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细声细语地说道,“她又活过来了?”
“是的,太太,听王婆子说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让她给我盯紧些,真没看出来,墨家的大少爷还有如此能耐。”胡姨娘绞了绞了手中的帕子,居然还没死,“想办法除掉她,不然后患无穷。”
“是的,太太,奴婢已经打发人去清水县了。”回话的是胡姨娘的亲信袁婆子。
“快过年了,府中过年的东西可办齐了?”胡姨娘觉得不放心,又让人唤来大管家细细问了一遍才放心。“厨房的燕窝好了没,派人端去给小姐和少爷,还有叮嘱小姐,用功固然不错,但也注意休息。”
“是,奴婢这就下去安排。”
袁婆子也退下了,房间内独留胡姨娘一人,她面色沉重,这小贱人一天不除,自己就难以安心,胡姨娘瞬间又恢复神色,唤来下人,轻声细语地安排府中事物,与方才判若两人。
京城另一处宅子内,一个身穿御林军衣服的英俊少年,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一封红漆密信,快速打开后,浏览了一遍,点点头,又摇摇头,赶紧将密信烧了,“上官孤城这家伙居然让我打听一个女子的,肯定是喜欢之人。”
另一头白雪皑皑的边关城墙上,一位五官棱角分明,肤色偏黑的少年立于城墙上,手里拿着刚看完的密信,望着前方黑压压的敌军,顿时有了底气,千万将士的温饱将不再是问题了。
清水山庄内。
“小姐,等等我,你这是要去哪里?”茑萝追上欲出门的墨轻染。
“刚才吃多了,想去外头走走。”墨轻染边说边往外走,她是真的吃多了,需要散步消消食。不止是她,今天的火锅大家都吃撑了。
“茑萝,带上这个。”雁来悄悄将一个暖手炉递给了茑萝,让她给了墨轻染,雁来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能抢了茑萝的风头,这一幕恰好被墨轻染看见了,不禁对这个丫头刮目相看,不仅本分,还机灵,自己身边刚好缺这样的人。
墨轻染和几个丫头们,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出了垂花门。外面有孩童的嬉戏声,墨轻染紧跟着出了大门。
附近的雪地上几个孩童正在打雪仗,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的粗布衣衫,洗得发白,缝了好几个补丁,却又干干净净,这些孩子,应该是附近的佃户或农户的孩子。忽然一个雪球往墨轻染的面门飞了过来,墨轻染来不及偏头,被砸了个正着。
茑萝急忙帮墨轻染擦掉脸上的雪渣,正欲上前去呵斥,墨轻染连忙阻止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小男孩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向墨轻染弯了个腰,其他几个远远地站在那里,有些惶恐。
“对不起,小姐。”他的态度不亢不卑,就如他身上的那件粗布衫,虽然发旧,却又整齐干净。
“你们在打雪仗?”墨轻染注意到他的嘴唇乌黑,手指头已经红肿了。
“是的,小姐。”柳远志心道这位小姐似乎没有怪罪自己。
“那个篮子里装的是枣子?”墨轻染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几个篮子里居然装着枣子,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枣子。
“是我们拿去集市上还没有卖完的枣子。”
“我可以试一个吗?”
“可以,”柳远志将篮子提到墨轻染面前,墨轻染拿了一颗,酸酸甜甜的。
“大家都觉得酸,不爱吃。”
“自己种的?”
“不是,我们村后山上野生的。我秋季时捡了一点,存在雪山上,现在才拿出来卖。”
“哥哥,卖枣的钱丢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拉着柳远志的衣袖。
“小姐若喜欢吃,这篮子枣就当送给你赔罪了。”
柳远志将篮子塞入旁边的茑萝手中,转身就跑了。几个小孩在雪地里寻找卖枣的钱,一阵风刮过,小女孩呜呜地哭声,伴随着风传了过来。
“茑萝,钱袋给我。”
“是,小姐,”茑萝大概猜到了墨轻染要干什么,很快就将随身携带的钱袋给了她。
刚才墨轻染听到小女孩说钱丢了时,通过接触枣子时,已经动用记忆空间查看了一下,他们卖枣得到的钱,不是丢了,是被一个惯偷偷走了。
“你们剩下的枣子,我全卖了?”墨轻染走过去说。
“这枣子有点酸。”柳远志望着这位奇怪的富家小姐。
“我喜欢吃,如果你们家还有,我全部都要了,你们家住哪里?我到时派人去你们家取。”
“那边的清水村,翻过这座山,就是了,我们村就在河边。”另外一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上前说,他皮肤黝黑,比刚才那个小男孩身体略微结实一点。
“这是定金,”墨轻染将手中的钱袋递给最开始的那个小男孩,他连退几步。
“小姐,这枣子是我们捡的,又不好吃,值不了多少钱。”
“千金难买心头好,那这样吧,”墨轻染从钱袋里拿出一半的银子,估摸着四两,塞进了小男孩的手里,“这是你们应得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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