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才是臭婊子!”她推开挡在前面的两个赌客,扑上去伸手就去甩汪大胡子耳光,汪大胡子歪头躲过,一拳朝卢雪梅打来。
两个看场子的上前喝止。谢知远抄起一个筹码盒子朝汪大胡子扔去,大喝一声,“你这打女人的孬种!”场子里乱成一团,赌客们趁乱哄抢筹码,有摔的,有骂的,还有几个打起来的。
卢雪梅刷地一声拔出刀来,旁边几个人抄起家伙兵分两路,分取卢雪梅和谢知远。这一闹,汪大胡子一伙立刻显形。
徐一辉迅疾出拳,瞬间撂翻了两个。看场子的两个一个被谢知远从楼梯上扔了下去,一个被卢雪梅割破了大腿,知趣地乖乖滚到一边,掌柜的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喊了几嗓子之后,发现自己声音太小,完全被声浪淹没,便缩在柜台后不出声了。转眼之间,汪大胡子一伙七个人都被打趴下了。
没想到这次任务竟如此顺利。卢雪梅一把揪起汪大胡子,问:“你是汪铭?”
“我是!我是!”汪大胡子被卢雪梅用刀背敲破了头,一脸的血,再也横不起来了。
卢雪梅瞅瞅徐一辉,“不对劲儿啊!”
何止不对劲儿,是很不对劲儿,这个大胡子太怂包了,根本就不像汪大胡子。可是展翾告诉他们的地点,明明就是全胜赌坊二楼。“虎子,清一遍人!”卢雪梅叫道。
那边刚一动手,尤虎就跳起来拦在了楼梯口。楼下几个看场子的要往上冲,都被他踹了下去,几个胆小怕事的想往下溜,也被他放倒在地。卢雪梅这一下令,尤虎立刻扯过一张桌子,堵住了楼梯口。
赌客们慌了,纷纷夺路而逃,排头的几个被尤虎挥刀拦住,后面的还不顾一切地往外挤。谢知远站在人群外围一个一个把人往外扒拉,赌坊里登时鬼哭狼嚎,叫声一片。徐一辉跳上赌桌,三个人正趁乱溜着墙边往小门边蹭,徐一辉大叫一声:“在那儿!”话音未落他直接从桌上跳了过去。
三人之中有个光头,不仅头发剃光了,脸上的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他转头盯了徐一辉一眼,眼神犀利、狠辣。这眼神徐一辉记得,他在杭州小酒馆里见过一次,这光头不是别人,正是汪大胡子。谢知远奔来助拳,举刀拦住其余二人。徐一辉拳风凌厉,毫不留情,几下便将光头光脸的汪大胡子制住,一只手反剪了他的胳膊,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对其余二人说:“别动!”
虽然小有波折,但任务完成得相当漂亮。四人报告了展翾,将汪大胡子一伙暂押在扬州府大牢。回到驿馆,卢雪梅去叫醒了厨子,现炒了几个菜,开了两坛酒,小庆一番。活捉汪大胡子倒在其次,关键是大家感觉这一回彻底洗脱了嫌疑,心里都倍感轻松。
刚喝了两杯,宋予扬回来了。
宋予扬低着头从厅堂门口经过,手里牵着两匹马,往后院的马厩走。卢雪梅叫住了他,“小子,三更半夜了,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宋予扬含糊应道,“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喝?”
谢知远十分兴奋,走过去替他把马拴了,将宋予扬拉进厅堂里,把活捉汪大胡子的事一五一十跟他说了。“这一回,展都尉不能再怀疑我们六扇门私通汪大胡子了吧?”
徐一辉拍拍旁边的空椅子,说:“予扬,坐下来喝一杯。”
“不了,我吃过饭了。”宋予扬根本无心加入,“你们喝,我先去睡了。”
谢知远扫了兴,他望着宋予扬的背影,嘀咕道:“他这是怎么了?”
卢雪梅自顾吃菜,说道:“中邪了吧,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谢知远说道:“破案子是费脑子。”
卢雪梅嗤地一笑,说道:“要是为了破案子还好了,就怕走了邪路,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徐一辉问道:“卢捕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来来来!喝酒!喝酒!”
宋予扬满心里充盈着幸福,只可惜不能与人分享,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独自慢慢回味。
周品彦骑得还不熟练,回来的路上,宋予扬便不敢让马跑得太快。眼看着太阳压进了地平线,宋予扬担心进不去城,便把周品彦抱到他的马上,带着她纵马疾驰,堪堪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到了扬州城。
两人在杜家吃了饭,然后谈谈讲讲,直到夜深了,杜家的人都已经睡下,方才恋恋不舍地道别。
周品彦将他送到门外。“我走了,明天我再来。”宋予扬说。周品彦点点头,她的眼眸如星般闪亮,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满溢着似水柔情。宋予扬心中留恋,迈不开脚步,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趁天黑没人,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他的唇上还留着甜美的味道,鼻端还能闻到她头发里的清香,怀里还有她依偎的感觉……宋予扬叹了口气,如果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这一天午后,宋予扬说要看周品彦画画。周品彦铺好宣纸,站在画案前,想了想,说要给他画幅山水。宋予扬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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