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寻去,只见对面坐着一位中年妇女,身形削瘦,两颊颧骨高高耸起,两眼下垂,给人一种刻薄样,她说此话时,嘴角一侧轻扯,明显是看不起自己。墨轻染自知自己并未见过此人,为何她要寻自己麻烦。
“她的父亲是县城陈举人,曾嫁与城东余记当铺的少当家为妻。”木青宛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墨轻染心中便有了个底,孙娘子早已经将县城稍微有头有脸人家的情况都与自己细说过。她这是赤裸裸的妒忌心理。
士农工商,商放在末位,这个时空,商人的地位不算高。墨轻染定定地看着她,对于平白无故诋毁自己之人,她向来不客气。
“不知余太太可还记得城东余记当铺?这过河拆桥的事,我们墨家从不屑于。”
墨轻染的话,让她脸色白了白,这陈举人当年没钱考科举,便将眼前这位大女儿嫁与余家独子,用余家给的聘礼钱去考科举。偏偏这位又是清高之人,觉得自己低嫁了,自从自家老父高中后,一发不可收拾,在夫家威风凛凛,好吃好用的只管往娘家拿。她的夫君体弱多病,于是年纪轻轻便守了寡,余家渐渐没落,她与夫家又不和,现住娘家,仗着自己父亲是举人,自恃清高,素日看不起商人。
余家娘子脸色一沉,怒视墨轻染,“墨家好教养,一个女子整天抛头露面,一身铜臭味,不知你母亲如何教你的?”
“余太太无生养自然不懂做母亲的心,我母亲曾教导我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我们墨家在京城也是书香门第,这些道理就不劳烦余太太说教了。至于余太太说的酒楼,那是我娘的陪嫁店铺,自然是交给自己人打理。”
墨轻染左一句余太太右一句无生养,生生打疼了余家娘子的脸,她脸由青变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死死瞪着墨轻染,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
墨轻染淡淡地看着她,眼中毫无惧意,原主的母亲是自己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侮辱她。她眼中浓浓的警告之意,让余太太身体一怔,感觉浑身被压制住了一般,她有些惶恐了,身体不禁往椅子后靠去,明明天气有些热,后背却生生出了冷汗。
☆、第六十五章刺杀
“墨大人乃当年名动京城的探花,圣上亲点,余太太这是质疑圣上?”
木青宛见余太太的无礼取闹,轻蹙眉头,回了她一句。余太太一听,脸色变得苍白,自己一直以为这墨家不过是外地普通商贾之户罢了,却不知还有这样的来头。
“余太太是不是忧思过重,有些胡言乱语了?来人,快扶余太太下去休息,”梅太太皱了皱眉头,老爷只是请了陈举人而已,谁知这余太太也跟着来了,如今还不懂礼数,挤兑自己的客人,这墨小姐可是老爷千叮万嘱不可轻怠。
余太太来不及回话,便被曾府的丫头“扶”了下去。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屋内又恢复了笑声,时不时有人借机向墨轻染示好,都被她四两拨千斤拨了回去。她看着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女人,着实头疼。
“墨妹妹可是不舒服?”木青宛见墨轻染脸色似乎不佳,便低声问道。
“可能是屋内太闷了。”
“走,我陪妹妹出去走走。”
两人相携出了屋子,沿着长廊,走到了一个湖边。墨轻染见刚才突然消失的木笔回来了,她没多问,继续和木青宛沿着湖边走着。忽然一个曾家的丫头匆匆走了过去,面色焦急,墨轻染留意了一下,并未放心上。
“刚才谢谢木姐姐了。”
“我平日也不喜这种宴会,无奈推脱不去。妹妹虽不想借墨大人之名,但世人向来是捧高踩低惯了,岂能让无知之人随意羞辱。”
墨轻染心知她是在教导自己了,原主赴宴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事情都不懂,有人指点总比自己跌跌撞撞好。
“多谢木姐姐指点了。”
“要谢的人是我,是你提醒我,我祖母身体才有了好转。”
原来那日分别后,两人常常书信来往,木青宛无意在信中提起自家祖母突然走路不稳,眼睛看东西模糊,墨轻染感觉此症状跟现代的中风相似,于是在信中提醒了几句。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最重要的是姐姐的孝心一片。”
忽然,屋内的太太们都出来了,往湖边走了过来,平静的湖面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木樨去打听很快就回来了。
“小姐,木小姐,余太太方才更衣时,不知怎么了,一头栽进了恭桶内。”木樨说完,墨轻染已经想象出了那个画面,估计这余太太好长一阵子不敢出门了。
“木小姐,我家太太有请。”一个曾府的丫头走了过来,墨轻染想可能是为了刚才的事,毕竟事情发生在曾府,梅夫人顾及余太太的面子,想嘱咐其他人几句。。
“墨妹妹,我先失陪了。”
“姐姐只管去吧。”
没多久,又有一个曾府的丫头过来请她了,墨轻染微微点头,领着两个丫头随着曾府丫头往她说的位置走去,忽然前方带路的丫头停了下来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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