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枣儿,俺刚洗好的哩!”霍志刚拿来一小盆枣子放到栀香面前。
栀香低眸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说了一句:“挺甜的。”就变成了木头人静静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志刚只得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叹着气,坐在炕边上,抓着自己的脑袋,琢磨起怎样才能博美人一笑的法子来了。
连续一个星期,霍志刚每天都变着法子从外面带回来点新奇的东西哄栀香开心。
看着柜子上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栀香微微蹙眉。小香囊,小梳子,一盒子玻璃球,三本小画册,一大袋子水果糖,一小盒五颜六色的皮筋儿和小卡子,还放着两团毛线,以及各种各样的木头做的小人偶。其中一个体型粗胖,肥头大耳,眉心一点红的女木偶,是霍志刚雕刻了一夜做出来的她,看到这栀香无奈的抿了抿唇。
这不,门声一响,霍志刚手里又拿了一件儿小东西,来到栀香面前,兴奋地冲着她道:栀香你快过来看看哩,俺这次给你带了个好东西,你看——”说着掏出一个圆圆的橙亮亮的圆球。栀香接过来看了看,“琥珀?”
“是哩,就是琥珀,你看看它里面还有一只蝉哩!”瞧着霍志刚一脸献宝的兴奋模样,栀香只得再一次看了看那块普通的琥珀。
“俺跟你说,这可不是一直普通的蝉,他可是活了100年成了气候的蝉精哩,要不是他在树上打盹,不小心被这滑落下来的树脂黏上了,还抓不着它哩!”
栀香没想到这还是一直有历史的蝉,不禁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得到的它啊?”
“俺从小贩手里买的,他跟俺说哩!”说着霍志刚还一脸仔细的看着手里琥珀,哈了一口气,用衣袖擦了擦。
栀香无语的笑了笑,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霍志刚这么个大个子,办出来的事跟个三岁的小孩子一样。不对,这么想想,三岁的孩子肯定是看到这个张嘴就哇哇哭,谁像他一样把这个荒谬的故事,还有这个廉价的琥珀当宝供着啊。好听点说他呆傻纯真,还保留着一份纯真;这不好听的话,简直能用蠢字来形容他了。那个把东西卖给他的小贩,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偷着乐了呢!
“咋样,你喜不喜欢哩!”霍志刚黑黝的脸上略过一丝光亮,他一脸期许的盯着栀香问道。
栀香眨了眨眼睛后,点点头,勉为其难的伸手把琥珀接了过去。
只见霍志刚一脸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你喜欢就行哩,还好这钱俺没白花,等下次俺再赚了钱,再给你买个来哩!”
“不,不,不——不用了。一个就够了,就够了。再买柜子就放不下了。”栀香抬手指了指。
霍志刚顺着手尖儿望去,看了看立在墙边儿上的柜子道:“还真是,等开春俺在去找几块好木头,再做个大的放在这!”
“哦,对哩,对哩,俺还有一个礼物送你哩!你瞧我这脑子!”
“还有啊?”栀香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
霍志刚神秘一笑道:“前面都是小菜,这个是重头戏,俺保证你喜欢哩!”说着他走出院子去了柴房,在里面鼓捣了半天,才见他提着个纸箱子出来。
进了屋子,霍志刚把它放在桌子上,“你打开看看,这是啥里?”
栀香手里还拿着琥珀,看着这个不起眼的小箱子,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是又不好扫了面前男人的兴致,只得抬手掀开了上面的盖子。这一打开,一直白嫩白嫩的小奶狗惺忪着小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这张忽然出现的小脸,柔柔的叫了两声。
“是小狗,好可爱呀!”栀香随手把那颗成精的琥珀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把小奶狗抱出来,在怀里亲昵了好一会儿。
栀香这不经意流露出的喜爱之情,霍志刚历历在目。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在心里默念道:“哄了这么多天,总算是见到点成效了。”
俩个人的小家里又多了一位常旅客,一只白绒绒的小奶狗屁颠屁颠的跟在俩人的身后,不离不弃。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昨天刚到自己家的小狗,今天在箱子里冻得蔫蔫的没有一点活力,直往栀香的怀里钻。窗户上已经隐隐出现晶莹剔透的窗花,正贴在玻璃上,预告着真正的寒冷就要来了。
兴许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栀香总觉得浑身不对劲,腰酸,怕冷,小腹还有些微疼。
这天下午的时候,栀香终于忍不住,打发了霍志刚出去,自己在屋子里又检查了一下。果然,一心期盼的那好久不见的小姐妹来看她了。看着那一抹黑红,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可是下一秒她又犯起难来。心里思索着,动身换了一个新的内裤,又拿了些纸垫在里面。红着脸轻轻地把霍志刚叫进来,又磨蹭了许久才小声说:“那个能不能给我打点热水,我想洗衣服。”
“你洗啥,俺给你洗哩?”
“那个,那个,内——内裤——”栀香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那三个字,好似就在嘴里嗡嗡了两声就没了声响。
霍志疑惑的侧过耳朵问:“啥,你说啥!”
栀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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