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慈悲早就一扫而尽,换上了阴翳,盯着墨轻染看着,嘴角挂着冷笑,墨轻染被他瞧得全身发毛,真想开口,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原本安安静静的人群顿时像炸开了锅,那些有些动摇的人,又变得坚定不移了,全都吓得跪了下来。
木樨她们赶紧扶住了墨轻染,胡姨娘见墨轻染倒下去了,差点笑出来,清泉道长见事情已经办好,也不做多停留,临走时又施了几道符给墨府的下人们。胡姨娘假装上前看了一下墨轻染,借口亲自送清泉道长出府离开了。
“木樨姐,小姐这是怎么了?”霞草吓得魂都跟着飞走了大半,看着双眼紧闭,没了意识,顿时没了主意,急忙问木樨。
“先扶小姐回屋子。”几个丫头把墨轻染扶回了屋子,脱去鞋袜,放在床上,墨老太太领着秦妈妈匆匆赶过来了,见墨轻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顿时老泪纵横。
“她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胡姨娘请清泉道长来梨花苑作法,清泉道长对小姐又是念咒,又是施法的,小姐就变成如今这样了。”木笔说道。
“我只不过才出府一会儿,她就不消停了。秦妈妈去把胡姨娘叫过来。”墨老太太在墨轻染的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她的脸,又握着她的手,“孩子,你快点醒过来,祖母回来了。”
“老太太,胡姨娘过来了。”
秦妈妈站在门口说道,墨老太太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坐直了身子,“让她进来。”
“妾身见过老太太。”胡姨娘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子。
“跪下。”墨老太太丝毫不给她情面,板着脸看着她问道,“为何请清泉道长过府之事不与我通报?”
“妾身不敢打扰老太太,就私下与老爷提了几句。”
“别以为拿老爷当挡箭牌我就奈何不了你,今日你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往后就别呆府里了。”
墨轻染虽然手脚不能动,但意识很清楚,墨老太太握住她的手说话时,她就已经醒了,只是跟活死
人一样,全身,无法动弹,眼睛也无法睁开。果然还是太过轻敌了,这才着了那个道士的道,这哪是什么道法,明明是巫术。
“老太太,妾身也只是一片好心,谁知好心会坏了大事。”这么多年了,胡姨娘面对墨老太太还是有些怵得慌,虽然墨轻染如今半死不活已经让她达成所愿,但站在墨老太太面前,仍旧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好事?你能做什么好事,是不是想让府里那些你看不顺眼的人一个个都消失?”墨老太太是真的动气了,说起话来,直插要害。
“老太太误会妾身了。”胡姨娘的眼泪很快就出来了,墨老太太非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误会,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以为自己掌管了几年府里,就无法无天了。从前若不是念在你为墨府生儿育女的份上,早就打发你去了乡下庄子里,自打你进府后,府里就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你只不过是个辅国将军府不得宠的庶女,当年凭什么与她争主母?明明不过是只秃鸡,非要插上羽毛装凤凰。”
墨老太太的话让胡姨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垂直在两侧的双手,捏紧了衣摆,却又只能忍着,其他听了却十分解气。尤其是墨轻染,若不是不能动,都想拍手叫好了,祖母威武,撕了这朵白莲花。
“福哥儿天天半夜哭泣,府里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夫了,都无济于事,妾身慌了神,没了主意,这才请清泉道长入府作法。今日之事确实不是妾身所为,妾身也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指使得了清泉道长。”
胡姨娘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似一个没了主意的无知妇孺,慌不择路之下才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主意。谁知墨老太太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福哥儿不舒服,我听你提起过,请大夫之事,也是我跟你说的,但剩下的事,你却一字不提,不管你的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今日你已经犯了大错。”
“老太太,是清泉道长说大小姐不是以前的大小姐了,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趁机占了大小姐的身子,代替了真的大小姐。”
“你胡说什么,如果有,那我岂不是更像,梅妈妈,把她拉下去关进后院的小屋子里,落落什么时候醒来,你就什么时候出来。”墨老太太懒得跟胡姨娘废话,直接让梅妈妈拉着正在哭泣的胡姨娘下去了,她才不管什么清泉道长,自己的亲孙女比什么都重要。
“落落,你快点醒来。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早早没了娘,又是落水,又是受惊,如今还被她人陷害。”墨老太太一脸慈爱的摸了摸墨轻染的头。
墨羽涅也已经从翰林院回来了,半路遇到了去寻自己的小茴,听他说了此事后,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祖母,落落怎么了?”
“像中了邪一样,刚才我与她说话时,她听得懂,还落泪了,就是醒不来。这该怎么办?”墨羽涅见自己原本活蹦乱跳的妹妹跟一个活死人没两样,又急又气。
“胡姨娘呢?”
“被我关进了后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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