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你胡说什么呢你!”
动作过大牵扯到背后伤口,他痛的吸气,黑了脸怒视萧千辞,“人寿在天,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邪路子,傻不傻?”
萧千辞莫名其妙又被训了,觉得很委屈,明明都是为了他呀。她很想打人,但眼前这人是个伤员,还是个为她而伤的伤员。
于是她只好不甘心地小声嘟囔,“我才不傻。十年寿命换你一条命不值么?反正我觉得值。”
贺长离一震,抬起头望进她眼睛里,万般情绪不露分毫,就像湖面平波无澜。他就这么静静望着萧千辞,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不该的。”他心想,一遍遍在心底警告自己,“她是大梁贵族,她与我终究殊途……”
他终究默默移开了眼睛,萧千辞却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伸出手指去戳他,“喂,你……”
话到一半变成惊呼,贺长离发力将她一揽压在身下,低头凑了过来。唇上一凉,呼出的热气和湿意裹在一起,混成暧昧的气息。
“不该。”贺长离碾磨着她的唇瓣,方才压抑下去的心思疯狂决堤,“你也不该招惹我。”
萧千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如此放肆,敢如此突袭!
贺长离也没闭眼,他额上有些许汗珠,蓝色的眼眸清澈见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混乱编织在一起,怎么理也理不出源头。
心之所动,身已然至。
良久,他缓缓闭上眼,柔和又强硬的,试图一寸寸敲开萧千辞的齿关。
萧千辞俨然毫无经验,轻而易举就被他攻克。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既刺激又害怕,心扑通扑通的跳,快得要跳出胸膛。
她想推开贺长离,手腕却被他扣住压在枕边。他唇畔一圈青茬短须明明有点扎人,却一点点的柔软下来,温和起来。齿关的防守松懈,唇齿缠绵的一刻,萧千辞脑袋里一声轰鸣。
“我疯了。”她心想,“堂堂金灵公主,竟任人轻薄。”
仿佛一根导火线引燃了她心底的惶恐,这种惶恐越发迫切,在她听见外面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噼里啪啦的炸了。
门吱呀一声,萧千辞猛地推开了贺长离。
贺长离也知趣,早在听到有人到来时就已松开桎梏。初涉欢情的两人仿佛经历了最惊险的一瞬,偷得片刻缱绻。
于是一个面红耳赤,一个气喘吁吁。
苏云修推门进来,察觉到一丝诡异,他托着个盘,里头放了些小菜。他看到萧千辞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眼中泪光盈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快走几步问,“怎么了?”
“没什么。”萧千辞羞低头,推开他夺门而出,“屋里太闷热了。”
苏云修愣了一会,他头次看见这样的萧千辞。过了一会他转过身,见贺长离已神色恢复如常。他放下小菜,微微一笑,“贺兄看上去精神气好了点。”
贺长离:“多些苏兄照拂。”他顿了下,神思已从方才的缱绻中抽离,开始查问起被他抛到脑后的霍律伊来,“我还有位朋友,找到了吗?”
苏云修摇摇头,补了一句:“恐怕情况不太妙。”
当夜贺长离昏迷以后,苏云修连同几名大梁暗卫将他送到最近的乌孙救治。苏云修从萧千辞口中得知,还有个匈奴王子出去找帮手了,于是便派人去查找,找了一宿也没找到。
暗卫回报说,匈奴的四王子已经带亲卫到乌孙王庭讨要说法,而这行人中,并没有发现霍律伊。
此次嚈哒人的突然袭击着实令人费解,苏云修觉得,背后必定有个推手在操控,只是西域诸国局势混乱,不知是谁非要在乌孙的地盘上动手。
贺长离和他一同陷入沉思,一时两下无言。
而萧千辞跑出门,在凉飕飕的冷风中吹了半晌,才把脸上那点潮红稍稍压了下去。她满脑子一片空白,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又羞又恼。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这么亲昵的举动。大梁风气再开放,她再叛逆,也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贺长离对她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
她想着想着就觉得烦躁,突然一只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把她吓得一跳。
萧千辞回过头,对来人恼道:“你干嘛悄无声息的,吓死我了!”
☆、别扭
来人正是卫一道。
他对萧千辞讪讪一笑,“公主这是想什么事这么出神?属下以为脚步声已经很明显了。”
他卫一道从金灵公主五岁时就庇护在左右,这十年愈发把一身冷血气息抹平,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老妈子。
萧千辞托腮没回答他,随口反问,“我这回偷跑出来,父皇惩罚你了么?”
卫一道的笑僵在脸上,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呵呵……没有呢。”
才怪!
起初粱帝还以为女儿只是像往常一样跑出宫玩,没太在意。等第二天第三天她还没回宫,且暗卫一点消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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