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她知道孙管家和胡姨娘变卖了府里不少东西，所以才会被灭口。”墨余容说道。

    “孙管家带上来。”墨轻染为这一天筹备很久了，在墨商陆去君迁子家的时候，她已经把孙管家抓了起来，问出了不少事情，“孙管家一个下人，不仅有大宅院，使唤的下人，连吃喝用度都不比主子差，银子从哪里来？”

    “还有关于我母亲的事。”墨轻染说到这里时，在场所有人都看着她，“我母亲当年知晓了你的秘密，你为了杀人灭口，鼓动动了胎气的陈姨娘求到母亲身边，让母亲去大相国寺求平安。”

    “大小姐，我承认贪墨了府里的东西，但你说的杀害主母一事，我不承认，大小姐难道为了置我于死地，就随意给我安罪名。”胡姨娘料定墨轻染拿不出证据，于是否认。

    “胡姨娘，我可以作主，当年我做的那些糊涂事都是你鼓动的。”陈姨娘站了出来，墨轻染说的这些事，比之前的贪墨更加让人吃惊，连墨商陆都望着墨轻染，他没想到，安氏的死，并不是盗匪所为。

    “我都记起来了，包括那年我无意中知道你的秘密后，差点被淹死在湖里。”墨轻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胡姨娘的身边，看着她。“冯婆子没哑，她也知道，只是害怕被你报复，所以装聋作哑。这事冯婆子也可以作证，祖母，请让我把冯婆子请过来。”

    “去吧。”墨老太太此时恨不得把胡姨娘生吞活剥了，“胡姨娘，杀害主母的事，你居然也做得出来。”

    “老太太，妾身此时被你们抓住，纵有一万张嘴也说不过你们，要打要杀随你们。”

    “胡姨娘，不必着急，你欠我母亲的，我会慢慢讨回来。”一直不做声的墨羽涅也开口了。墨素馨和墨夜合这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做了一些什么事，她们早没了平日的趾高气扬，看着地上跪着的胡姨娘，感觉天都快塌了，若是胡姨娘是真的做了，只怕连带她们都会被厌弃。

    “小姐，冯婆子来了。”木笔把冯婆子带了过来，冯婆子正要行礼，被墨老太太制止了。

    “冯婆子，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老太太。”冯婆子长期不开口，声音有些嘶哑，说话很缓慢，但头脑很清晰，“有一天晚上，太太睡不着，让老奴陪她去小花园走走，那晚天有些热，太太让老奴回去拿扇子，老奴正准备走，便听到小花园的假山那里有人说话，太太和老奴听得一听二楚，是胡姨娘和一个男子的声音。胡姨娘对那个男子说，二少爷和四小姐很听话，只是二少爷随了他，天生有心疾。”

    “老奴与太太当时是躲起来的，男子走后，胡姨娘就离开了，后来太太私底下问了胡姨娘，胡姨娘说那男子是她原先的青梅竹马，两人并没有什么，还让太太替她保密。太太当时见她可怜，就暂时相信了她，只是后来没想到，太太就遇害了，府里很快就被胡姨娘控制了，原先在太太身边伺候的人，除了李妈妈，其他的不是死就是被发卖了，老奴当时为了活命，不得不装聋作哑，这才捡回了一条贱命。”

    ☆、第两百八十六章不是亲生的

    这下轮到墨夜合慌了，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不是墨府真正的四小姐，墨商陆冲上前，一脚把胡姨娘踢倒在地上，胡姨娘咳嗽了两声，“你个贱妇，当年是你跟我说，安氏背叛了我，让我怨恨了她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老爷，虽然您当年是探花郎，但每每听到他人说得最多的是安首辅对您的提拔，日子长了，您就开始忌讳了，也十分不悦。后来安首辅解甲归田，安家全部搬出了京城，您却因为是安家的姑爷，被圣上贬出京城。老爷，您一直对安家心生怨念，此时却怪妾身，妾身有何能耐，能左右得了老爷的心思。”

    胡姨娘笑得十分讽刺，她的话狠狠说中了墨商陆的心思，墨商陆的脸涨得通红，偷偷看了一眼墨老太太和墨羽涅兄妹俩，墨老太太眼露失望，墨羽涅和墨轻染却无半丝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般。墨商陆顿时明白了，自始自终自己在这一对兄妹眼中，就像一个笑话。

    “胡姨娘，你满嘴胡言，这一次辅国将军府也救不了你。”墨商陆借着发怒，掩饰自己的尴尬。胡姨娘大笑起来了。

    “老爷不必威胁妾身，妾身如今连死都不怕了。”

    “胡姨娘，你一直想除掉我和大哥，在清水县时，你送给朱天雄的小妾陆姨娘，按照你的计划，我当时差点着了她的道，后来又派人三番五次的刺杀我，还勾结土匪想要我的性命，连回京的途中，你都不放过机会，想趁机除掉我和大哥。”

    “大小姐可有证据？”

    “证据？清水县你派去的杀手不巧被我抓到了，这是他们的供词。”墨轻染将几张证词拿出来，在胡姨娘的眼前晃了晃，“这里面还有你写给他们的信，我的命真值钱，一千两白银，胡姨娘，府里的银子都被你拿去买杀手刺杀我了吧。”

    墨夜合看着地上的胡姨娘，哭丧着脸，她早没了往日的娇纵，没想到才一会儿，居然变成了自己不是墨府的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