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你去查一下三小姐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记住不可让她发现了。”墨轻染决定还是自己暗中查一下,以墨余容的性子,只怕是东窗事发了,才肯跟自己说。事情应该不小,不然她也不会在湖边呆那么久了。以月影的能力,很快就能查明这件事来龙去脉。
“是,奴婢马上就去。”木樨说完,立马出了屋子。
墨余容回了自己的院子后,陈姨娘早就在那里等候了,见她回来后,陈姨娘急急地迎了上去。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一早就听说你出了松柏院,怎么如今才回来。”墨余容的脸色有些惨白,脚步有些不稳,陈姨娘似乎没瞧见一般,急忙先怪罪于她。墨余容心中一阵寒意,对陈姨娘愈发失望透顶。
“姨娘找我有何事?”
墨余容虽表现得和平日一样,但陈姨娘急于拉她的手的时候,墨余容不经意中避开了。她扶着桌子,滑坐在椅子上,方感觉整个人喘口气活过来了。
“我找你还能为了什么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外头的人催死了,你这里还有没有银两?要不暂时将公中的挪用挪用,到时再还上。”陈姨娘急得团团转,最后在墨余容身边坐了下来。
“挪用?姨娘还敢说这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之前的那笔先还上?府里那么多人吃喝,没了银子,大家吃什么?”墨余容不禁觉得好笑,都这个时候了,陈姨娘居然还不知悔改,还在惦记公中的银子。
“我又不是不还。”陈姨娘见她不同意,说话的语气就提高了几分。
“姨娘拿什么还?你如今捅下的笼子,若是被老太太和父亲知道了,你连自己都保不住。”墨余容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忍不住讽刺道。
“这事你得帮我想办法,你是我女儿,我生你养你,如今你长大了,难道连这点事也帮不上忙。”陈姨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墨余容怒了。
“姨娘当初怎么生的我?为何生我?姨娘自己心里没个数吗?养我的是墨府,反倒是姨娘,对我从来不闻不问,从前是围着父亲转,如今是围着东哥儿转。小时候我病了,姨娘不管,丫头婆子又尽是敷衍,若不是我命大,只怕府里早就没了我这个人。如今姨娘上赶着到我这里讨人情,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墨余容生生憋了一口气,将这些年的委屈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每每我这里有好东西,哪次不是让姨娘先挑走了。姨娘扪心自问,这些年可真心待我过?只因我是女儿身,所以姨娘可以对我不管不顾,只等长大了,就等着收恩情。”
墨余容说着说着,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陈姨娘的话,犹如一把利刃,斩断了她对陈姨娘的最后一丝念想,她压制住内心的生痛,掏出帕子胡乱擦去两颊的眼泪,又恢复了往日的坚强。
陈姨娘一时吓住了,她从未见墨余容在自己面前哭过,于是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不过是被那些人逼急了……”
“行了,你回自己的院子吧,往后若无其他事,也不必过来了。”墨余容狠了狠心说道,“这件事,容我想想其他法子吧。”
陈姨娘一听,悄悄宽了一下心,伸出手想拉墨余容一把,被她躲开了,她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忽然感觉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这个女儿,“那,那我先回去了。”
陈姨娘走了,墨余容的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她让丫头将自己扶上床。此时她已经感觉头都快要炸了,丫头见她脸色不对,忙问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墨余容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四下无人时,墨余容躺在床上,眼泪啪啪地流个不停,陈姨娘的态度,压倒了她对亲情的最后一丝念想,想办法,也不过是哄哄陈姨娘而已,她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连一个依靠都没有。
松柏院。木樨很快就回来了,并将查明的事情一一禀报给了墨轻染,墨轻染沉吟了一下,问道。“如此说来,她这是拿公中的钱在外头放印子钱,反而被别人陷害了。”
“是的,大小姐,那个人如今被月影的探子暂时关押着。”
“这个陈姨娘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糊涂人。”这个时空放印子钱的后果,墨轻染也知道,只能感叹墨余容摊上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亲娘。“木樨,去我那里拿些银子交给李妈妈,将厨房的银子暂时先补上,至于外头那个人,可不能落人话柄了。”
“是。大小姐,外头那人刚好身上有些命案,不如直接押去见官,至于陈姨娘,她自己从未露面,所以外头的人并不知道是她,若是口风紧,官府也查不出什么名堂,只当是下人昧了主子的钱,在外头方印子钱。”
“嗯,那个下人只怕也有问题,回头发卖了就是,卖得远远的,这事只怕又是胡姨娘的手笔。”墨轻染叹了口气,这个胡姨娘天天兴风作浪的,着实惹人厌。
兰香苑。墨商陆正和胡姨娘用晚膳。胡姨娘假装不经意地说道,“老爷若不来兰香苑,我这里整日就冷冷清清的。”
“让馨儿和夜合常过来坐坐。”
“这?”胡姨娘故作难为之意,墨商陆瞧出了她似乎有话要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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