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午,就传遍了安阳城,还有不少人特意去打听,得知他们确实去了城东,于是很多人开始犹如抱着一根救命的浮木,开始观望了。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城东已经是天花患者们人生最后的栖息之地,就算是墨轻染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几个衙役正将一个天花患者从车上扔了下来,他们脸上带着嫌弃,又恐被传染,一直骂骂咧咧的。
“真晦气,这事居然让我们来做。”他们
扔完后,赶紧拉着车走了。经过墨轻染他们身边时,还面露讥笑。
“哎哟!这年头还有赶着来送死的。”
他们应该经常送人过来,刚被扔下的天花患者,穿得破破烂烂的,意识有些不清,哪怕被扔下来了,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的身后有许多同样的患者,见到墨轻染他们,半丝情绪也没有,眼中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每个被送到这里的人,都是被遗弃了的生命,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了。
墨轻染看了一圈,忽然她的腿被一只手拉住了,是个小女孩。“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小女孩的眼中还藏着一丝对生命的渴望,墨轻染并没有甩开的手,而是蹲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乖,你会好起来的。”
这么多条生命,就这样被放弃了,而放弃他们的人确是他们眼中的父母官。这里的情况比破庙中糟糕多了,白苏他们又不在,人手又不够,这些人中只有木樨一人懂医术,一种无能为力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
墨轻染看了看四周那一张张麻木的脸庞,让她感觉自己的意志也随着他们一点一滴地在消失。她定了定神,又瞬间有了斗志,一定要救出白苏,救活他们。
“先给他们做些吃的吧,他们好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墨轻染对身后跟随自己的人说道,其他人听了,很快就开始忙起来了。
木樨和木笔是月影里面出来的,见惯了生死,月影的训练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所以这个场面,对于她们见怪不怪。而定远侯的下人们见到这个场面,居然也不害怕,仿佛司空见惯一般,墨轻染心底稍稍生疑,但又被自己否定了,他们大概是跟着穆老夫人见多了大风大浪,所以才会如此镇定吧。
当墨轻染他们将熬好的粥送到那些患者面前时,他们僵硬的脸庞才有了一丝温度,接了过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墨轻染他们又接着开始熬药了,给每个人各分了一碗黑乎乎的药,他们既不问也无抵触之意,端着就喝了下去,有的病入膏盲的,无法自己吃药的,他们身旁的人就帮忙灌了下去。
对于这个现象,墨轻染心中有些疑惑,她在刚才那个小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问道,“小妹妹,他们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吃药?”
“大哥哥,他们以为刚才的饭是死之前吃的,这里的人有饿死的,有病死的,还有被那些衙役打死的,可都没有吃饱了才去死的,反正天花都治不好,还不如吃饱了再死。”
墨轻染一怔,原来大家误会了,以为刚才给他们吃的,是让他们临死之前吃顿饱饭。她站了起来,对着人堆说道,“我不是官府派来的,刚才那份药,是给大家治病的,不是毒药,大家每天按时吃药,才会好起来。”
“那我们是不是有救了?”一道微弱的声音自角落里传了过来,其他人也都纷纷抬头望着她,眼中带着刚才所没有的求生的欲望。
“我虽不能保证大家都有救,但大家若是按我的安排去做,也不是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墨轻染并没有给他们十足的保证,她深知哪怕是白苏在,也不敢保证所有人都能活下去。若是自己给了承诺,他们当中若有一人死去,就会引起大家更多的负面情绪,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有可能是民愤,总之都不是她想看见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有希望总比活着等死好,有人愿意开口问了。
“首先要注意卫生……”
这一次,墨轻染比较熟练了,按照在破庙中的那一套将病人分开了。因为这里都是天花患者,所以她按病人按照严重程度隔离了,方便木樨问诊。
定远侯府的下人们开始烧开水了,病人们开始排队领开水梳洗自己了,由于病人太多,盆不够,木笔又去寻好多过来,还有一些其他东西。
城东有不少废弃的屋子,那些病情较轻的,帮忙把屋子里面打扫干净后,病人都被安排住了进去,不用挤在大街的各个角落里了。
晚上墨轻染又安排了人轮流值夜,为的就是晚上如果有人病情发作了,能及时发现。只是大夫只有木樨一人,城中其他大夫都不愿来,根本就不够用,墨轻染就让木樨教大家一些救人方法,若是忙不过来,大家都可以帮衬一下。
最后将一切安排妥当,确定并无遗漏吼,墨轻染重重地舒了口气,胡乱梳洗了一把,躺在临时搭起来的床榻上睡着了。
半夜三更,有人病情发作了,墨轻染匆匆忙忙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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