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的十代目,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就在沢田纲吉已经陷入了自我脑补以至于有了几分陶醉的时候,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黑色的大外套内侧掏出了一大沓文件,轻放到了桌面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递给了他,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如梦似幻并不存在。
沢田纲吉:“……”
是错觉吗,感觉被欺骗了感情……?不,不是吧?嗯?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这是……”
“最近我忙着把谢尔特家族和彭格列家族之后我觉得可行的企划案准备了一下,你过目吧。”
沢田纲吉表情微妙而透着几丝茫然:“诶?”
“参考了十年后的‘我’的意见……真不愧是‘我’呢。”凛眼中带上了赞美。
沢田纲吉:“嗯……?”
当然,因为沢田纲吉先生的经验十分之不足还有待历练,这份企划案最终放到了入院治疗后正常康复状态的九代目的桌上。
……
当然这份企划案不管怎么修改,最后还是正常实施了。
谢尔特小姐(任何意义上),太强了。
……
…………
然而凛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生之年,真的还能亲身见到她的父亲——维托先生。
那是一阵熟悉而诡异的粉色烟尘,她睁大了眼看着自己被笼罩在其中,等咳嗽着再次看到周围镜像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在一个花园里了。
花园里其实没什么花,大部分都是草地,还有一整个架子的葡萄藤,上面也是绿油油的,旁边修剪整齐的草垛还有喇叭花弯曲攀爬着盛放。
凛站在原地,全身僵住了,暖阳洒在她的发上,肩上,铺满了她纤瘦的身躯,她茫然地看着坐在不过几米远的小白茶几侧,手上端着茶杯也顿住看向自己的老绅士,他头发已经白了一大片,眯着眼看向她的时候也愣住了。
坐在维托先生对面的赫然是波维诺家族的首领,在看到粉色烟雾中出来的银发少女时表情懵然。
“刚刚……”火箭筒是不是自顾自的……?咦,刚刚发生了什么?
站在原地的少女模样干净又精致,除了表情懵住了外几乎无一不好,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笼住了她的肩背,里面穿着的衣裙简约而大方,随着风微微被吹起了角。
“Oh…dear,”维托·谢尔特抿了抿嘴,抬手冲着她招了招手,“How do you do?”
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又好像是午后的些许倦意,虽面庞看起来有些凶,但这丝毫不影响凛的判断。
凛就保持着她空白的表情,泪腺好像完全失去了掌控,透明的泪水毫不犹豫地从眼眶中涌出直直地滑过了她的脸颊,一滴一滴,落入了她雪白的衣领。
她只是好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却又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
这是她的父亲,却又不是她的父亲,她知道的——不过她更清楚的是,这已经是贴近现实的存在了。
眼前的人那样的真切而温柔,好像她这些年来追求的“虚构”都只是个笑话。
凛伸出手,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到脸上的热意,透明色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指头,想要止住自己这样的崩溃,缓慢地向前走着,最后毫不在意地坐在了草地上,仰头看着维托先生。
其实泪水早就遮蔽了她的视线,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父亲的手在她的头上拍了拍,随意又带着偌大的安抚。
“好女孩。”他放慢了声音,“你很努力了,做得很好,凛。”
凛眼睛一颤,直接闭上了眼,有一滴泪珠不经意间滑进了嘴角,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好像她的心尖的感觉也正是如此。
“感谢您。”
无论如何,她已经感到无上的熨帖。
坐在对面的波维诺先生知情识趣地移开了视线——当然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情。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那侧坐在维托·谢尔特身旁的少女瞬间被烟雾所笼罩,刚刚那个女孩又出现在了原地,她似乎表情有些古怪,也不知道到底在十年后的世界里经历了什么,只是在看到他的时候又不吝于扬起明媚的笑容。
她这样看着真好,维托笑得和蔼,也摸了摸她的头。
“好孩子。”
……
凛回归的一瞬间就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只是眼角的红晕已难以消除,不过很显然在座的人并没有关注这一点的。
中岛敦的表情格外震惊,拿着咖啡杯的手疯狂颤抖。
“凛小姐?!十年前的你好可怕啊!”
凛:“……”
由于考虑到火箭筒最优先的便是最贴合自身世界的线路,所以理论上来说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她目光迟疑了下。
可能没有现在掩饰得好吧,或者说是在父亲以外的人面前颇有种肆无忌惮的架势,平淡随意又带着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烦人。
“可怕吗?我倒觉得十年之内都没什么进步的BOSS真是让人唏嘘呢。”太宰治笑了笑,无视了旁边中岛敦的凝视,继续写着手中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更像是在瞎画……隐约还有些吓人。
感觉精神可能遭到无法挽回的攻击,凛立即收回了视线。
“说起来,敦君,你知不知道港黑在追捕你?为了……”
“七十亿。”中岛敦宽海带泪,眼巴巴地看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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