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左梁中。
戚梧桐在儿时遇见的那个脸颊上有块皮肤发白,腰上别着一柄没有柄的长剑,与风千帆和水烟寒的师父斗了七日七夜未分胜负,最后自尽的老爷子,原来他叫左梁中。
戚梧桐指着他的悬赏令,道,他已经死了。
廉刃道,你杀了他?
戚梧桐道,不,他是自尽。
廉刃往左梁中的画像看了一眼,“那他便没有存在的必要。”左梁中的悬赏令有如蝴蝶折翅般落到地上,然后廉刃便再也没有多瞧一眼。
戚梧桐道,他强吗?
廉刃道,与一个死人论强弱,有何意义。
戚梧桐微笑着注视廉刃,她心中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这些而言,价值是给活着的人,一个死人,是连被回忆的价值都没有的。不知为何,她与那个左梁中并不是十分熟识,但心中却升起了一股悲意,这股子的悲意,驱使她做了一件,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两指之间生出了一股剑气,直指向廉刃的眉心,与此同时,漆黑的楼阁中,也涌出好几股气息,跃跃欲试。
廉刃依旧坐在他的位子上,将头轻轻往左偏,戚梧桐的这一招便落空,戚梧桐的手指从他脸颊滑过的同时,廉刃的右拳已经贴着戚梧桐的衣服,眼见这一拳要打在身上,戚梧桐竟然本能的翻身躲开,脚未落地,又是一个空翻,站在一掌凳上。
廉刃道,你师父凤天翔,我一直想同他交手,但却奇怪,未有一人来向我买他的命,真是可惜。
戚梧桐道,这便是你要见我理由?
廉刃道,不是,要见你的是他。
戚梧桐就着廉刃的目光,回头看去,大殿门前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玄衣,他一步步从暗处走入光亮,戚梧桐沉沉的吸了口气,他们彼此都以为要用上很长的时间才能回想起对方的模样,但当戚梧桐那一声,小楼哥哥。司马玉楼与戚梧桐似乎在那一瞬之间,回到了那个海棠盛开的院子,然而转变的外貌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时过境迁。
司马玉楼穿过大殿,到廉刃身前,道,任务完成。
廉刃点头,朝戚梧桐道,下次你会变得更强。
戚梧桐笑道,还是罢了,我对你这个位子,并没有十分兴趣。
廉刃道,那你可以像鬼剑一样,他也曾打败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今日在场的这些人当中,除了我,当时都还没能进入这楼阁之内,我便是亲眼看着他从这门口走出,鬼剑舍弃了一切,离开此地,隐姓埋名去了。
戚梧桐微微笑道,我以为他是在外头遇上了无法战胜的对手,外面总有着比坐在这个楼主位子更强的人,这个位子坐久了,会变成井底之蛙。
廉刃也微微笑道,所以要常常出去杀杀人,见识见识世面。
戚梧桐问到,清河王的价是什么。
廉刃看向司马玉楼,对戚梧桐道,你并非是第一个要我去杀清河王的人,可惜,我是个杀手,我只负责杀人,找人我并不擅长,更何况是一个连长相也无人得知的人,杀人需要一个的目标,而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江湖传言,我劝你,不要将时间浪费在寻找目标上,在执行中变强才最为行之有效。
在廉刃说话的同时,一只白鸽飞出大殿,落在那个纤瘦女子手中,女子解下信鸽脚上的竹筒,廉刃从中取出五张一根手指宽的字条,看罢,静默了下来,有五个目标。
一个人影从楼阁一层跃出,落在十张椅子的一张,戚梧桐没看清此人面目,只是一阵虫鸣不绝于耳。
站立着的纤瘦女子甩动衣袖将一只飞虫从手臂上甩下,口中还念叨,总是带着这种恶心的东西。
那人影悠悠道,你之所以觉得它们恶心,是因为它们防不胜防,能杀你于无形。
戚梧桐脸颊之间一凉,像是一条舌头从那舔过,一偏头,一人蹲在椅背上,咧着嘴笑道,小楼,你带来人,味道真鲜。说着银牙一咬,似要将戚梧桐咽下肚子一般。
然后一条,接一条的人影出现在殿中,一一找到自己的席位,有的坐,有的站,水烟寒也走到其中一个位子坐下,转眼间,殿中已从原先的五人变作十二人。
戚梧桐并未搭理那个舔她面颊的怪人,而是将全部注意力投向一人,此人眼瞳中看不出丝毫的情感,那是与路无涯看尽生死的冷漠不同,且戚梧桐的这个感觉是完全对的,此人正如她所设想的,是一个全然没有情感,被打磨的精准无比的杀人兵器,那个十年为杀一人的白琦。
廉刃像是大将点兵般,每抛出一张就会念出一个名字,每念一个名字,便会有一人接住他抛出的字条,薛蠡、雨花娘。一男一女接下字条,其中那叫薛蠡的男子同时接下了两张,他要一次杀两个人,而另外两张字条还攥在廉刃手中,这两张字条有些特别,是用朱砂红字写下的,这血一般的颜色光是看着都叫人沸腾,一个问到,是谁的任务失败?
并非每一个刺杀对象都值得这座楼阁中的人出手,但若是如这两张以朱砂红字写下的字条传入这楼阁中便是外面的那些人执行着超出他们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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