别院,她也不确定自己去到底管不管用,会不会根本已经去晚了。
在戚梧桐赶往红叶别院的前五日,屈岸风便已抵达,却在丹枫荫陷在了路冥渊布置的阵法,路冥渊追来时,屈岸风扔在丹枫荫中徘徊,路冥渊也未将屈岸风救出,只是派人去给他送些食水。
屈岸风是个实在人,对机关阵法并不精通,仅凭借对路冥渊的了解,用两日功夫从丹枫荫的阵法中闯了出来。
沿着南梦溪找到了红叶别院。却又被路冥渊拒之门外。这接二连三的的阻挠,也就是换了屈岸风的性子才能忍下来,惹是换作旁人,指不定在丹枫荫便开山劈石,杀入红叶别院。
这旁人,就好比戚梧桐,她第一次来红叶别院那张羊皮地图上的路径还记得一清二楚,她骑着小黑畅通无阻的前来,一来便看到在门前等了三天三夜的屈岸风。
红叶别院的下人见戚梧桐,便立即开门迎接,戚梧桐问屈岸风怎么不进去。
屈岸风盯着院门,其实这回他来的冲动,这么多年,他没有祭拜过练秋痕,没和戚梧桐以外的人提及过她,他对朋友有愧,自西域归来,戚梧桐与他说了那些话,心中更是不安,生怕自己会做出对云海城不利之事,便想来看看练秋痕,因为她好像什么都能看通透,但到了门前,他又有些退怯,练秋痕生前还是十分中意这个别院的,虽比不得她对西域的喜爱,但在中原,除了练氏铸剑坊,这里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安身之处,她也曾想过要此终老,屈岸风认为若是自己闯进去,会打扰到练秋痕,故此他才在门前等候,等着主人家请他进去,这是为客之道,更是身为朋友该有的尊重。
戚梧桐独自进到红叶别院,院门又关闭。
路冥渊听下人禀报少主回来,这一壶水还没烧开,戚梧桐便推门进屋,路冥渊将茶杯分了一只给她。“今晨我刚备好的泉水,且得再等等。你不是先去云海城找无涯了,怎么没等他就跑回来。”
戚梧桐转开脸,想着路冥渊依旧是消息灵通,“明知故问。”
戚梧桐说罢,一反常态和路冥渊一同等水沸,路冥渊以为,这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听说易容成你娘的女子,你知道她的身份,说来听听。”
戚梧桐盯着桌上的佛经,道,“不可说。”
路冥渊只是一笑,“那寒月刀的传闻,可说?”
戚梧桐点头道,是真的。
“那清河王的信物在你身上,也是真的。”路冥渊见戚梧桐懵懂的神情,想她是真不明白,“一只骨笛。”
戚梧桐从脖子上扯下那一节食指长的闷棍,“你说这是清河王的信物?可徐如风告诉我,这就是个纪念,怕我忘了对她的承诺。”
路冥渊静静颔首道,“她的话,你也真敢听信。”
“谁知人之将死,还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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