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十块钱的珠子质量确实不太行,乔豆之蹲下来把散落的珠子捡起来。
“吃完饭再回来捡吧。”骆乔库说。
今天是星期一,本来应该陪黄瑶吃饭的,可黄瑶加入美术社后忙了起来,周一和周二也没有时间再和乔豆之一起吃饭所以换成了骆乔库,这对于骆乔库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不行,不快点捡起来被人踩到的话会滑倒的。”
“唉,好吧。”骆乔库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便蹲下来和她一起捡。
捡完后两人像往常一样一起去吃饭,骆乔库很快发现了乔豆之的不对劲,也不知是左手经常戴着的珠子不见了让她缺乏安全感或是别的原因,乔豆之的左手一直畏畏缩缩,还紧紧地反揪着自己的袖口。
好奇怪。
在去食堂的路上时也是,当骆乔库牵起她的左手时乔豆之不自在地撒开,递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牵这只。”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更明显,因为左手不愿意帮忙所以端盘子或是拿餐具的动作都怪怪的。
这怎么回事?难道那串珠子还有封印之类的效果?骆乔库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连想法都控制不住地朝中二的方向靠拢。
吃完饭是惯例的逛操场散步,学生情侣的日程听起来单调又乏味,但也没办法,毕竟是在封闭式的校园里念书,能去的地方也就这么几个。
骆乔库和乔豆之肩并肩走在塑胶跑道上,骆乔库走在她的左侧,趁她看向操场中间的篮球比赛时死死地牵住她的左手,就算乔豆之想挣开他也不为所动。
“你从珠子散了之后就怪怪的。”
“是吗?哈哈……”
骆乔库:所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紧张就视线乱瞄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所以你到底瞒着我什么?难道是在手上纹了什么糟糕的纹——”
骆乔库把她一直拽着的袖子往上一捋,意料之中的纹身并没有出现,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封印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展露在骆乔库眼前的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你……你这是怎么搞的?”骆乔库大气都不敢喘,“喂,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是谁用……是谁弄的这么一道伤口?”拔高的声线带着隐隐的颤抖。
要么是刀太钝,要么是割的人太狠,乔豆之莹白的手腕上并不是一道利落的伤口,而是深浅不一的口子歪歪扭扭地并在一起,像是裂开嘴在笑的恶魔。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乔豆之趁着骆乔库震惊的间隙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说,“所以才不让你牵左手的嘛……”
“你这笨蛋……你干嘛……你……”骆乔库已经没办法把话说清楚了,他只能红着眼看着乔豆之。
乔豆之也没想到骆乔库的反应会这么大,一副马上就要哭的样子。
“没事啦……当时也不怎么疼……”乔豆之笨拙地安慰他,“我们换个地方说。”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所以长得好看也有不好的地方,不管做什么事都太容易被关注。
乔豆之拉住骆乔库快速离开人多的地方,因为手腕的秘密被发现所以乔豆之也就坦然地用左手牵住他。
两人躲到了操场最边缘的一个小角落,身后是一片灌木丛,两人就坐在围着这片灌木丛的矮矮的砖石上。
“豆之,你……你是想要自杀吗?”骆乔库拉过她的手,眼神落在那道伤口上。
“那个时候有点傻……放心放心,现在不会了。”乔豆之努力想把目前这悲伤的气氛扭转成欢乐向,奈何她唯一的观众并不配合。
“是什么时候的事?”
算了,看来今天不把这件事说清楚,骆乔库是不打算放过她。
“大概就是中考完没多久的事。”
“为什么要自……要做这种事?”骆乔库实在是不想把自杀二字挂在嘴边。
“因为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其实不只是那段时间,自她有记忆以来,她的生活里就总是被糟心事填满。
“我就知道肯定和那个郑彤彤有关,妈的,我当时就不该手下留情该多给她几下。”骆乔库咬牙切齿道,当时只是扇她一巴掌也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也……也不都是和她有关啦,我一直都比较倒霉,再加上我妈妈当时也自杀了,所以……”
“你说什么?你妈妈自杀了?你这个家伙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情?”以前他们在一起时明明说她母亲是因为生病才死的。
于是乔豆之把她母亲自杀的事情告诉了骆乔库,以及她自杀未遂全是仰仗一个倒霉小偷的帮忙。
听完乔豆之的描述,骆乔库只觉得全身发冷,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上吊自杀而选择割腕的乔豆之当时该是有多么绝望,她甚至都没有惊慌失措地打电话找人帮忙,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帮她吗?
“那你现在是和你父亲一起住吗?”
“啊……那个啊……”
“嗯”骆乔库看她这个左顾右盼不打算好好说话的样子就知道有猫腻,他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
“我现在一个人住。”惹不起,惹不起,实话实说,实话实说。
“就住在你母亲她……自杀的那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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