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许跃鹦鹉学舌,重复余梁的话。
余梁贴进黄曼,在她耳边低语:“他不是疯了,而是傻了。”
许跃有样学样,但没听见余梁的话,他扑在村长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谁都听不懂的话,然后直起身子,后退一步,嘻嘻哈哈地乐。
“时间不早了。”余梁低价头看看手表,对村长主任说,“谢谢你们的热情款待,我们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得赶紧回去复命了。”
村长说:“我就不留你们了,以后有时间来芦苇村做客!”
余梁笑笑,走到许跃跟前:“把手伸出来。”
许跃下意识地伸出双手,还没等放下来,余梁迅速将一幅明亮的手铐铐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后说:“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到底是真是假,是有是无,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许跃大声嚷嚷,极力挣脱。
余梁一记闪电般的右勾拳落在他的脸颊上,他很配合地昏倒了。
“收队!”
***
村长主任前方带路,黄曼居中,余梁和李乔架着昏迷的许跃走在最后,一行人来至在村口河边。船家见他们过来了,马上支起长篙,调转船头,风吹云动山不动,水移船移岸不移。很快,小船停泊在众人脚下。
余梁等人上了船,与村长主任拱手告别,船家吆喝一声:“列位坐好啦,开船喽——”
小船便顺风而驶,顺流而下。不算宽敞的船舱里,李乔专心守着许跃,余梁和黄曼并肩而坐,窃窃私语。微风轻拂,芦苇沙沙,夕阳无限好,黄昏快来临。
“大黄,”余梁笑道,“家里的煤气快用完了吧?”
“嗯,快了。”黄曼摘下警帽,让挽住的头发披散开来,“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帮你换煤气啊。”
“真心吗?”
“百分百啊,难不成我还憋着坏心眼?”
“我看你就是憋着坏心眼!”黄曼娇嗔道。
“冤枉啊!”余梁高举双手作投降状,“我上回给你帮忙,一顿饭都没让你破费啊!”
“怨我吗?我留你吃饭了,谁让你那天有事儿来着。”
“有事是借口,你还真信了,我是不好意思。”余梁捂着嘴嘿嘿傻笑。
“天呐!”黄曼仰天长叹,“全局最有名的厚脸皮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不信拉倒,这回帮你干活,你可得管饭呀。”
“嗯,看你表现吧。”
“不会吧?”余梁很认真地批评道,“你这是典型的奴隶主思想、大小姐做派!”
“是啊是啊,”黄曼一脸骄傲,“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奴隶主,永远是大小姐!实话告诉你,想做我奴隶的人多得很呢,竞争很惨烈的!”
“我有优势我不怕。”
“啥优势?”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余梁摇头晃脑地说。
“喂喂喂!”黄曼气得真跺脚,“明知道本姑娘没有文学细胞,偏又整些诗词给我听,什么意思啊你?”
“就是这个意思——”
余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黄曼面颊上亲了一口,随即跳开,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让黄曼开心的愤怒无处发泄。
这一幕,船家和李乔都假装没看见,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出卖了内心。
黄曼平时大大咧咧,自诩女汉子,这一刻却羞得满脸通红,如果不是河水太凉,她真想跳下去,直接游到对岸!
余梁太坏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就不怕——他怕什么!他可是局里头号的厚脸皮!况且男女之事,就得男人主动一点,难道不是吗?
黄曼的幸福像花儿一样绽放。
船儿靠岸,众人弃船登车,余梁突然心有所动,折回去叫住船家:“大爷,耽误您几分钟,您平时住村里吗?”
“我住船上。”船家答道。
“前天深夜村子里失火的事,您听说了吗?”
“村里人都知道啊,烧得挺惨,真是特别诡异的一场火。”
“诡异?”余梁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咋的!”船家打开了话匣子,“那天晚上,我闲得慌,想起了交医保的事。村委会都广播好几天了,老拖着也不是办法,毕竟年龄大了,指不定有个头疼发热的时候,把医保交了,看病拿药好歹能省几个钱。况且六十元钱,不算太多。于是我去了刘主任家,给了他一百元,但他没有零钱找,就让媳妇儿出门去换。我只好等着,他媳妇儿回来后,只找了我二十元。我很纳闷,问她,另外二十呢?她微微一笑,然后敞开外衣,从怀里掏出一瓶古井贡、几包花生米,说难得来一次,唠唠再走嘛。我也乐了,喝就喝吧,人生难得几回醉。就喝开了,我还行,刘主任量浅,三两就睡着了。他媳妇超能喝,一盅盅和我拼,一直喝到见底儿,才算拉倒。
“从主任家出来,我的步子有点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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