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上官孤城忽略她眼中的情绪,语气冷淡,眼神早没了刚才的落寂,而是淡漠到了极致,眼底毫无温度。
“王爷可是怨我擅作主张?”
朝颜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和难过。刚才见他孤零零一人站在这人烟罕至的昭阳宫,她心底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当年圣宠时的贤妃,她也曾是见证人,而如今物是人非,说到底,他们是同一类人。
“本王并无责怪之意,你本不是本王的下属,是去是留,本该由你来决定。如今你即是后妃,就应该知道今日之事已经不妥,下不为例,你也好自为之。”
朝颜握紧手中的暖手炉,反而走得更近了,“是不是因为她?”
“这不是你该问的,她与你不同。”上官孤城说完就走了,剩下朝颜一人站在原地。
原来上官空青后来又派人寻到了天香楼,只是朝颜以身体不舒服谢绝见客。上官空青想维持自己贤王的美名,不敢硬来,只好等着。
这些时日,朝颜的名声大噪,有好事的大臣便动了心思,将朝颜请到了府上,第二日,朝颜便以大臣家奴婢的身份进宫为天元帝献舞,被天元帝留在了宫中。
而天香楼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并没有阻止,上官孤城特意嘱咐过他们,朝颜姑娘的事,由她自己作主,所以事情到了今日,一切是她自个儿选的。
朝颜带着落寂和不甘回到了宫中,祖辈世代忠良,曾为东临立下汗马功劳,只因为父亲不肯同流合污,便遭了上官空青的陷害,父亲不再是清河郡王,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郡主,先是沦落风尘,后又入宫为妃。
这一切只因为上官空青,自己当初也想接近上官空青,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可遇到了上官孤城后,就有些踌躇不定了,于是擅自做主,另辟蹊径入了宫,只是没有想到,反而离他更远了。
“小姐,这是五皇子刚刚派人送来的。”整个皇宫,也只有水苏见她小姐。朝颜侧头看了一眼,水苏手中捧着的盘子里放着上好的螺子黛,还有脂粉。
“拿下去吧。”朝颜一丝心动也没有,直接让水苏端了下去。
朝颜现在是赵才人,她原姓赵,名君影,乃清河郡王之孙女。自打进宫后,被天元帝封了才人后,天元帝并未宠幸她,只是偶尔过来坐坐,让她弹琴跳舞的,虽没有圣宠,但至少也没有冷落,朝颜反而觉得这样更好。
大概是心里装下了一个人后,其他人都近不了身。她如今只想着如何挑拨上官空青和天元帝的父子关系,这才是她进宫的主要目的,所以对于上官空青的讨好,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哪怕他冒着风险送东西入宫,也不曾有半分感动。只有上官空青倒了,自己才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水苏,将那螺子黛拿过来。”朝颜忽然又改变主意了,水苏虽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又改变想法了,但并没多问,只是又将端了过来。“过几日,便是万寿节了,帮我挑几件合适的衣服。”
“是,奴婢这就去。”
朝颜不想就这么拖下去了,于是准备在万寿节那日,用上上官空青派人送过来的螺子黛,在百花楼的那些时日,也见惯了男人们的嘴脸,尝不到甜头,是绝不会入瓮的。
如不其然,万寿节那日,朝颜成功地让上官空青注意到了自己。虽然只是远远地瞧见了朝颜,但上官空青却眼睛一亮,眼神变得幽深,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弥漫。席间,朝颜一直没有和他对视,反而是时不时会去看一眼上官孤城。
宴会过后,天色已晚,很多人都去城墙上看烟花了,朝颜却以身体不适回了宫。今日的皇宫灯火通明,太监、宫女来来往往,皇宫上下喜气洋洋。她却没半点心思,仿佛这热闹与她无关,这深宫是热闹的,也是寂寞的。
快要她的宫殿时,忽然从拐角处闪出一道人影,朝颜明知是他,仍装作吓了一跳,准备大声呼喊,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巴。
“是本王。”是上官空青的声音,他叫朝颜认出了自己,放弃了喊叫,就放开了手。
“殿下真是胆大妄为,这里是后宫。”朝颜似怒非怒地看着上官空青,脸颊因为刚才被捂住,有些红了,多了几分娇艳。
上官空青贪婪地看着她,朝颜往后退了一步。他借着酒意,反而一把捉住了朝颜的手,朝颜死劲挣脱,却奈何不了他。“既然无意,为何用上我送给你的螺子黛?”
“殿下请自重,”朝颜的双眼一下子氤氲出了水雾,“嫔妾的手痛。”
上官空青立马放开了她,朝颜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语气掺着半丝委屈半丝故作坚强说道,“嫔妾只是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小才人,自然比不得她人。今日是万寿节,嫔妾又没好的脂粉,所以才用上了送过来的螺子黛。虽进宫是万不得已,但殿下也不该因此小瞧了朝颜,朝颜并不是爱慕虚荣之人。”
朝颜说完,脸上似乎有些泪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上官空青一怔,当下不知作何反应,连朝颜的话语中的称呼错了也不去计较了。朝颜见戏演得差不多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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