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的笑容与声音……那是将浑身甚至是发丝都利用起来,混合着“能力”的,毋庸置疑的“诱导”。
——这样的人,伪装自己进入了国境,却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录吗。
“你怎么知道没有呢?”
凛眨了眨眼,声音轻松又从容,撑着下巴,友好地直视着安室透,澄金色的眼眸宛若明镜。
“反正在有些人眼里,我不过是看到钱就上钩的被利用的‘刽子手’罢了。”
她弯弯眼:“说起来,你想见见苏格兰先生吗?”
曾经在联络中,描述出谢尔特家族的人几乎全员对着“正体不明”的首领持有恐怖的盲目拥护的苏格兰……早已被她发现,但却任由其待在家族里,同样被当做另类的“示好”。
这副模样……
太宰治的瞳孔有瞬间的发散。
凛方才问过的,他曾与白兰·杰索的“冲突”,自然是“异世”的,但说实话,也不过是一件极其小的事情。
对——那是,那个世界的“他们”的初次见面。
尚且还跟在森鸥外身边的他平静地看着觥筹交错的宴会上的纷扰人群,直到那个白发青年的走进,与森鸥外进行了标准的商业客套,对方脸上带着礼貌又藏着疏离的笑容,不过数眼间就将合作商谈的有了初期模型。
当白兰举杯的时候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太宰治的脸时,眼里带上了几分惊讶,然后有些调侃般的笑道,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糖还未曾咽下般的甜腻:“咦,这位…太宰君长了一张我家BOSS特别会想捡的脸呢。”
森鸥外怔了下,笑着挥了挥手:“白兰君说笑了。”
“感谢森先生将他放入麾下了,若不是如此,我可又要为BOSS的‘花心’而懊恼一阵了。”或虚或实的情话信手拈来般的青年笑了笑,无感情地扫了眼太宰治,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嘴角,手指轻轻点在透明的酒杯上,意味深长。
“白兰?你又在背后说我什么?!”
“我在说BOSS慧眼识英非我不可……”
“嗯?你在嘲讽我吗?”
“没有哟。”
穿着礼服的少女将手中的细长拐放在了地面上,质疑地看着白兰,但却又毫不犹豫地冲着森鸥外和太宰治的方向笑了笑:“抱歉,我家白兰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个时候的森鸥外还在思索着这位“谢尔特小姐”身为“首领”身份的真假。
太宰治心下早已有了答案,却并未言语。
而下一次见到谢尔特小姐,已是太宰治成为首领时的事情了。
在那个昏暗的连窗帘的缝隙都透不出光的房间里,谢尔特小姐坐在桌子的另一侧,手指或是不经意间的交叉相握,她将下巴搁在其上,眼里若有所思,开口第一句的话是:
“太宰先生?你还好吗?我感觉你快过劳死了。”
……那描述出来的模样。
和眼前的,几乎一模一样。
要摧毁一个组织的办法何止百种,但凛却仿佛保持着“维持平衡”的想法,即使伸手汲取着利益却从未破坏过那层规则。
“你……”
江户川柯南语气一顿,皱着眉,似是有些犹豫。
坐在对面的少女面带笑容,好像什么都做得到,又好像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一切。
“来做一个交易如何?”太宰治忽然出声,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声音带着些玩味,“我们想要的……‘那个’的处置权。”
他的眼神夹杂着些许常人难以理解的疯狂,好似在开一个极大的玩笑。
明明坐在他对面的人并非是可以做下这样交易的对象,但他却这样开口了。
——在他的眼里,这个交易是成立的。
少年的姿态仿佛在耳畔呢喃的墨菲斯特,但他注定不会被别人抢走即将到手的猎物。
……
…………
东京这边剧院的负责人是藤原先生,也就是在横滨的藤堂老爷子的外侄,看上去不过刚及中年,头发还很茂盛。
藤原先生,迎来了有生之年最大的“来客”。
传言中自家BOSS的姊妹的凛小姐和他身边的……疑似姘头但气息非常之危险的少年。
……还有点眼熟。
等等。
…………这他妈不是隔壁横滨港黑的那个干部吗?!大小姐居然对港黑的人下手了吗?!
这,这……这是何等厉害的手段啊!
明明应该是撬墙角的不耻之举,但在滤镜下,一切都是优秀到无可附加的。
凭本事撬的墙角,有什么好羞耻的?!
曾经一度觉得能被撬走的人注定不会长久的藤原先生,花了半秒钟倒戈。
而此刻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少女手上拿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草稿纸,上面随意地写着不知是地名还是姓氏的字眼,她正指着其中一个看向旁边和她一起蹲着的黑发少年。
拿着手帕擦着不存在汗水的藤原先生站在一边,不知是该开口还是不开口。
毫无地位包袱的两人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与其说是所谓的“情在浓时”“恩恩爱爱”,不如说是……“狼狈为奸”。
虽然这样说上司不太好,但刹那间藤原先生竟然无法从自己的词库中找到更合适的词来描述这两个蹲在路边,吹着凉爽夜风,浑身上下都写着算计的人。
“诶我和你说,犬金组虽然看上去势力一般,但组长是个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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