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桌子面前坐了下来。
“这里挺好的,背靠着桂花树,还种有兰花。”
“学生去给墨大人沏茶。”
君迁子进屋子去了,墨商陆看着桌上放了一幅他刚画好的兰花,便拿起来看,正要称赞,忽然发现底下还有一幅画,画中人有些眼熟,他慌忙拿起画细看,忽然画下面压着的一封信跟着露了出来,墨商陆一眼就认出了信上面的字,是胡姨娘写的,她的字都是自己一笔一划教出来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落款虽然只是榕儿二字,但凭着笔迹和画中的人儿,他已经十分肯定此人就是胡姨娘。墨商陆顾不得礼节,快速把信看了一遍,浑身气得发抖。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墨商陆不等君迁子出来,拿着信几乎是冲出院子的。“忍冬,回府。”
“是,老爷。”忍冬虽然不清楚墨商陆为何生气了,但见他的脸色铁青,手背青筋毕露,他赶紧扶着他上了马车,快马加鞭往墨府赶。
墨商陆脑子里只剩怒气了,他忽然想起前天苏老大在书房内说的那些话,“就在府里。老奴前些日子就瞧见胡姨娘回府时撑着的一把伞上面就画了这样的兰花,瞧着也不比这画差。”原来这两人早就认识了,难怪自己说定亲时,她那么反对。
“忍冬,再快些。”墨商陆恨不得立马回府,抓起胡姨娘问个究竟。
君迁子端一杯茶出来时,墨商陆已经不在了,带过来的随礼还放在桌子上。君迁子有些纳闷,墨大人怎么说走就走了,自己还准备跟他提出退亲之事。前几日君迁子与胡姨娘诀别后,郁郁寡欢,去墨府赴宴后,喝多了酒,浑浑噩噩之下,与墨商陆定了亲,还将那枚胡姨娘还给自己的家传玉佩给他做了信物。
墨商陆从君迁子家里回来后,直接去了兰香苑,袁妈妈刚伺候胡姨娘睡下,见墨商陆过来了,以为他是过来看胡姨娘的,正要提醒他胡姨娘刚睡下,谁知墨商陆走到胡姨娘床前,奋力将手里的信扔在了她的脸上。
胡姨娘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了脸上,她睁开眼睛,伸手拿了下来,正想发作,发现是墨商
陆,立即转怒为喜。“老爷来了!”
“你还有脸叫我老爷!”墨商陆指着她的鼻尖骂道,胡姨娘不明就以,正欲起身,袁妈妈也进来了,赶紧上前扶她起来。
“老爷这是怎么了?无端生妾身的气?”
“看看你手上的信。”
胡姨娘这才记起自己手里捏了东西,她只消一眼,认出来了,暗道不妙,心思百转,正想着如何圆场。
“老爷,这字迹肯定别人想陷害妾身,故意临摹妾身的字迹。”
“那这个呢?”墨商陆把君迁子画的那幅画也带了回来,再次砸在胡姨娘的身上,胡姨娘一看,脸色变得惨白,只要墨商陆不瞎,一眼就能认出画里的那个人是自己。袁妈妈也看到了,她被吓得六神无主,站在原地不敢动。
墨商陆已经开始在胡姨娘的屋子里搜东西了。胡姨娘见墨商陆往箱笼走去,吓得急忙从床上下来,鞋也顾不上穿,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拦住墨商陆,被墨商陆一把推开了,跌倒在地上。
袁妈妈这才反应过来,她赶紧上前扶起胡姨娘,又给她拿来鞋子,看着失魂落魄的胡姨娘,便知道她这一次彻底的完了。
墨商陆在箱笼里胡乱翻了一通,胡姨娘珍藏着的大红色衣服也被他扔了出来,随后他翻出一把伞,
撑开后一看,正是苏老大说的那把伞,画的落款是君迁子。胡姨娘任由袁妈妈扶着,不等墨商陆开口,她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两行眼泪都出来了。
“胡雀榕,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墨商陆说完往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胡姨娘也不笑了。
“待我不薄?在老爷心里,妾身不过就是个玩意儿。我尽心尽力伺候老爷多年,老爷心里可有过妾身?”胡姨娘的脸肿得老高,她头发披散,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是往日墨商陆还吃这招,可如今不管用了。
“与他人私通,如今倒还有脸问我,来人,把胡姨娘关进柴房,回头找你算账。”
“老爷,老爷,胡姨娘刚刚小产,这样会伤了身子的。”袁妈妈赶紧上前求情,墨商陆本想出门,听到这句,停了下来,袁妈妈以为墨商陆听进去了,谁知他冷冷地说道。
“孩子?哼!还不来人把她关进柴房。”墨商陆冲着院子里大声喊道,却无人上前,他这才想到这些下人只听胡姨娘一人的,他面带讥笑,对着院子里的下人喊道。“既然你们不是墨府的下人了,从今天起,全部都给我卖了。”
下人们是第一次见墨商陆在兰香苑发脾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几个粗使婆子进去了。
“小姐,老爷发现了。”木樨对墨轻染说道。
“派人去松柏院通报老太太,就说老爷和胡姨娘吵起来了。”墨轻染巴不得这场戏唱得越大越好,将胡姨娘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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