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
“母亲,胡姨娘将墨家打理的条条有理,这些年又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轻染年少无知,怎么堪此重任。”墨商陆的话,让本想看好戏的墨轻染怒了,什么见年少无知,老娘的实际年龄都快赶上胡姨娘了。这是要吹响进攻的冲锋号了。
“父亲,请问自从我母亲过世后,我每月的月钱都去哪里了?我母亲留下给我的那些首饰和字画呢?胡姨娘若是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这家你可以继续管下去。”
“大小姐,这是怪妾身拿了?”
“胡姨娘,记得别将你手上带着的那对手镯扔了或是砸坏了,那是先帝曾赏赐给我母亲的大婚之礼,丢了你一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墨轻染的话让胡姨娘吓了一跳,她原本只觉得名贵,却没想到还有这个来历。
“太太的东西,一直在库房里放着,妾身怎么会拿。”
“最好不过了,若是丢了,追求起来,不光是墨家,辅国将军府也讨不了好。胡姨娘当家这么多年,不会连御赐的东西也看不出来的。”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墨轻染这句简直是生生扇了胡姨娘一个耳光,她本就是庶女,在辅国将军府哪里见过好东西。这些年虽然在墨家得了掌家大权,但到底是庶女,从没好生教导,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只知道金银珠宝名贵,哪里懂什么字画,御赐的东西有时候不名贵,只是能得到御赐的东西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墨轻染的外祖父曾任东临国的首辅,身为安家的小姐,能得到先帝的赏赐再正常不过了。
纵然是墨商陆想偏袒,顿时脸色也不好看了,御赐的东西,岂是随意可以拿的,圣上若是怪罪下来,墨家也讨不到好。墨老太太向来看不上胡姨娘,这会儿越觉得她眼皮子浅了。
“几年不见,大姐嘴皮子愈发利索了,我母亲一向节俭,所以首饰没几样,这次赴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又想顾着墨家的颜面,所以才借着戴了一下而已。”墨素馨拉住正欲反驳的墨夜合,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而已,自己若不是提醒,只怕是顺手就拿走了。至于什么节俭,还有哪家姨娘穿得比这更好了。这个庶妹但是会说话,上下嘴皮子一番,倒成自己的不是了。但墨轻染是谁,这摆明被人家欺负了,还不还手就是傻了。
“母亲?二妹只怕是弄错了,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眼前这位是胡姨娘,墨家只有一位母亲,还望妹妹和其他人记清楚了,别丢了墨家的脸面。至于你说的借用,可曾问过我大哥或是母亲,不问自拿即为偷。”墨轻染的话,让胡姨娘和她的两个女儿脸色变了变,“我就瞧着胡姨娘这身打扮极好,这料子是今年新出的吧,好像不便宜。”
“墨轻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母亲一心为了墨家,你倒好,一回来就不让我母亲掌家,还弄得墨家鸡犬不宁,你安的什么心?”墨夜合坐不住了,她的话一出,墨老太太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以前我病了,你们背着我叫胡姨娘为母亲,我管不着,如今我坐在这里,还一句母亲前,母亲后的,墨家的脸和规矩吃到肚子里去了?姨娘就是姨娘,你们的母亲只有一位,下次谁若是再叫错,就去祠堂里,在你们母亲的灵牌面前跪着。”
墨老太太是真生气了,自己病了这么久,这个家完全当自己不存在了,墨家累积下来的好名声,被这个胡姨娘全糟蹋了。她瞪了一眼胡姨娘,胡姨娘赶紧低下了头。
“父亲,母亲还在时,来墨家拜访的太太和小姐是何等身份?如今来墨家拜访的太太和小姐又是何等身份?有哪个正经人家的太太小姐愿意一个姨娘出面招待?内院和外院息息相关,这个中道理,想必父亲很清楚。大哥刚高中状元,墨家往后的路只会更加宽敞,若是想墨家荣华长久,父亲不妨想长远一些。我虽不才,但我毕竟是墨家的嫡长女,招待那些太太小姐,身份上也挑不出什么错,再则还有祖母在。”
墨轻染懒得打什么亲情牌,墨商陆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倒不如直接说出真相。辅国将军府再风光,胡姨娘也只是庶女,在墨家就只是一个姨娘,正经人家的太太小姐谁乐意与姨娘打交道,谁愿意和一个姨娘平起平坐。
墨轻染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将话说的如此直白,把那一层遮羞布直接扯掉了。胡姨娘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手紧紧地握着。墨轻染说的没错,虽然她经常赴宴,可她也知道,能看上自己的没几家,不过是碍着辅国将军府的面子,才没有当面讥讽。她抬头看着墨轻染,眼前的这个女孩,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哪有当年的畏畏缩缩。
墨余容也愣了一下,她和陈姨娘自始自终都未开口,在旁边安静地看戏。对陈姨娘来说,谁管家都一样,反正月钱不会少。如今见墨轻染直接挑明了话,她倒巴不得墨轻染管家了。胡姨娘管家的时候,每次出去赴宴,都只带上自己的一双女儿,若不是她死皮赖脸地让容儿跟着,只怕容儿连家门都出不了几次。如今墨轻染回来了,不仅可以出去赴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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