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的小汤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小肚皮上下起伏着。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大,大哥,你来了。”墨轻染站直了腰,“白大哥,我想要耗子药,我要毒死这只卑鄙无耻的死耗子。”
最后一句墨轻染几乎是吼出来的,墨羽涅见她还有心情和小汤圆“玩”,便知她没事了,暗暗松了口气。“先回屋吧,外头冷。”
“小汤圆百毒不侵,”耗子的主人终于肯开口了,墨轻染听了气结,小汤圆似乎也记得自己的这个本事了,高兴地爬上了上官孤城的肩膀,站在他的肩头,一副你奈我如何的样子,还是主人好,看得墨轻染气得牙齿痒痒的。“不过,它怕泻药,刚好可以瘦瘦身。”
“啪叽”,小汤圆从上官孤城肩头摔了下来,这还是自己相亲相爱的主人吗,转头就出卖了自己。
“谢谢叶大哥了,”墨轻染嘴角微微扬起,这人还是挺赏罚分明的嘛。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哥,赶紧派人去找茑萝她们。”
“她们已经被我送回了别院。”墨轻染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我去看看她们。”墨轻染还是有些担心雁来他们的伤势。
“我陪你过去吧。”白苏的话,让墨轻染心中安定了许多,不知道她们伤势如何,但有白苏这个神医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上官,多谢了。”墨羽涅看到小汤圆时,便已经猜到是上官孤城出手相救了。
“嗯,”上官孤城点点头。
接下来几日,墨轻染就呆在别院,她的两个丫头,除了雁来的伤势稍重一些,茑萝和车夫只是轻微擦伤。墨羽涅给这几人一些赏钱,墨轻染又另外拿钱出来给了自己的两个丫头和车夫。柳远志他们几个小孩见墨轻染没什么大碍后,也告辞了,连墨羽涅备的谢礼也没有收。
“哎!那玉簪可是花了我一两银子,”想到那摔成了两截玉簪,墨轻染就一阵心痛,她这是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
“还好,我的耳环没有掉,”茑萝摸了摸耳环,墨轻染拍了拍胸口,顿时觉得心更痛了,钱呀,都是钱呀。
“我和孙掌柜已经商量好了,待过了年,首饰店开张,你哥就过来这边帮忙了。”
“我娘老说我哥尽喜欢捣鼓些没用的,还是小姐慧眼识人,我哥可高兴了。”茑萝的兄长苏木,对首饰的制作有着惊人的天分,奈何无人赏识,一手好手艺差点被生生埋没掉。
“这都是他的本事,明天就回去了,还是回家好。”墨轻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
“落落,这是新来的丫头,会些拳脚功夫。”墨羽涅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粗布的丫头,她微低着头,长相只能说平淡,放人堆里不会多看一眼,但精神抖擞,双眼如炬。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名木樨。”木樨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一棵雪地的劲松,坚强不屈。
“那还是继续叫木樨的,”墨轻染没有给别人改名的习惯,“茑萝你先带她下去熟悉一下,这几天就交给你了。”
雁来已经被提拔为一等丫头了,木樨便顶替了她原来的位置。万福楼前几天半夜突然着火,大火连天,直接烧没了,听说是厨房的火没有熄灭引起的,连朱常在的书房也未能幸免,他刚好也在万福楼,半夜逃跑时,摔断了一条右腿。墨轻染替他那书房里的几幅名人字画心疼了好久。
“落落,以后出门必须带上木樨,等你生辰后,我便要回京城了。”墨轻染的生辰是大年初一,说到这,墨羽涅眼中有些亏欠,墨轻染立即明白了,十五岁,在这里就是及笄了,这对于女子是何等重要的事,偏偏自己生母早逝,父亲又不在身边,自己还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
“有大哥在,我就知足了,那些不过是眼前浮云罢了。”
“大哥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回京城,给你补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及笄礼。”墨羽涅抬头望着远处,眼中透着坚决。
“大哥,母亲走后这些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墨轻染眼眶微红,这份亲情让她想起了和那一世的奶奶相依为命的日子。
“傻瓜,我是你大哥,当然得照顾你。”
雁来的伤势养得差不多了,左手当时只是脱臼,白苏的医术加上墨轻染在药钱方面也大方,雁来似乎还长胖了。墨轻染一行人早已经从墨家别院回到了清水山庄。
“小姐,这是安家舅舅送过来的年礼,”李妈妈指着被下人卸下来的几个箱笼说,安家舅舅是墨轻染母亲的娘家,往年都是送到京城墨家,自打墨轻染来到这处山庄后,都是送到这里。
“奶娘,我们备给舅舅年礼可派人送到了?”墨轻染已经开始处理内务了,这几天忙得焦头烂耳。
“下人们昨日已经回来了。”
“先让他们下去休息吃茶。”
墨轻染看着清单,足足写满了五页纸,上面不少珍贵东西,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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