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后来,我收到了你的来信,信里你说过得十分不好,我就回京了。在墨府前守了好几日,才等到你出府,于是偷偷跟着你,送了一封信给你。我怕惊动他人,就约你来这座凉亭见面。如今见你过得好,我,我也就放心了。”
“沉哥……”
陈姨娘早就泣不成声,她泪眼婆娑,这些事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想再多也是白搭。如今见了他,她反而更加难受,这些年,别人的白眼和奚落,她都忍下来了。墨商陆的冷落与无情,她也忍下来了。胡姨娘的百般刁难,她也忍下来了,而如今沉哥的一些话,仿佛击溃了她所有的坚强,心如刀绞。
陈姨娘紧紧捂住胸口,原本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关心自己了,刚才躲在马车里听了他的那番话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多想抛开一切,随他而去,可她知道,她不是她了,他也不再是他了,他们之间就像眼前相隔的这几步,看似很近,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你还似从前一样爱哭。”沉哥的一句话,让陈姨娘更加泣不成声。仿佛她还是那个少女,他还是那个少年,两人一同在这座送别亭里私定终身。
“沉哥,对不起,是我没有等你。”
“月橘,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不辞而别,让你白等了我好几年。”
“我……”仿佛有千言万语,一时全堵在嗓子眼里,陈姨娘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没法告诉沉哥,当年自己贪慕虚荣,背叛了小姐,她不是那个陈月橘了,再也不是他心中的陈月橘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我也有错。好了,我该离开了,往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就给我写信。月橘,我想听再唱一回小曲。”
沉哥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姨娘,仿佛要把她永远记住一般,他记忆中的那个娇憨少女与眼前这个妇人的面孔渐渐重叠。他们都知道,这一别,就是永远了。
陈姨娘点点头,望着沉哥渐渐远去的背影,唱着从前沉哥最爱听的小曲儿。天上的太阳仍旧是火辣辣的,陈姨娘的声音如黄莺般儿飘荡,直到沉哥上了马,最后消失不见。
墨轻染一直坐在马车里没有下去,陈姨娘下马车钱,把车里帘子打开了,墨轻染坐在马车里能看见一切,也能听见他们的每一句话。她知道陈姨娘是故意把帘子,打起来的,为的就是想让自己放心。
“县主,这是沉哥给属下的。”小甲已经换回了衣裳,他把沉哥交给他的东西给了墨轻染后,准备离开时,又问了墨轻染一句,“县主,他为何能认出属下不是陈姨娘?”
“眼神,你的眼神里没有陈姨娘对他的感情。外表再相似,可眼神做不了假。”墨轻染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原本这两人挺般配的,“你先下去吧。”
“是,县主。”小甲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安家欲归来
陈姨娘回马车后,也不说话,墨轻染把沉哥还给了她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
“陈姨娘,这些东西你拿着吧。”
陈姨娘看着手里的半截簪子及一个布袋,她打开布袋,里面装的是银子,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沉哥如今的住处。看到这些,陈姨娘的眼泪又唰唰地流了下来。
墨轻染也忍不住感叹,这个沉哥比自己那个渣爹贴心多了,放自己那个时空,也一个妥妥的暖男。长得也英俊,按前世的标准,就是阳光型。可惜,墨轻染想了一下,只能说陈姨娘这颗好白菜被猪拱了。
一路上,墨轻染和陈姨娘也不再说话,陈姨娘只是反复盯着那张纸条看,细细用手抚摸每一个字,仿佛想把这些字刻进脑海里一般,直到马车快到墨府时,她才擦干眼泪,最后看了一眼纸条,狠下心撕了个粉碎,就如她与沉哥的情意,最后各自安好。
“今日多谢了大小姐了。”
“不用谢。”
陈姨娘从马车上下来后,又恢复了出府前的样子,她知道分寸,有了牵挂,墨府如今就是她的根,她哪里都去不了,从踏进墨府开始,她不再是陈月橘,她是陈姨娘,也只能是陈姨娘了。
“大小姐回来了。”曾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倒是把墨轻染吓了一跳。
“表姑,你吓着我了。”墨轻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姑这是在做什么?”
“我听人说,墨黑鸭的店小二都是用微笑服务,连走路和说话都有规范,我怕人笑话,就躲这里偷偷练习呢。”
墨轻染见曾氏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份差事,心里也高兴,于是说道,“表姑不必着急,待你过去后,会专门培训,学会了才能做事。”
“那我更要多学,万一没学会,你那里不收我,怎么办,可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表姑太见外了,不过你若是担心自己学得慢,明日我让我身边的霞草过去教教你,这个丫头曾经也学过一段日子。”
墨轻染身边的几个贴身丫头或多或少都跟着学了几样本事,墨轻染常对她们说技多不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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