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派人搜集的,银两自然是归他出了。”墨轻染笑了,两眼亮晶晶的。
“咱们墨氏兄妹都是守财奴。”
“大哥可没你守财,鬼卿还跟我说,他和上官在你那儿吃饭都交了银两的。”墨羽涅拿着一本书敲了一下墨轻染的头,“你可不能收大哥的钱。”
“自然不会,你可是我亲大哥。”墨轻染嘴上说着,眼光却舍不得从箱笼上挪开,墨羽涅见了,摇摇头。
“你慢慢看吧,我就不打扰你数银子了。”
“大哥慢走。”
墨羽涅前脚刚走,墨轻染就开始吩咐丫头们将箱笼都打开了,一时满屋金光闪闪。她挑了几匹上等布料,让木樨交给苏老大送到锦绣阁给墨羽涅和方老先生做明年的春衫。又取了两匹适合李妈妈的布料,让茑萝拿去给了李妈妈。她屋里的丫头们自然是每人都有一件新春衫,连武学师父和白苏都有。
墨羽涅听下人的回报,忍俊不禁,这丫头瞧着对银子在乎得急忙,实际上出手却又大方,真不知如何说她了。
“小姐,这布料薄又软,明年夏天拿去裁了夏衫极好,咦,它还会发光。”茑萝将手中的布匹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光线的折射下,只见布匹间流光四溢。
“我看看。”墨轻染凑近一看,布匹间确实隐隐约约五彩缤纷,她仔细瞧了瞧,就差点捶胸顿足了,上官孤城这个败家爷们,居然将里面金线织在里面,这得花多少黄金。“这里面掺了金线。”
“小姐,好像还有孔雀的羽毛,”木笔眼尖,也看出来了。
“茑萝,赶紧将它收好,别让虫蛀了。”墨轻染顿时感觉手中明明薄如羽翼的布,一下子如千金般重了。
“好的,小姐,就放进那个大樟木箱子里吧。”茑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还有,这裁衣服后的剩余布头别扔了。”墨轻染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茑萝连忙点点头。
“对,对,小姐,可以留下来做香囊和荷包。”主仆两人的守财奴个性如出一撤,此时同时显现,屋内的其他丫头们捂嘴偷笑。
“我们这叫节约,听闻好多地方遭遇了雪灾,老百姓衣不蔽体的,我们自然要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墨轻染说得头头是道,却话锋一转,“木樨,你家爷是不是很有钱?有很多奇珍异宝?”
“回小姐,奴婢不知,不过听鬼卿说,爷有好几间库房。”
好几间库房!墨轻染心中暗暗咂舌,王府的房子比自家的只大不小,还有那么多间,有钱有势有地位,关键是还长得帅,皇二代呀,家里还有皇位等着他继承。
想到这,墨轻染又将披风披在自己肩上了,“走出去散散步。”
也不知自己的竞争对手多不多,哎!不能长胖了,万一冒出一朵野花什么的,拿什么实力碾压对方。
“小姐,这都快吃晚膳了?天也快黑了。”茑萝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姐怎么说风就是雨了,刚才劝都劝不动,现在眼巴巴地往外跑。
“今晚简单些,吃稀饭就好了。”
墨轻染已经出门了,她沿着长廊走了一段路,又回过头问木笔,“木笔,我跟你打听一件事。”
“小姐请说。”
“你家爷风度翩翩,又才华横溢,应该有不少爱慕者才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墨轻染故意拐着弯问道。
“小姐,那些小姐们都怕爷。”
木笔老老实实地回答,墨轻染转念一想,也对,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他眼神是淡漠又疏离,还板着一张脸,个性又冷冰冰的。她顿时觉得肩头一松,脚步走得更加快了,只是那是回屋的方向。
“回去吧,我肚子饿了。”出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墨轻染又回房了。
东临皇宫。一位明艳端庄的宫妃坐在上座,她身穿淡紫色宫装,手里捧着暖手炉,一双纤纤玉手的指甲染着大红色。她眼神淡淡地看着下方坐着的母女俩。
“辅国将军府托人带话进宫,说你找我有要紧事。”
“回娘娘,民妇有要事禀报娘娘。”胡姨娘低眉顺眼地说,心中却愤愤不平,自己无论容貌还是才艺都不比她差,只因为她是太太所生,所以她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哦,有何事?”淑妃将暖手炉往桌上一放,端详起自己的指甲。
“这?”胡姨娘看了看四周的宫人欲言而止,淑妃心神领会,抬抬手,让宫人退下。
“你可以说了。”胡姨娘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宫人,“她不是外人,你尽管直说好了。”
“娘娘可知馨儿额头的印记怎么来的?”胡姨娘不紧不慢地说。淑妃看了一眼底下的墨素馨,她低着头,淑妃又收回了视线。
“怎么来的?”
“是胎记,馨儿出生那日,京城夜空突然出现金光,后来她一日比一日大了,额头上起先不打眼的胎记突然变成了一朵梅花。”
胡姨娘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墨素馨出生那日,额头的确有胎记,不过抱出去时,让袁妈妈用脂粉遮住了,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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