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孙子被救出来,还另外有人,她顾不上别人,赶紧上前查看胡水浚有没有受伤。林太太看了一眼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却又不想放过看热闹的机会,于是开口说道,“快快打开,看看被子里面的人是否还活着。”
“这样不合适吧?”其他太太本也好奇,但毕竟是辅国将军府,不敢轻举妄动。
“人命关天,怎么就不合适了。”
林太太边说边上前扯被子,被子里的人儿吓得往后退,踩到了被子,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被窝里藏着的脸蛋也露了出来。在场所有人正看了个仔细,倒抽了一口气,林沙棠露出的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高高肿起的右脸,被凌乱的秀发半掩着。林太太的手僵在了半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料到居然是自己府上的一个庶女。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包起来送到屋子里去。”
胡老夫人疾言厉色地说道,若不是其他人还在,她早就大发雷霆了,好好的一个寿宴,却被弄得如此难看,传出去,都够京城的人笑话十年了。其他人见撞破了辅国将军府的丑事,纷纷找借口离去。
墨轻染回府后,墨素馨已经被送回来了,只是不见胡姨娘。木笔把从辅国将军府打探的消息告诉了墨轻染,墨轻染心想今日辅国将军府也算是在京城出尽了风头。而上官晚樱回宫后,又将此事说给了其他嫔妃听,胡贵妃也得知了消息,一连几天称病拒客。
前院的男眷们听了此事,心照不宣地继续游玩,只是胡夕雾的事,上官空青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自己未来的王妃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的,有辱斯文,更何况湖对面就是男眷,也不知有多少瞧了去,想到这,他就心中有个疙瘩。胡老夫人也深知这一点,私底下去信与还在军中的辅国将军胡贯众商量了下,又拿出了不少诚意给上官空青看,而且胡贵妃也劝了上官空青几句,算是就此放下了。
胡夕雾就没那么容易放下了,她向来自诩京城第一才女,没想到不仅在表演才艺时被别人抢了风头,还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地站在画舫上。胡夕雾顿时觉得没脸见人,跑到胡老夫人和姑太太身边哭了许多次,又整整足不出户一个月,等风声静了,才敢出门。
胡太太向来是个护短的,而让胡夕雾颜面扫地的是墨素馨,这笔账,她便算在了胡姨娘的头上,至于如何算账,墨轻染只知道胡姨娘从辅国将军府回来后,好几天才出兰香苑,据嘴碎的婆子说,胡姨娘那天是捂着脸回来的。
不知是胡夕雾,墨素馨回府后,好长一段日子不敢出门,更不敢去的辅国将军府,生怕胡夕雾找自己算账,心里却恨上了墨轻染。夏天衣着单薄,她落水后,虽是会水的婆子捞上来的,但也是丑态毕露,事后她存侥幸心理,幸好没有被成王瞧见,却不知这事早就传到了成王的耳朵里。
辅国将军府的纷纷扬扬过了好一段日子才停歇,而这段日子,墨轻染也没闲着,胡姨娘和墨素馨消停了一阵子,她趁机把府里几个铺子查看了一下,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后,几个铺子的生意比平日好了大半,特别是砂锅粉,如今是人满为患。而轮椅也悄然开始在不少府里出现了。墨轻染看着账面的银两数目,心里特别自豪,在墨老太太那里讨了不少夸奖。
胡姨娘在辅国将军府被胡太太羞辱回府后,消停了好些天又出府了,去了一趟道观后,经过东街时,鬼使神差地下了马车,来到了君迁子的院子门口。君迁子正好从外头回来,见正在自己门口徘徊不定的胡姨娘,又惊又喜。
“夫人,你来了。快快里面坐。”
“我是过来还你的伞的。”胡姨娘伸出手,把带来的雨伞递给了君迁子。
“不值钱的东西,还劳烦夫人跑一趟。”君迁子收了下来,胡姨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进了院子。
“这花是你种的?”胡姨娘站在一株兰花面前。
“是我从山上挖的,我喜欢兰花,所以在山上寻了几株种在院子里。”君迁子见她比上次来的时候话多了些,心里十分高兴。胡姨娘又不说话了,只是坐在一张有些年头的椅子上打量着院子。
“你一个人住的?”胡姨娘试探地问道。
“我父母早就过世了,只剩我一人,这院子也就几株兰花陪着我。”
“这是你画的?”胡姨娘见院子摆着的石桌还放着一幅画好的兰花。
“闲来无事,画了几笔,权当打发时间。”
胡姨娘拿着画看着,一株兰花开得正好,她发现底下还有一张,拿起来一看,正是那天打着伞的自己。蒙蒙细雨中,一个穿着绣着兰花的白衣裳的女子举着一把雨伞,乌黑的发丝里斜斜地插着一支红宝石,面容清秀,眼中藏着几许忧愁。胡姨娘内心一震,摸了摸画上的女子,她此时感觉与眼前的男
子仿佛是心意相通之人。
“对不起,我只是情不自禁。”君迁子正想拿回画,不小心却握住了胡姨娘的手,胡姨娘却没有抽开手,任由他握着,君迁子的脸涨得通红,却又舍不得放开手。
“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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