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用的是天元帝最爱喝的葡萄酒,而墨轻染今日穿的衣裳又是白底红梅的,红艳艳的葡萄酒沾在裙子上极为打眼,今日在宫里,贴身丫头都留在宫门口等候,墨轻染这身衣裳若是不换下,是极为失礼的事,好在她刚入宫时,已经备了一件换洗的衣裳放在上官晚樱的宫里。
“琉璃公主不懂东临的礼数,不知者不怪,安阳下去换身衣裳便是了。”
墨轻染见琉璃公主是存心找茬,也不想示弱,于是讽刺她不识礼数,不懂规矩。琉璃公主没想到墨轻染也不是个吃素的,骂人也不露痕迹。墨轻染懒得与她纠缠,已经有人望过来了,于是赶紧开了。
她从宴席上出来后,才想起,自己忘记找一个宫女带路了,于是走了一段路后,见对面来了一个宫女,急忙上前问路。
“这位姐姐,请问长乐宫如何走。”墨轻染说完,,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塞给宫女,宫女收下来了。
“奴婢这就领小姐过去。”
宫女似乎没有认出墨轻染的身份,而是唤她小姐。墨轻染也没有纠正她,而是跟在她的后面走着,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墨轻染感觉有些不对劲,路越走越偏,人也越来越少。
“你到底是谁?”墨轻染暗暗提高警惕,皇宫太大了,容易迷路,自己也只去过永寿宫和长乐宫,其他地方都不熟。若是被人惦记上了,只怕很难脱身。
“小姐,有人让奴婢把这个交给小姐,让小姐在前面的宫殿里等她,只能小姐一人去,更不能告诉其他人。”
宫女拿出一个平安符交给了墨轻染,随后很快就离开了,把墨轻染一人留在原地。墨轻染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为白苏求的平安符,这道平安符与其他平安符不同,她在平安符一处不起眼的位置绣了白苏二字。
墨轻染捏紧手里的平安符,望着前面不远处的宫殿,宫殿似乎早就荒废了,四处杂草丛生,连人影都没有。她知道白苏不可能约他在这里,肯定他出事了。刚才那个宫女特意交代自己只能一人前去,还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墨轻染想了一下,决定去看看,敌人虽不知道是谁,但自己的一举一动,她仿佛了如指掌,若是返回去搬救兵,只怕白苏有危险了。自从七夕那日见过白苏后,就没再见过他了,今日的寿宴他也来了。墨轻染还听墨羽涅提起,过几日白苏就要离开京城了。
今日是太后寿宴,进宫时都被那些嬷嬷们细细检查过了的,墨轻染见袖箭也没有带。她敛下心神,边打量四周,边小心翼翼地走进宫殿。宫殿空荡荡的,布满了灰尘,她刚进去,就闻到了满鼻子的尘土味,似乎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不好,墨轻染刚反应过来,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宴席上的白苏正自顾自的喝酒,忽然他发现脚边多了一个纸团子,似乎是有人特意留下的,他打开一看,是墨轻染的字迹,上面写着,救我,昭和宫。白苏用眼睛迅速扫了一眼席间的人,果然没有见到墨轻染。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悄悄离席,往昭和宫去了。在太医院时,经常会进宫,偶尔替这些后妃们看病,对于皇宫,他十分熟悉了,很快就寻到了昭和宫。
“落落,落落。”
白苏顾不得宫殿里的灰尘弄脏了他的衣裳,他也闻到了宫殿里有迷香的余味,于是便猜测墨轻染是真的出事了,更加心慌了,他在宫殿的四处寻找,最后在一张布满灰尘的破床上找到了墨轻染。
她的手脚被绑着,整个人想睡着了一般。白苏急步走了过去,试图唤醒她。“落落,落落。”
墨轻染毫无反应,白苏决定先帮她解开绳子,墨轻染头发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传进了他的鼻尖。白苏刚开始有些着急,一心只想救墨轻染出去,并未注意,当他把墨轻染身上的绳索解开后,正要扶着她出去时,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被人下药了。下药之人故意利用他的心急,把药下在墨轻染的头发上,而刚才在宴席上喝下的酒,促使药效发挥得更快了。
一股燥热在白苏心底漫开,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白苏的手刚碰到墨轻染略微冰凉的手臂,便感觉无比的舒畅,他仅剩理智想把手缩回来,但似乎手开始不听使唤了。这股药劲来得十分猛,下药之人料定了他会医术,用药十分谨慎,下药却十分猛。
白苏用尽了剩下的全部理智,才把手缩回来。当他看到墨轻染娇艳欲滴的朱唇时,理智又忽然溃散了。他赶紧离墨轻染远远的,坐在地上运功。忽然有人进来了,她走到墨轻染的面前时,什么话也没有说,又离开了,宫殿的大门也跟着关上了。墨轻染迷迷糊糊中闻到了一阵海棠花香,她却无法睁开双眼,随后又晕了过去。
“圣上,太后娘娘,昭和宫走水了。”忽然有宫人来报,连台上的歌舞都停了下来。
“是怎么了回事?还不快去救火。”天元帝顿时没了心思,也跟着去了废弃的昭和宫。
“回圣上,已经有宫人去了,大概是最近太干燥引起的。”
天元帝赶到时,宫殿已经烧成了一片,宫人们正拿着盆桶装水往大殿内泼。过了好一会儿,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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