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玩得要的小姐们,就是与辅国将军府往来密切的太太们,墨轻染坐了半天,无人上前搭话,就悄悄拉着墨余容出了屋子。
“大姐,辅国将军府真大。”
两人在辅国将军府的花园里逛着,墨轻染吸取了在曾太太家被殷孽挟持的教训,这次让茑萝和木笔紧跟着。墨轻染和茑萝从前来过辅国将军府几次,对这里并不陌生,于是决定去湖边。
“大惊小怪,不愧是从乡下刚回来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是林沙棠,她说完,还用帕子捂着嘴巴咯咯直笑,不知何时,她也出来了,跟在胡夕雾的后面。
“比不上林小姐见识多广。”墨轻染转身说道。
“喂,丑八怪,几年不见,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林沙棠眼中尽是得意之色,又有些妒忌参杂其中。眼前的女子不过几年不见,模样出落的更加出挑了,连原本额心的胎记也褪去了丑陋的模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给她增添了几分清冷之气。
“木笔。”
“是。”几乎是瞬间,林沙棠的脸上都多了一个五指印,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这个墨轻染
胆子真的大了,不仅会反驳自己,还会打人了。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木笔就已经回到了墨轻染的身后,连胡夕雾都吓了一跳。
“永安侯府管教无方,我只好代劳了。我胆子不仅大,而且发育得很好,就不劳林小姐来试探了,轻染就不打扰各位了。”
墨轻染扫了一眼那群拥簇着胡夕雾的小姐们,眼中尽是凌厉之色,吓得她们不敢作声。自己今日是故意带木笔来的,这丫头下手比木樨重多了,估计林沙棠的小脸得肿好几天了。这也是杀鸡给猴看,借此立威,省得那些人以为自己好欺负。
“哇…”林沙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哭了起来,她捂着的右脸已经肿了。
“林小姐,对不起了。我家丫头平日就是做点粗活,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可能重了些,回头我备些礼,送到贵府,算是赔罪了。”
“哇…”林沙棠哭得更厉害了。墨轻染猜到她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将此事捅到她的主母面前去,永安侯府的后宅不比墨府冷清,她的主母巴不得她犯错,趁机发作她。
“墨小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林小姐不过是说笑几句,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胡夕雾终于肯开口了,她的话换来了墨轻染一笑。
“胡小姐,刚才林小姐挤兑我时,你一声不吭,如今反而站出来数落我的不是了?林小姐出口伤人,难道还不让我出手教训人?”
“胡…”墨余容正要开口,被墨轻染悄悄拉了一下衣袖。
“林小姐自然由永安侯府教训,怎么也轮不到墨小姐亲自动手。”墨轻染心里骂了一句道德biao。
“胡小姐的意思是,倘若我将林小姐的话,原原本本地用来说你,也是可以的?”胡搅蛮缠谁不会呀,墨轻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强词夺理!”胡夕雾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当着这么多小姐的面,居然不给自己台阶下。
“胡小姐何尝又不是。胡小姐今日作为主家,任由客人出口伤人,这就是辅国将军府的待客之道?要不我们一道去胡老夫人那里讨个说法。”墨轻染反唇相讥,胡夕雾的面色更难看了,今日本就是胡老夫人的六十大寿,这事说到她的跟前,只会给她添堵,胡夕雾肯定不会同意的。
“大姐何必咄咄逼人,林小姐都已经这样了,这张脸只怕一段时日都好不了,你就放过她吧。”
墨素馨也在胡夕雾那边队伍里,起先一直默不作声地站着,见胡夕雾有点松动了,又跳出来煽风点火。原本已经不哭了的林沙棠,听到这句一段时日都好不了,哭得更大声了。墨轻染笑着看着墨素馨,嘴角都是嘲笑,不愧是胡姨娘生的,落井下石的功夫得到了真传。不少小姐都开始窃窃私语了,无非是说墨轻染不识大体,墨素馨善解人意。
“大姐,你莫非是落水后,伤了脑子,怎么在别人的宴会上如此大吵大闹的。”这是墨夜合的声音,两姐妹一唱一喝的,恨不得将墨轻染所作所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说出来。墨夜合还不忘给自己安上一个傻子的名号。
“哎哟,原来两位妹妹也在,都说姐妹情深,适才我被人为难之时,怎么就不见你俩开口呢?”
墨轻染毫不留情地揭开两人的真面目,简单粗暴,连墨素馨一时不知道如何还嘴。其他也想讨好胡夕雾,帮她说几句,见墨轻染如此不留人面子,唯恐被逮住揭了短,一时无人敢帮腔了。
“我们走吧。”墨轻染拉着墨余容丢下众人转身离开了。墨素馨两姐妹可以不顾墨府的面子,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难自己,但是自己不能这么做,墨府是墨老太太一辈子引以为傲的家,自己不能毁了它,将来还是墨羽涅的家。
她刚才阻止了墨余容开口,今日自己虽是有理,但嘴巴全长在这些人身上,到时不知会把自己说成什么样。自己从前就被她们乱编排,如今不过是再多一个泼辣的名声罢了。而墨余容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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