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小姐。”朝颜只看了那画一眼,便知花魁大赛那天会有怎么样的轰动。眼前的女子,才是真的才情横溢。
“不必谢,若还有其他事,只管派人去清风阁找吴掌柜便是了。”
朝颜点点头,望着上官孤城离开的背影,那痴情的眼神,在这一刻,她是放逐自我的。她看了看手中的画,将它交给了妈妈。
“妈妈,就按这张画交给锦绣阁帮忙做这件衣服吧。”
“好的。姑娘,我多说一句,别忘了你来怡红院的原因,有的事,想多了只会伤神。”朝颜的心思,哪里逃得过妈妈的火眼金睛,今日之事,她适时提醒她一下,免得坏了爷的大事。
“多谢妈妈指点,朝颜记住了。”
“那我先出去了。”
妈妈走后,朝颜让自己的贴身丫头水苏打来热水沐浴。她靠着木桶边沿闭着双眼,仿佛睡着了一般,思绪却飞了好远。
她,朝颜原本也是官家小姐,只因为爹爹不肯与五皇子同流合污,便被栽赃陷害。爹爹被贬流放,娘活活被气死,其他兄弟姐妹死的死,卖的卖,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散了。若不是自己趁机装死逃脱,只怕早就被拉去当官妓。虽然与现在差不多,好歹自己现在还是清白之身,路也是自己选的,并无他人逼迫,为了爹爹和家人,自己有生之年,一定让那贼人得到报应,还爹爹清白。
只是他,想到上官孤城,朝颜的心揪了一下,是他救了自己,从山贼那里将自己救了出来,是自己提出要接近五皇子,只是昨天墨小姐出现,自己便有些后悔了。原本自己也能配得上他的,而如今,两人终究是云泥之别了。一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地跌入水中,又消失不见。这大概是命吧,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我不甘心。
“小姐,水凉了。”水苏进来了,见自家姑娘一动不动地靠着木桶,便取了衣服,走了过去。“小姐,可不能伤了身体,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
“嗯,帮我穿衣服吧。”朝颜的心中愈加难受了,连生病都由不得自己。
“小姐,别钻了牛角尖,在奴婢心里,任何人都配不上小姐。”
水苏是她从小到大的贴身丫头,抄家那日她刚好回老家为唯一的母亲送终,她又刚恢复自由之身,所以逃过了一劫。是她最先找到自己的,随后和自己四处躲避官兵,一同经历了患难,在她心中,水苏是她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过去的人。
“我与她,谁更好?”水苏自然明白她说的那个她。
“自然是小姐最好了。”水苏是个忠心又贴心的丫头,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不这么想。”朝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容貌,一直是自己的骄傲和自信,如今却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会明白小姐的好的。”
“是吗?”听到这句,朝颜的心情好受了些,轻轻一笑,镜中的美人儿,多了一些生动。
“上官,你说朝颜一家是被上官空青陷害的?”上官孤城将朝颜的身世告诉了墨轻染,她的脑海里立刻蹦出美人计三个字,“她这是打算用美人计替自己讨回公道?”
“嗯,接近上官空青,取得他的信任,再找证据。”
“上官空青的那些证据哪有那么好拿,没有其他办法吗?”这美人计果然是古今通用,只是自愿的太少了,大部分是逼不得已。
“有,不过她不想等罢了。”
“家仇大恨,她暂时放不下而已,若是我,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墨轻染有些同情朝颜了。
“她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是在得到与失去间权衡利弊罢了。”
“说到底,都是政治的牺牲品,上一世,她最后如何了?”墨轻染对从未谋面的上官空青,自然是印象差到了极点。
“上一世,她被圣上赐给我做庶妃了,这一世,似乎很多事情在改变了。”墨轻染心中哽了一下,早知道就不问了。
“最近天气有些热,怎么还不下雨?”墨轻染装作拿扇子扇了扇风,同为女人,朝颜看上官孤城那眼神,岂能瞒得过自己。
“看样子,干旱也提前了。”上官孤城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片艳阳天。
“干旱?”墨轻染也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下雨了,但清水县由于雪山的缘故,气温并不是很高,只是昨日听孙娘子说,比以往热了些。“清水县都觉得有些热,其他地方是不是更加热?”
“是,还有的地方偏偏又遭遇了洪灾。那一世,铁矿累死的老百姓,全部被扔在清水河,最后引发了一场瘟疫。如今虽避开了瘟疫,干旱却提前了。干旱过后,还会有雪灾。”
“上官,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古墓里,不是有条暗河,如果将暗河的水和雪山所化的雪水引入清水河和其他湖泊,是不是既能缓解干旱还能防止雪灾过后的雪水泛滥?”
“我也曾这么想过,只是那里的地势陡峭,需要众多人力,我已奏请圣上了。”
“用炸药。”
“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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