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提琴,就厚着脸皮,趁老师休息时,借过来拉几下。
后来,好友上官孤城让自己帮忙办成了一件事,为了表示谢意,自己过生日那天送了自己一把的小提琴,说是琴行老板见小提琴有些破损,便优惠卖给了他,那把小提琴不起眼的地方确实有一处破损。
前世的记忆陡然从角落翻了出来,却犹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就像是做了一个梦,可是那些感受,却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心底的每一处。如今捡起来,再拼凑,仍旧会感动。
墨轻染将小提琴重新放入木匣子里,收拾好自己,下了马车。破庙门口又开始炊烟袅袅了,一天又开始了。她抬头看了看缥缥缈缈的炊烟,最后在半空消散不见,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小姐,大少爷来信了。”
墨轻染刚用完早膳,木樨就拿着一封信过来了,听到是自己大哥的开信,她赶紧打开了。原来他有急事在身,需要提前走了,而李妈妈她们已经随他一起回京了。
墨轻染将信纸塞回信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大哥才会急着离开,自己这里一时半会儿不能离开,倒不如跟着白苏一起。
“落落,昨晚有些种了痘的人,发烧了,好在有惊无险,可能是我挑的牛痘不够好,呆会儿再去挑一些好的,重新给他们种一次痘。”白苏的眼神闪闪发光,一扫前几日的愁眉不展。
“白大哥,是不是成了?”
“这个,还得试试,不过我觉得成了。过几日我和陈大夫再去安阳城内给其他流民诊治。羽涅给我写信了,待我忙完这事,我送你回京吧。”
“那就劳烦白大哥了。”
“我这是让你给我当药童。”白苏笑着摇着扇子,踏着轻快地步伐离开了。
“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墨轻染低头浅笑,忽然又扭头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好。”白苏大声应了一声,背着药篓子离开了。
几天后,破庙里的流民和小木屋的人再也没有人传染天花了,这意味着白苏他们的种痘成功了。哪怕他们与已得天花的病人相处后,也无传染的迹象。
流民们得知自己无碍后,向白苏和墨轻染谢恩后,陆陆续续开始离开了破庙,踏上了返乡之路。小男孩的天花也好了,只是脸上留下了印子,但对他来说,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妇人领着他离开时,让他向白苏和墨轻染磕头谢恩了才肯离去。
破庙里还有几个严重的病人,他们遇到白苏时,就已经病入膏盲了,如今也是奄奄一息了,白苏也是回天乏术,毕竟错过了最好的医治时机。
所谓落叶归根,每当有人离开破庙返乡时,他们都会投去羡慕的眼光。几个和他们一道流浪的同村人,还在照顾他们,让他们的最后一程走得不至于那么孤寂。
他们终于还是走了,带着对故乡的遗憾走了,白苏和他们的同乡将他们的尸体火化后,用罐子装了骨灰,让他们的同乡带回了他们的故乡。
火化是墨轻染建议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又是染了瘟疫死亡的,尸体若不及时处理,又会有新的瘟疫产生,虽然这里的人大部分难以接受,但对于这些流民来说,有一处安葬之地,也好过死无葬身之处。
破庙中最后一个流民离开后,墨轻染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安阳城了。安阳城尽管关闭了城门,但也未能阻挡瘟疫,这几日城门打开,官府在城门口贴着招贤纳士,寻找民间高人医治天花的通告。白苏和陈大夫决定进城一趟,将种痘的方法告诉官府,以便拯救更多的百姓。
老夫人的病已经好了,她也跟随着墨轻染他们一道回了安阳城。白苏和陈大夫一进城就直接去了府衙,墨轻染则和老夫人在同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终于不用睡马车了,木樨,木笔,你们也可以睡个好觉了。”墨轻染泡在木桶里,闭着双眼,懒洋洋地将头靠在木桶边沿。这次种痘,白苏将她们三人也种了,所以安阳城的天花,对她们来说,已经没了任何威胁。
“小姐,奴婢看了一下,今日住店的人好少。”墨轻染睁开双眼,感觉精神好多了。
“安阳城这几日先是关城门,又接着闹瘟疫,家家都关门闭户的,哪还有人敢住店。”墨轻染从水里站了起来,木樨赶紧帮她穿上衣服。
木笔端着饭菜从外头进来了,“小姐,这客栈也没什么好菜了,奴婢去厨房转了一圈,就瞧见了这些,就让厨师做了几样。”
“我得想想办法了。”
墨轻染是个可以将就住,却不能将就吃的人。虽然这些饭菜比破庙好多了,但这可是安阳城最好的客栈,而如今这饭菜不仅是清淡,连肉星子也没有。
“奴婢刚才听厨师说,现在人人都在说这瘟疫是那些牲口传给人的,所以大家都不吃肉了,客栈已经好些天没敢去肉铺买肉了。”
“猪是何其无辜呀!肉呀,我要吃肉。”墨轻染已经吃了好多天的馒头稀饭了,虽然白苏也会打打野味解解馋,但终究是解馋而已。
“安阳城如今的菜翻了几倍的价钱,也只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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