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赞不绝口。”
上官孤城刚坐下,墨轻染和木樨托着最后两道菜过来了,“菜都上齐了。”
“落落,你也一同坐下吧。”白苏行走江湖多年,那些繁文缛节自然不放在眼里,招呼墨轻染坐下来一道用膳。
“白大哥,这不合适。”墨轻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女装。
“墨侄女,坐下来,老夫素来也不喜欢那些规矩,这规矩是人定的,你是老夫的小友,有何不可。”方老先生摸着胡子笑眯眯地说。
墨轻染看了看上官孤城,他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给自己挪出了一个位置,墨轻染立马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这家伙虽然冷冰冰的,但坐在他身边还挺踏实的。
“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墨轻染看了一下上官孤城的侧脸,他正举杯喝酒,看不出任何情绪。这人总是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深,乐也好,悲也罢,墨轻染想起了那晚月光下吹笛的悲凉少年。
大概是墨轻染盯着上官孤城看太久了,上官微微侧目,正对上墨轻染的眼神,墨轻染慌乱中将视线移开,端起白苏为自己倒上的一杯酒,饮上一大口,谁知马上呛到了,她拼命地咳嗽了几声。
“落落,你没事吧,赶紧喝杯茶清清嗓子。”白苏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墨轻染接过来喝了一小口,才感觉嗓子好受多了。
“这酒烈,你酒量差,不宜多饮。”
上官孤城将一方帕子递给了墨轻染,墨轻染低下头,看着那一角绣了一朵海棠花的洁白帕子,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捏着。
她见大家都望着自己,赶紧将帕子拿了过来,随意在嘴角擦了两下。正欲将帕子还给上官孤城,又想起帕子被自己弄脏了,“叶大哥,多谢了,这帕子我洗了后再还给你。”
上官孤城点点头,墨轻染将那帕子收进了袖子里,她感觉那放帕子的位置似乎特别烫。墨轻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上官孤城相处,自己总会有些不自在,与白苏时的轻松自在恰恰相反。
方老先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眯眯地不说话,年轻人的事,自然由年轻人自己解决。
“墨侄女,今日那花婆子闹事你作何感想?村民们的反应有没有让你很失望?可曾后悔来清水村?”
墨轻染沉思了小片刻,不慌不忙地回道,“方老先生,小女子不后悔。一种米养百样人,花婶只是其中一样人罢了,她也是爱女心切,才乱了分寸。但清水村的老村长,还有很多村民都是好人,小女子总不能因为一点挫折就退缩了。曾听过一句话,十年饮冰不凉血,与那些忍辱负重,背负前行之人,今天之事,实在是微不足道。”
十年饮冰不凉血,背负前行,上官孤城在心底细细品味了一番,突然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她,又不是她,这样的她,却让自己再一次刮目相看,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酒杯,指尖微微发白。
“十年饮冰不凉血,说得好,说得好,”方老先生拍了拍手,大声笑道。“这世间成大事者,一腔热血何其重要。”
“落落,你这句话,让我想起初从医之时,困难重重,却又不想放弃时的处境。”白苏也深有感触。
“小女子只不过是借鉴前人的智慧罢了,不足挂齿。”
墨轻染心道,不好,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前世这话可是一句励志名言,放这里反应也太大了。以后还是谨慎点好,那虚名什么的,自己都不要,只要安安稳稳地挣钱,过自己的小日子。
“墨侄女,老夫想收你为义女,不知墨侄女可愿意?”方老先生看着墨轻染,越看越喜欢,一脸慈爱。
“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得到方老先生的赏识。”墨轻染实在是琢磨不透这方老先生到底想做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回来。
“老夫知道你乃京城墨家墨商陆之长女,曾与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所以你不必担心老夫会骗你。”
“小女子只是一时惶恐,这几日与先生相处,收益颇多,方老先生若不嫌弃,小女子愿认您作义父。”
能与自己父亲相识,肯定是故交了,方老先生这些日子确实如长辈一般照顾自己,又没有文人的自视清高,愿意来这偏远之地授课,平日里与村民相处甚是融洽,行事大气。不管他到底是何人,单这人品和修养就值得自己敬重。墨轻染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恭喜方老先生和落落了,我的贺礼下次补上。”
“白大哥客气了,你今日给的东西,就是贺礼了。”墨轻染下意识不想欠白苏太多。
“今日实属老夫考虑不周,我这里也有一样东西送给你,”方老消失从衣袖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了墨轻染,墨轻染双手接过来,是一个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面雕刻着龙纹。她一看便知这东西来头肯定不小。
“义父,这东西太贵重了,落落不敢收。”墨轻染将令牌想还回去,被方老先生推辞了。
“孩子,收下吧,老夫老了,用不上了,你还年轻留着总比没有好。以后若遇到难事,拿着它找东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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