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曾氏似乎很着急,起身时差点把凳子踢倒,木笔赶紧扶住了她,不动声色地把她从墨轻染那里拿着的手镯从她手腕上捋了下来。
“哎哟,您小心点。”
霞草趁机把她头上戴着的簪子拿了回来,这些都是她刚才从墨轻染的妆奁里拿的。
“没事,没事。”曾氏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摆了摆手,又赶着往外走了。
木笔把拿回来的镯子交给了霞草,霞草拿着手机放回了妆奁里,又抱起妆奁,打开一个大木箱子,放了进去,又把大木箱子给锁了起来。
“小姐,你以后的贵重东西,奴婢都给你锁起来。”
墨轻染被霞草的举动逗乐了,经过墨夜合偷拿自己的首饰后,这丫头谨慎多了,谁都别想从她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首饰带走。刚才自己是故意让木笔送曾氏的,这个曾氏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这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呢。
“好,都听你的。”
“小姐,昨日曾夫人一来,就到了一趟梨花苑,只不过小姐不在府里,木樨姐和奴婢没放她进来。听别人说,昨日她来了后,就不停地吃东西,吃不完,就包起来藏好,留着下次再吃。”
“只要她不坏府里的规矩,随她吃吧。”
墨轻染心想这位表姑大概是过得不好,才会如此吧。从前是她母亲做此事,她在后面跟着,如今轮到她了。只是她这么多年不上门,胡姨娘一走,她怎么就来了,这其中也太蹊跷了。
说来话长,墨轻染祖父的庶妹也就是这位表姑的母亲,原本是府里给她相看了一户人家,家境一般,但对方是个秀才,学识渊博,墨老太爷当时是想着假以时日,何愁他不会出人头地,平步青云。谁知这位姑婆嫌弃对方家里穷了,要死要活,拼命反对这门亲事,墨老太太站出来说了一些好话,墨老太爷才没把她送到家庙里去。
后来这位姑婆也是胆大妄为,出门赴宴时,自己瞧中了一户人家的远亲,当时就被猪油蒙了心,当然这句话是墨老太太说的,非那人不嫁,连上吊也闹出来了。墨老太爷见她执意要嫁,也不再多说什么,按照规矩给她置办了嫁妆,该少的一样也没少。没想到,对方只是会些花言巧语,嫁过去不过几年光景,带去的嫁妆就被败光了,于是又厚着脸皮,隔三差五回娘家打秋风。
后来墨轻染的母亲嫁过来了,这位姑婆见安氏好说话,于是来得更勤了,还动了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墨商陆做姨娘的念头,被墨老太太发现后,臭骂了一顿。再后来,安氏死了,胡姨娘掌管府里,她怎么会让曾氏进门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吩咐守门的小厮和婆子,这位姑婆一来,府里就关门,渐渐她也不来了。
听墨老太太提过,这位唯一的姑婆前几年病逝了,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商户,只是两家没怎么走动,墨老太太生病,又是胡姨娘当家,这位姑婆过世时,府里竟然没有派一个人前去吊唁。
墨轻染想着曾氏今日的装扮和举止,若是过得好,她也不会小偷小摸了。她还记得从前这位曾氏也用手摸过自己的脸颊,只是那时她的手柔软多了。如今哪有当年豆蔻少女的模样,已经变成了一个被这人间烟火熏成了一个俗不可耐的市井小民。
“木樨,去查查曾氏为何会突然上门。”墨轻染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有人从中作梗。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曾氏从梨花苑出来了,为自己刚才的顺手牵羊沾沾自喜,她寻了一个无人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看上面出了自己那对压箱底的银镯子什么都没有。她心一惊,赶紧又摸头上,头上地那几支簪子也不翼而飞了。
曾氏暗暗骂道,这个死丫头比她母亲精明多了,居然连自己拿到手的首饰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回去。自己那么多首饰,天天戴都不重样,也不肯送一样给自己,真是小气。曾氏边想边走,似乎是墨轻染欠了她的东西一般,她琢磨着墨府如今是墨轻染管家,还是不能得罪她,不然就得流落街头了。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不管曾氏如何落魄,墨轻染该安排的一样也没落下,如今府里的人少了,午膳便安排在墨老太太的屋子里,男眷和女眷中间用一道屏风隔开。
墨老太太坐在女眷的最中间,曾氏见她那里有一个位置,正想挨着她坐下,墨老太太率先开口了,“落落,坐祖母这里来。”
曾氏见墨老太太让墨轻染坐过去,只好悻悻地在墨轻染的下方坐了下来。梅妈妈站在墨老太太的后面给她布菜,一开始吃得还算是其乐融融,曾氏在席间很是收敛,大概是墨老太太在场的原因,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抢着给墨老太太布菜了,她的手就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墨老太太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墨老太太见她实在是不像话了,对她说道,“我年纪大了,吃不了这么多,你坐下来好好吃就好了,这里有梅妈妈。”
“舅母,没事我不饿。”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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