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丫头指的那条路,虽是通往前院,却绕了一大圈,拖住了木笔,此人还真是费煞苦心。
墨轻染索性将计就计,喝酒之时,趁机将酒吐入衣袖,再假装头晕,于是黄衫丫头“恰好”出现,领着她去厢房。木笔扶着她时,墨轻染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黄衫丫头让木笔前去请大夫时,木笔却回了后院,林沙棠脸被墨轻染打了,肿得老高,不敢出去见其他人,好不容易出府一趟,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府,于是领着自己的丫头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坐着。
忽然林沙棠听见有丫头在窃窃私语,她原本以为只是几个下人私下议论主子的不是,于是并未放心上,毕竟不是永安侯府,这些与自己无关,谁知两丫头提到胡水浚,她立马来了精神。林沙棠之所以巴着胡夕雾,就是相中了胡水浚还有他背后的辅国将军府。林沙棠在永安侯府并不得宠,她哥哥又是个不学无术的,姨娘又懦弱,所以她急于想进辅国将军府,摆脱永安侯府那滩烂泥。
胡夕雾也知晓她的心思,却不揭穿她,明知自己的大哥虽贪玩,但也知道婚姻大事不能自己做主,对林沙棠小心翼翼地讨好,仍旧是不拒绝,反而利用她对付自己看不惯的小姐们,就像一只跟在身边的狗,自己一个眼神,她就会拼劲全力去咬。墨轻染也知道林沙棠的心意,所以才会让木笔过来引诱林沙棠过去,以林沙棠的脑子,只要有机会和胡水浚单独相处,她就不会放过。
果然,林沙棠很快就被聊天内容吸引住了,“大少爷喝醉了,正在翠苑歇着,反正没人瞧见,我就顺便偷个懒觉,听说有府里请了戏班子,走,一起看戏去。”
“你不担心大少爷罚你。”另外一个丫头似乎有些不放心。
“你怕什么,大少爷都睡着了,就算此时你这小骚蹄子爬到他的床上,他也不会发觉。”两人打闹了一番后,就没了声音,大概是去看戏去了。
林沙棠虽心里看不起这两个丫头,但她们说的事,却让她有些蠢蠢欲动了,心底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与其不知道被自己的主母打发到哪家去,还不如自己搏一搏。于是她计上心来,对自己身边的丫头说道。
“我的脸痛死了,你去给我找些冰块过来敷敷脸。”
林沙棠内心沾沾自喜,又故意板着脸,寻了个借口把自己的丫头打发走了,自己一人往丫头们说的翠苑寻了过去。她来到翠苑时,那两个丫头果然不在,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有。林沙棠推开房门,又轻轻把门关上,喊了一句胡少爷,忽然双眼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上了画舫后,木笔挑了个无人的地方,把刚才的事全说给墨轻染听了。“奴婢刚才去添了一把火?”
“一把火?”墨轻染心想,绝不是自己想的那把火,这可是辅国将军府,然而木笔从不让她失望,果然是她想的那把火。
“还加了一点东西,也算是助林小姐如愿了。”
☆、第两百五十三章才艺表演
如愿?林沙棠醒来后,只怕是后悔去了翠苑。她虽想进辅国将军府,但是不是用这种法子呀,这样不仅永安侯府会厌弃她,连辅国将军府同样如此。今日可是胡老夫人六十大寿,若是传出自己的嫡长孙在自己的寿宴上,与一个小姐不清不白,非气得一佛出生二佛升天。不知为何,墨轻染隐隐觉得此法子还行,自己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却想尽办法算计自己,自己又不是大肚佛,容不下那么多。
“木笔,你做得太好了,回去本小姐重重有赏。”
“多谢小姐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墨轻染主仆两人躲在角落里兴高采烈的,胡夕雾以为两人是第一次坐画舫,有些情不自禁,眼中闪过鄙夷之色。
“不知墨大小姐为何高兴,可说来听听?”墨轻染见胡夕雾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脑子里立马拉起了警报。而胡夕雾的话,引起了不少小姐们的侧目。
“我在说,胡小姐的容貌一年比一年出众,有沉鱼落雁之姿,又犹如远山芙蓉,让她人惭愧不已。”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墨轻染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起先那些欺负过自己的,马上就要讨回来了,至于眼前的胡夕雾,她暂时没招惹自己,自己更不会主动招惹她。这句话果然管用,胡夕雾顿时笑靥如花,少了些平时的咄咄逼人。
“墨小姐倒是比从前会说话多了。”
“那是什么?”一位小姐脸色苍白,指着湖里一条张着大嘴的东西问道。
“那是土龙,湖里养了好几条呢。”胡夕雾习以为常的样子,墨轻染远远望了一眼,好家伙,居然是鳄鱼,鳄鱼在古代叫土龙。
“大小姐,老夫人请大小姐和各位小姐进去里面坐坐。”一个丫头过来了,对胡夕雾说道,胡夕雾转身看着众人。
“我祖母请各位进去坐坐,里面备了些点心。”
墨轻染随着大家一起进去了,墨余容跟在她的后面,画舫中间坐着胡老夫人,两旁的桌子上的八宝盘里摆满了糕点,里面就有墨黑鸭的吃食。这些小姐和太太们见了自然高兴,也都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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