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一直推却,便说了个新玩法。
“这主意好,兰姑,你这下不用担心银子进别人的口袋了。”
“奴婢听老夫人的。”兰姑见太后难得兴致这么好,不忍扫兴,便答应了。
于是,墨轻染和木笔主仆两人,太后和兰姑姑主仆两人凑成了一桌,开始玩起来麻将,木樨则站在太后身后,当起了军师。
刚开始墨轻染并没有仗着自己熟练,赢其他人的,而是等太后她们玩了几圈,渐渐上手后,便开始胡牌了。兰姑姑学得也很快,而太后身后有木樨,所以几圈下来,墨轻染也没赢多少。但她是谁,她可是“麻省”毕业的,真正的实力可远远不止这些。
太后渐渐也上手了,木樨这个军师算是功成身退了,墨轻染的实力也渐渐出来了。“老夫人,兰姑姑,我胡了。”
墨轻染这是赢第四把了,木笔也赢了两把了,兰姑姑赢了一把,太后隐隐有些急了,她一个人一直在输。“你怎么又赢了?不行,再来一把。”
兰姑姑见自己的主子开始急了,忍不住笑了,隐隐记在心里,掐准时机,给太后放了一个炮,墨轻染也不拆穿,打牌,就是图个开心,老夫人赢得就是个心情。
“我赢了!”太后将面前的牌推到,笑得十分开心。
“您真赢了,我怎么就给您放炮了呢?”兰姑姑一边掏钱一边假装不舍得。
“快将银子拿过来,别不舍得。”太后喜滋滋地接过赢来的碎银子,比得到了珍宝还高兴,赶紧塞进了自己钱匣子里,兰姑姑似乎比太后还开心。
“老夫人,您这是怕奴婢反悔吧?”
“还真怕。”墨轻染她们被这句话逗乐了,屋内其他下人们也各自捂嘴偷笑。
上午自然是墨轻染赢了,木樨拿着她出的银子去买了菜回来。太后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墨轻染借机去做饭,暂时散场了。中午太后午休后,又让兰姑姑去叫墨轻染,四人又玩了几圈,太后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白苏和陈大夫又在客栈白等了一天,越等心越焦急,两人决定明日一早再去衙门打听打听。
这一晚,太后睡得十分香甜,早上起来时,天早已经大亮了。
“哀家昨晚睡得真沉,好久都没睡如此好觉了。”太后和平日一样礼完佛吃早膳。
“您昨晚还说梦话了。”兰姑姑笑着说道,也不怕太后生气。
“可说了些什么?”太后自己也好奇。
“胡了。”兰姑姑说完,太后也忍不住笑了。
“哀家昨晚还真梦到打麻将了,兰姑姑,去看看那丫头用早膳了,若是没吃,让她陪我一同用早膳,用完后,再玩会儿麻将。”
“奴婢马上去。”兰姑姑乐呵呵地出门去请墨轻染她们了。
于是四人又开始了一天的麻将生活,直到晚膳时,几个衙役闯进了客栈,打破了一天的美好。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谁是白苏和陈海月的同伙?”
衙役们来势汹汹冲进客栈后,就开始在大厅里大喊大叫搜人了。今日墨轻染正在太后的房内用晚膳,听到外面的喊叫声,停下手中的筷子,一个下人出门去看了,很快就进来了。
“回老夫人,外面的人再找白神医和陈大夫认识的人。”
“今日一天不见陈大夫他们了,我料想他们应该是和官府一同去给老百姓种痘去了,没想到衙役却找上门来了,老夫人,失陪了,我去问个清楚。”墨轻染放下筷子,正欲起身,太后看了兰姑姑一眼,兰姑姑开口了。
“墨小姐,还是我去吧,衙役们不懂规矩,没个分寸,仔细被冲撞了。”
“丫头,这事让兰姑去好了。”太后也开口了,墨轻染又重新开始吃饭了,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兰姑姑刚出去,衙役已经来到了她们的房门口,正准备冲进来,兰姑姑出去关上门,虽有一门之隔,但外面的说话声还是能听清楚。
“不知各位大人在找何人?”兰姑姑不亢不卑地问道。
“听说白苏和陈海月的同伙坐在这家客栈,他们犯事了,县令大人让我等前来抓捕他们的同伙。”
“敢问他们所犯何事?”
“造谣生事,妖言惑众,说种牛痘可以不被天花传染,县令大人听了他们的谗言,让老百姓种了牛痘,结果现在出人命了。”一个领头的衙役粗声粗气地说道,又看了一眼兰姑姑,“你就是他们的同伙吧,来人,将她和里面的人一起拿下。”几个衙役立马上前,想抓住兰姑姑。
“慢着,休得胡来。”
兰姑姑大声呵斥,衙役一时半会儿被她的气势给压住了,明明只是一个下人,却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般,说的话让人下意识想顺从,几个衙役真被她的话给吓住了,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万一里面真住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可不是自己这个小小县城的衙役可以得罪的。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望见谅。”领头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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