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知道吃醋的姑娘家吗?
“对,他们要倒霉了!”你再问多几句,也得倒霉。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默默补了句,已经琢磨着要怎么‘收拾’她。
云卿卿往他身上一靠,长长出一口气:“那希望他们快点倒霉,越快越好,这样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自此在东宫出了事,他明显留在书房的时间长了。
她要忙家里的琐碎事,有心想陪着都没办法,根本分不开身。
所以她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她只想尽快处理了,省得她有时半夜醒来发现枕边是空的。
心里头正郁闷的许鹤宁错愕。
她是觉得他辛苦,所以关注点才不同。
他忽然就将人抱住,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口,那声音连夜风都和歌声都没盖住。
离得不远的众人都愣了,下刻船上哄笑,云卿卿这才反应过来他众目睽睽下干了些什么,臊得一抬手就狠狠拧他胳膊。
在许鹤宁嗷地一声叫喊中,大家更是笑得七倒八歪。
湖上听戏这种体验让不爱听戏的云卿卿都难得静下心来,被丑旦逗得一直笑,就是戏词听不太懂,全靠许鹤宁在耳边一句句详细地解释。
有时他还跟着比手画脚,闹得船都跟着轻荡,陈鱼索性也出来耍宝,兄弟俩豁出去给众人活活又演一场。
随着入夜,夜风越发的凉,云卿卿打了喷嚏,许母面上亦显出疲惫来。许鹤宁这就叫人回岸,准备打道回府。
在上岸后,云卿卿再回头,发现不知何时湖面上已经聚满了小船,都是被那个画舫吸引的。
而走过一处,她更是看到消失一天的刘富,正很高兴地跟人介绍:“有戏听能游湖,能生炭炉,有酒有肉,都用炉子温着给送船上的。”
云卿卿被许鹤宁牵着走过,没忍着回头看了眼刘灿。
刘灿正好也看过来,居然看穿了她心思,微微一笑道:“商人可不能做亏本生意……”
云卿卿:“……”
果然,她可能不太适合经商。
许鹤宁在边上笑得不行:“别理他,奸商,我也是刚才才发现的。”
先前还说那么好听,说让他母亲在这儿也能过出江浙的年味来。
刘灿被夫妻俩甩在后头,一脸无辜。
他身后突然传来小小的一声:“表哥,你不是奸商。”
那小到风一样就会散的声音击入他心头,刘灿诧异回头,李若悠红着脸不敢看他。
陈鱼此时从俩人身边经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啧……”
李若悠脑子里嗡一声,差点被羞得要躲到刘母身后去。
从湖边回来,云卿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许鹤宁怕把她冻着了,让厨房去煮了姜汤,给每个人都送了一碗。
晚上还要守岁,许鹤宁的安排可是一样接着一样。
让下人把早前买的几大箩烟火都搬了出来,带着云卿卿在庭院里点烟火玩。
他身手好,本也是要哄她高兴的,点着烟火还上串下跳。
庭院里都是他手中烟火甩出的光影,将云卿卿的面容映亮,连她心里的角落都充满了他今晚给到的快乐。
然而,人总是不能得意忘形的。
许鹤宁再一跳上墙头时,脚一滑,要不是陈鱼站得近反应及时,肯定得把他摔个四脚朝天。
这可把云卿卿吓得一身冷汗,上前就把跌在地上还亮着的烟火给踩灭了,连声问:“没事吧,别跳了,猴儿似的。”
许鹤宁揉着鼻头:“不知哪个再背后说嚼我舌根呢,突然打了几个喷嚏才失手的,大过年也不怕烂嘴巴。”
在许鹤宁话声刚落,乾清宫里正站在白玉栏杆前的明昭帝也打了一个喷嚏。
廖公公忙劝:“陛下快回去吧,夜凉,可要注意龙体。”
明昭帝嗤笑一声:“肯定是那臭小子骂我。”
廖公公眨眨眼,低头没有再说话了。
就在刚才,皇帝不也才埋汰了肃远侯两句嘛,所以这要真是肃远侯反骂回来,那他是不是该说父子俩心有灵犀呢?
寂静的夜空里,忽然绽放了一朵巨大的花朵,这一刻,是新年了。
明昭帝抬头看向夜空,扯着嘴角笑了笑。
不管怎么样,新年了。
云卿卿和许鹤宁并立着,亦抬头看皇城上绽放的烟火,比他在院子里小打小闹的叫人震撼多了。
他默默看着那个方向,云卿卿倒是想到什么感慨道:“也亏得我们离得近,我在云家的时候,每年都还得爬到最高的假山上才能看清楚烟火。有一年,我哥哥还给我当了个肉凳子,他一朵烟花都没看见,只顾趴着让我坐背上了。”
她正说着,突然脚下一空,居然被许鹤宁就那么拎起来了。
她仰头看里自己更近的烟花,高兴地笑。
许鹤宁也笑,在她笑声中说:“你知道我先前怎么跟娘说你的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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