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小隐隐于野,哪怕是有心人也很难发现,上官孤城手底下,还真是三百六十行都快凑齐了。
不一会儿,木笔和几个村民打扮的人,推着一车酒坛子过来了。这几人看着老实巴交,脸上灰尘扑扑,就像是务农多年的农夫。墨轻染再一次佩服上官孤城,这不就是地道的农民伯伯嘛。
几人来到墨轻染跟前行礼后,快速将酒坛子搬上了马车,动作利索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哪有方才半分手无寸铁的农民伯伯的样子。木笔待酒坛子装好了,扶着墨轻染上了马车,接着自己也跳了上来,驾着车很快离开了。
到了山上,木笔便去寻那个老妈妈了,墨轻染则打开一坛酒闻了一下,差点就晕倒了,这酒实在是烈,散发出的酒味就足够放倒自己了。
“爷每次寒毒复发时,就喝酒暖身,所以这酒比寻常的酒要烈,容易喝醉。”木笔扶住晕眩墨轻染坐了下来。
“让他们将病人用过东西,全部用这酒浸泡消毒,剩下的,和我一道送到山下破庙里去。”医用酒精的浓度是百分之七十五,这些酒虽不如医用酒精的浓度,但应急也差不多了。
“奴婢去就好了,那里太危险了。”
“你一人忙不过来,再说只是告诉他们怎么做,不碍事。”
“小姐,奴婢不能让你去冒险。”木笔拦住了墨轻染,不让她上马车。
“木笔,若是你家爷在,他也会去的。”墨轻染推开了木笔的手,自己爬上了马车,“走吧,救人如救火。”
木笔见墨轻染执意要去,只好也上了马车,“小姐去也行,但是只能坐在马车里,不可乱跑。”
“行。”墨轻染很快就答应了,不过她从来不自诩为君子,所以一般是看情况。
木笔下了马车,那些难民或躺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他们中大部分人已经感染了天花,有的人脸上已经出现了红斑,其中还有小孩。而那些症状尚未明确的人,依然和患者呆在一起。
木笔将墨轻染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了他们听,而他们并没任何反应,仍旧呆在原地。木笔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是老弱病残,肯定不能和以往用武力解决了。
一位年长的老者率先开口了,“姑娘,我们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个病就算好了,我们还是会饿死,还不如给我们一口吃的,也不至于当个饿死鬼。”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脸上长了红斑的小孩,坐在老者的旁边,她怀里的小孩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样貌,嘴唇干裂,听到吃的,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脑袋。
“乡亲们,我待会儿就去给大伙儿找些吃的。我这儿有一些酒,大家拿下去,按照刚才说的去做,想吃东西,也得有命吃呀。”
墨轻染下了马车,刚才老者的话,她都听到了。对于这些饥肠辘辘的老百姓,如今一顿吃的比一条命更重要。
“这位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老者又开口了,他明显有些动摇了。
“老爷爷,我说的自然是真的,您看他们如今都这样了,若不及时医治,只会病得越来越重。”
“这位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小孩,我夫君已经死了,我不能再没有孩子了。”默不作声的妇人听到可以医治好,急忙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墨轻染,声泪俱下地说道。
“这个瘟疫并没把握全部能医治好,但是若是听大夫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活下来。”墨轻染没有将话说满,她知道天花的严重性,在那个时空也是束手无策的瘟疫,只能预防。
“我们哪有钱请大夫?”另外一个人有气无力地说道,人群顿时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
“大夫出去采药了,呆会儿就会回来。”
“那我们有救了。”总有不愿轻易放弃活路的人。
“是的,大家就按刚才说的,将东西拿下去吧。”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墨轻染点点头,人群开始有了动静,有人过来取酒了。
“小姐,你离这儿远一点,这事交给奴婢就好了。”木笔仍旧不放心。
“无妨。”墨轻染对着人群说道,“现在大家都经历了同样的灾难,所以要相互扶持,一起击退瘟疫。没有生病的,过来取酒,已经生病了的,另外呆在一块。”
墨轻染将得了天花的人和身体健康的人区隔离来了,又将那些接触了天花患者的也隔离了,那位抱着孩子的妇人,一直紧紧抱着孩子不肯放手,墨轻染劝了好久未果,最后让她跟着孩子去了得了天花的那群中人,孩子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安排好难民后,墨轻染和木笔将酒坛子搬下马车,那些未接触天花的难民,刚开始只是看着,后来也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搭把手。木樨回来了,带来了墨羽涅的消息,他们往回京的方向走了。
“小姐,奴婢打听过来了,大少爷他们无事,只因城门关了,所以才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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