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革他兵权。”
贺长离不以为然,“那对姊弟是我父王的第一双儿女,是他的亲生骨肉,自然不会疏离。至于我们这些个庶出王子,他都不放在眼里的。”
他见萧韵乌眉蹙得更紧,宽慰她道,“不过我大哥这个人虽然精明,却总在美色上栽跟头,你多设计他几次,我父王就将信将疑了。”
萧韵怒目回瞪,“你贪图安逸不求王位,我还等着脱身呢,这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事么?”
许是她眼神太过愤怒,又许是最近自己春风得意,贺长离忽然生出些许逗弄的心思,笑问:“你是想着脱身,还是想着私会心上人?”
萧韵:“你……”
“唉……”贺长离悠悠摇头,“前些日子我瞧见崔将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的,脸都瘦了一圈。”
萧韵心一紧,急声问道:“他怎么了?”
话一出口,她便觉得自己关心过甚,再抬头那人已经在幽幽的笑。
萧韵抿抿唇,又恨又恼:“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他……”
不等贺长离回答,里面仆从跑了过来,说月氏王醒了,请阏氏和九王子过去。
贺长离立即起身,瞥了一眼失落怅然的萧韵,心情大好。他经过萧韵时,悄悄用中原话说了一句:“猜的。”
萧韵:“……”
萧韵:“贺长离你不想活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殿,老月氏王果然病得虚弱无力,不过瞧这样子一时半会死不了。
贺长离换了一副恭谨的态度,把在乌孙的事同老月氏王大概说了一下,还使坏的告诉老月氏王他最疼爱的大公主被乌孙王掌掴的事情。
老月氏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的几欲驾鹤西去,乌孙王颤巍巍的命人传话给大王子,让他去乌孙责问乌孙王,贺长离和萧韵眼神一碰,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沉默。
最后贺长离说自己也是身受重伤,却因天神保佑侥幸存活,他建议老月氏王办祭祀大典,请刘大宗师做法。
老月氏王本就对巫蛊之术推崇备至,恨不得立即学了道家的长生术飞升,又岂有不应之理,当下令贺长离亲自操持此事,安排三日后祭祀天神。
老月氏王嘱咐完这些便缠着萧韵不放,贺长离不好再与她商议,只好告退出宫。
他想去驿站找千辞,还未走到驿站,一个模样生疏的匈奴人向他跑了过来,嚷道:“九王子,我终于等到你了。”
原来他是霍律伊的心腹,受霍律伊之令来给贺长离送信。
贺长离接下信来微微一笑,心想这厮居然会给自己写信,也不知唠叨了些什么。
他边拆信边笑问信使:“你主子的伤怎么样了。”
信使收了他赏的银钱,笑嘻嘻道:“主子没事,就是胳膊上受了点轻伤,早就好了。前两天还跟我们左贤王围猎去了,还说要和您比较……哎,九王子?”
信使自言自语,回头却发现那月氏国九王子身体僵硬的钉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信纸,指尖捏的发白,捏纸的手剧烈颤抖。
他凑过去一看,都是汉字,他看不明白,只好推推贺长离,“九王子?九王子?”
贺长离被这一推,一口气猛地呼出,仿佛使尽了他浑身的力气。那纸张从他发麻的指尖飘然飞出,跌落在地。
信首一句话,赫然撞进眼帘。
“千辞者,梁国金灵公主也。”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我想求个评[对手指]
☆、比试
贺长离坐在沩水河畔,斜阳草陌,溪流涓涓,风声呼呼而过。
远处归来的牧人扬着长鞭哼曲儿,他唱的是月氏的民谣:我心爱的姑娘啊,分开后你去了哪儿,我心爱的姑娘啊,我仍然深爱着你,你在何方……
贺长离听着那曲子,背绷得挺直,也不知坐了多久,几乎要融入这晚霞余晖。
难怪,难怪萧韵说不许他招惹千辞,难怪大宗师警告他说千辞终究要回去,难怪她一个小女孩身边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难怪她一介贵女需要苏氏的公子亲自来寻……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是公主啊。
大梁的金灵公主,恩宠凌驾于众皇子之上的天之骄女。
霍律伊书信里说,当日匈奴使臣队里有去过金陵的官员,偶然得幸见过金灵公主一面,所以才偷偷藏了心思,想要将她绑回匈奴献给单于。谁知还未得逞,半道遇上嚈哒人袭击。
霍律伊还在书信里警告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惹怒了金陵那位心狠手辣的帝王。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呵,命运何其可笑,在他选择握紧不放的时候再予以他痛击,告诉他,他们之间的身份是如此的——云泥之别。
贺长离愣愣想着,那远处的夕阳仿佛浴了血,红得令人心碎。
他眼睛被阳光直射,微微刺痛,忽然一双手从他身上伸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一个刻意粗哑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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