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郁垒留下来继续蹲守卓远衣。”
“为什么是我留下来蹲卓远衣?”郁垒道。
“因为以卓远衣为圆心,800米为半径,我和朝白无法单独存在超过5秒钟。而且你英俊又帅气,一定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有用。加油哦,郁先生。”佘小路拍着郁垒的后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郁垒叹了口气,然后便同意了。
此地背景时代是游戏中的几十年前,不过由于游戏中服饰变化不是很大,而且多样性特别强,佘小路与朝白两个人走在这里也不显得突兀。
两个人四处转悠也没有打探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便来到了一处茶楼,点了一壶茶坐下来慢慢喝。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正要将最近最时兴的江湖故事娓娓道来。
一般来说,根据惯常套路,很多游戏角色的故事都是可以从说书人口中听到的。
拥有说书人的茶楼是很大一部分套路故事的情节发展点,主角来到茶楼,听到说书人在说故事XXX,于是明白了YYY。又或者是,主角来到茶楼,听到邻座的人在说AAA,于是明白了BBB。
茶楼酒肆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本来就是话本小说里面打探消息的最好地方。
佘小路捧着白瓷杯喝着新泡好的碧螺春,心情难得好,毕竟这两天东奔西跑,不是在幽深昏暗的深海之下被囚/禁,就是在大漠里面被太阳炙烤并且和两个愚蠢的路痴迷路,甚至还撞入了鬼气森森的地宫之中。
现在,阳光正好、茶水清香,还有故事能听,她心情大好,打算慢慢听这说书人讲故事。
说书人花白眉须,慈眉善目,一拍惊堂木,说道“奎星兆梦忠良降生雷部宣威狐狸避难。今天讲的故事就是从那包员外说起,且说包员外终日闷闷,这日独坐书斋,正踌躇此事,不觉双目困倦,伏几而卧。朦胧之际,只见……”
说书人说到一半,正是悬疑处,众人皆屏息而待,突然有人在瓷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然后说道:“为何先生近日来一直在说七侠五义?在座诸位也都听烦了吧?不若换个故事来听听。”
说话人正是一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公子,这位年轻公子一身赤色锦袍,衣袖之上绘着刺金卷云纹。
这位公子说着朝说书人扔了一块金馃子。
说书人如临大敌,面白如瀑,看着面前那一块金馃子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今天要讲的这七侠五义本就是本地的另一位祁公子定下来的本子。
这茶楼向来是洗笔阁的那位祁公子来得最勤,给的赏钱也最多。所以祁公子在镇子上的时候,茶楼讲的往往都是他最爱听的本子——《七侠五义》。
但是看着那位红衣公子颇有压迫性地目光,说书人只好清了清嗓子,再拍惊堂木,换了个本子继续说道,这一回讲的本子是《封神演义》:
“混沌初分盘古先,太极两仪四象悬。
子天丑地人寅出,避除兽患有巢贤。”
这红衣公子姓卓,是云画楼老板的长子,擅长作画,据传说他们家的画一幅便值千金,画人画物画风景,下笔如神、妙到毫巅,甚至能把被画之物的灵魂都画进画中去。
茶楼众人不过是来喝口茶,顺道听听评书,至于说书人讲些什么倒不是太在意,起码不会在意到了想要和云画楼的卓公子起冲突的地步,便也没有人说什么。
“治世尝百草,轩辕礼乐婚姻联。
少昊五帝民物阜,禹王治水洪波蠲。
承平享国至四百,桀王无道乾坤颠,”说书人继续说道。
众人都在暗自感叹当地的另一位地头蛇今天恰好不在真是万幸的时候,就听见折扇‘刷”地一声被展开的声音。
一位身着天青色锦袍,腰间系着金玉莽带的公子正风度翩翩地走进来。
“呦,今天怎么不讲七侠五义了?”他语气甚是平淡,却带着一股子冷冰冰的怒意。
茶楼众人暗道不好,今天这位爷也来了,恰好又碰见了另一位卓公子擅自改了自己定下来的本子,只怕那两位是又要大闹一场了。
众人纷纷想着找个没人注意的时机早早溜走,省得到时候两位公子闹起来伤及无辜。
祁公子与卓公子向来是死对头,因为祁家与卓家向来势不两立,是见面恨不得掐死对方的那种势不两立。
这其中颇有一番渊源,说是很久以前两家人之间闹出过一桩人命案,从此便结下了仇。
这几十载光阴度过,两家人的仇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越结越深,以至于两家人每个月都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如果卓家的小朋友不懂事,不小心和祁家的小朋友讲话的时候面带笑容了,便一定是要回家跪祠堂的。
同理,如果祁家的小朋友和卓家的小朋友讲话时不小心没有面带凶恶之光,也是同样的待遇。
同理,以此类推,两家的长辈见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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