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上的贴纸贴在墙上。
蒋妥看了眼,表示非常满意,招招手示意傅尉斯赶快下来:“还有很多气球要打,还有这些字母,这些贴纸,这些这些这些。”
傅尉斯顺着蒋妥手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皱眉:“你确定要这么花哨?”
蒋妥点头:“当然,这样才喜气嘛!仪式感你懂吗?”
傅尉斯似懂非懂,但蒋妥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只管麻利干活就是。
不过片刻,就只见傅尉斯一身全手工西装商务精英人士被一堆红色气球包围,与整体环境格格不入。
蒋妥却爱极了傅尉斯这副生活化的样子,见他脱了西装外套准备随意放在一旁,她立马上前伸手接过。还不忘一把拉住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一口:“谢谢帮忙。”
傅尉斯笑着顺手揽住蒋妥的小蛮腰,蹭了蹭她的鼻子宠溺道:“你知道这样不够。”
“那你还想怎样?”蒋妥嬉笑道。
傅尉斯想了想,指了指楼上:“你房间……”
她的闺房他至今还未见过。
只是话未说完,蒋妥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好好干的活!”
整天脑子里都是淫.秽.色.情可还行?
不多时,蒋帖买了整整两大口袋的新鲜瓜果蔬菜。见到傅尉斯,蒋帖喊了声:“姐夫。”
傅尉斯对这个称呼表示一百分的满意,点点头:“中午你掌勺?”
蒋帖笑:“献丑了。”
傅尉斯一边打着气球,一边说:“我这边忙完了给你帮忙。”
蒋帖笑得更开心:“那就谢谢姐夫了。”
“应该的。”
正从楼上下来的蒋妥听到傅尉斯这一声,问他什么是应该的,然后就听傅尉斯一本正经地说:“给弟弟帮忙是应该的。”
他把弟弟这两个字咬得那叫一个清楚,像是在心里早已经练习过一千遍一万遍。
蒋妥忍不住白了傅尉斯一眼,等蒋帖走了之后,她走到他身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还好意思喊弟弟?你忘了自己以前还用蒋帖前途威胁我的事情?”
傅尉斯干干地轻咳一声:“有吗?你记错了吧?”
见蒋妥一副要发飙的样子,傅尉斯立马变脸:“误会,都是误会。”
蒋妥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两人之间纠缠这些年,该还的债彼此都已还清。蒋妥今天能提起这些事情,也表示自己的心里已经放下。倒是傅尉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感动地差点流泪。
后来傅尉斯去切洋葱的时候真是辣得流了不少的眼泪,还被蒋帖调侃:“姐夫,男儿有泪不轻弹。”
傅尉斯笑着轻拍蒋帖的脑袋:“你来切一个试试。”
这顿午饭就傅尉斯和蒋帖两个大男人主厨,等到客人都到的时候菜品全部上齐。
鱼、肉、水果、蔬菜、凉菜,排盘精致,色香味俱全,一桌子菜让人看着就十分有食欲。
等饭吃完了,王培凡主动表示收拾碗筷,孙洲嬉笑着随后跟上:“怎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洗碗呢,我来帮忙吧。”
王培凡闻言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孙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孙洲两眼一翻:“求你个屁。”
王培凡:“我的屁也是有尊严的。”
两人这边闹腾,那边蒋妥和蒋帖负责送客。
来的客人不多,也就是一些亲戚还有蒋帖的少数同学。这种热热闹闹的氛围,蒋妥一时之间还觉得有些不舍,但天下总是没有不散的宴席。
送走客人之后蒋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声道:“我中午吃撑了。”
这时,周关泽在一旁冷冷道:“元旦过后要拍戏,您还是稍微注意点控制自己的体重。”
蒋妥仰天长啸一声,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一时休息一时爽,一直休息一直爽。如果蒋妥不是迫于经济压力,她也不想开工。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吃喝玩乐,蒋妥可要尽量把握机会。
于是午饭后,由蒋妥组织,立马凑成了一桌麻将。
蒋妥牌技不算顶好,因为以前待在剧组里,所以学会了点。国粹毕竟就是国粹,只要学会了就不可自拔地上了瘾。有一段时间,但凡蒋妥在剧组有空就会召集牌友打牌。今天倒也是心血来潮。
第一局由蒋妥掷骰子,牌友分别为孙洲、王培凡、周关泽。
蒋妥运气不错,不过两圈下来,已经赢了不少。傅尉斯坐在蒋妥的旁边围观她打牌,不发表意见,只是漫不经心玩把她半长不短的头发。
等蒋妥又自摸一把的时候,傅尉斯才夸她一句:“手气不错。”
蒋妥可骄傲了,转头对傅尉斯说:“打牌不光要手气,还要技术的。”
说到这里,坐在蒋妥对面的王培凡就不满了,趁着洗牌的功夫,王培凡发表意见:“手气比牌技可重要多了。你看我这副臭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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