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门反锁了。
躺在墨轻染身边的男子有了动静,他呼吸沉重,慢慢地往墨轻染躺的位置挪去,墨轻染赶紧坐了起来,男子忽然“砰”地一声倒下了。
“小姐。”木笔跳了出来,手里还提着那条死去的蛇,“这种蛇咬了人,不会出人命,只是会让人昏睡。”
“嗯。”墨轻染面色如冰,她盯着地上的男子,眼神里有了嗜血的光芒,“木笔,将这人送到胡姨娘的房间里,这条蛇就送到墨夜合的床上,那三个黑衣人找个地方先关起来。”
胡姨娘这次出手太狠了,不仅杀死冯婆子嫁祸于自己,更是想毁了自己的清白。若是让她得逞了,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在祠堂与男子偷欢时,被守门的妈妈发现后,趁机灭口。毁了清白,还背上一条人命,事发地点还是祠堂,墨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着,墨老太太知道了,都不会为自己求情了。
好毒的心思,若不是自己身边有木笔和隐卫,只怕她就得逞了。墨轻染不是软柿子,胡姨娘的此番作为彻底地激怒了她,以往只是要命,如今不仅要命,还要毁了她,她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男人还给她,至于蛇,就用来吓唬吓唬她最疼的女儿就好了。明日一早,肯定有人发现祠堂里有情况,这些胡姨娘肯定会安排好了。
木笔将事情安排给隐卫后,自己又回来了,“小姐,冯妈妈没事,还是睡着的。”
“嗯。”想必隐卫并没有惊动冯婆子,而是直接将黑衣人解决了。
“小姐,天色很晚了,还是早些睡吧,明日一早还有好戏看呢。”
墨轻染眼睛一亮,隐隐约约也开始期待明早的到来了。她想着,墨商陆也不介意多一顶绿帽子。
隐卫扛着喂了药的男子,悄然无声地来到了兰香苑。院子里静悄悄的,胡姨娘屋子里只有一个丫头在外屋守夜,丫头的头想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忽然她头一偏,彻底沉睡了。
胡姨娘早已经睡熟了,屋子里已经熄灯了,四个角落放着冰盆,桌子上还有一个香炉燃着,床上的帐幔用挡着,隐卫将男子轻轻地放了下来,解开他的穴道,将帐幔打开,往胡姨娘的身边一推,又拉上帐幔。他走到香炉面前,往香炉里撒了点东西后,迅速出了屋子,离开了兰香苑。
胡姨娘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摸索,她起初以为是墨商陆,随后又记起墨商陆今晚呆在书房,于是她以为是那个人。
“你怎么如此大胆,万一被他发现了如何得了。”
来人并不回答,仍旧在她身上摸索着,胡姨娘见他不说话,伸手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了,滚烫的皮肤接触到胡姨娘冰凉的小手后,就像一个饥渴多时的人寻到了水源。
“你又去喝花酒了。”
胡姨娘只当他喝醉了,来人仍旧不说话。香炉里的香烟在静静的夏夜里飘荡着。胡姨娘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理智在一寸寸瓦解,直至彻底崩溃。墨商陆沉迷字画,回京后很少来内院,几乎吃喝都在书房。自从墨商陆回来后,为了小心起见,她便没让他来墨家了。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胡姨娘正值美艳之时,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如今来人仿佛让她体内沉睡多时的**破土而出,她主动攀上来人的肩膀,细碎的娇吟声从嘴角跑了出来。她的配合让来人更加肆无忌惮了,动作越来越快,花样不断,胡姨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她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了,娇吟声很快充盈了整间屋子。夜色静静地流淌着,直至快要天亮时,胡姨娘的屋子里才恢复了平静,她红润的双颊挂着满足睡着了。而她身边的人早已累得精疲力尽,和她相拥而睡。
这一晚,墨家所有的事都在黑暗中进行着。
墨轻染睡了个好觉,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门外有了脚步声,墨轻染和木笔对视了一眼,木笔迅速将被子卷了起来,趁着来人还未出现,拎着被子,从祠堂出去了。
“昨晚府里进贼了,快去看看大小姐有没有事。”
是孙管家的声音,墨轻染纹丝不动地跪在蒲团上,听了孙管家的话,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抓贼是假,抓自己的把柄是真。若真是昨晚有贼,墨家早就闹翻天了。
很快就有几个粗使老婆子打开了祠堂门,孙管家和她们站在门口,只见墨轻染毫发无损的跪在祠堂中间,孙管家心中暗暗惊讶,还未开口,墨轻染就走到了他的跟前。
“孙管家,大清早就闯府里的祠堂所谓何事?”
“大,大小姐,昨晚府里遭贼了?”孙管家迅速低下头,压下心里的不安。
“可有丢了东西?”
“暂时没听说。”
“贼人连府里的钱财都不稀罕,难道还会抢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不成?孙管家未免也太惊弓之鸟了,遇到事情,就乱了分寸。府里其他院子问过了没?”
“是,大小姐说的是,老奴这就马上去看。”
孙管家一时被墨轻染的话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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