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淡淡的“嗯”了一声。
霍志刚听到这软糯糯的小声音,满脸笑意地掖了掖栀香的被角,下了炕儿穿上鞋,欣喜的去了厨房。
“伢子他爹,马上快到八月十五哩,到时候叫刚子俩口子来家吃饭哩!”霍婶儿吃完早饭正收拾着桌子,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
霍叔坐在炕沿儿抽着旱烟,眼角一撇,大声道:“别叫,人理不懂得崽子,叫他干啥 !”
“行哩!你这当叔的,还生小辈儿的气,说出去都叫人笑话哩,都是一家人,干啥弄得这么僵哩!”
“他有把俺当他叔哩?你看看他那态度,俺看他才是俺叔哩!”霍叔愤愤的把嘴里的烟丝吐在地上,吧唧吧唧嘴又抽了几口。“总之你别叫他来!这个四六不懂得崽子,你说说除了俺,谁还能管他,谁还能真心为他好哩!”
“得!得!得!俺不和你说哩!对牛弹琴,白浪费俺唾沫星子哩!”
霍婶儿摇着头端起桌上的碗,走向了厨房。
“俺跟你说,你别偷着给俺去找那个崽子听见没有哩!不许管他 !”在厨房洗碗的霍婶儿,听着在里屋不停叫喊的霍叔,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说了一句:“这个犟种哩!”
“娘,娘,你在哪?”二伢子手里捧着个发青的蛋儿进了院子大呼小叫地寻找着霍婶儿。
“伢子,娘在厨房哩。”
二伢子听到回声,小脸一笑,跑了进来。“娘,俺刚爬树掏了一个鸟窝,找到了这个鸟蛋,你看看哩!”
“又去爬树,摔着了可咋整!”霍婶儿嗔怪了几声,拿起旁边灶台上的毛巾,擦了擦二伢子的小花脸。
“没事哩!俺摔不着哩!娘,咱们一会去看看小嫂嫂哩,俺想把这颗蛋送给小嫂嫂!”
霍婶儿一手捂住二伢子的小嘴,伸头看了看门外,见没什么动静,才小声说:“小祖宗哩,你小点声,让你爹听到就得打你腚蛋子哩!”
二伢子小脸从霍婶儿的手里挣脱出来,呼了一口气,有点恼意的说:“娘,你干啥哩,俺差点没让你捂死哩!”
“瞎说!俺都没用劲儿哩!“霍婶儿又抬抬头看看外面道:“一会儿,别再你爹面前提你刚子哥和你小嫂嫂听见没!”
“为啥哩?”二伢歪着小脑袋吸着小鼻子问道。
“哪有这么多为啥,叫你不要说就别说,还想不想去看你小嫂嫂哩!”
“想想想,当然想哩!”
霍婶儿把洗干净的碗放进碗柜里,擦了擦灶台,慢悠悠地说:“那就一会嘴里有点把门儿的,别给你爹说,等俺忙完哩带着你偷偷地去!”
二伢子嘎嘎笑了几声,满意的捧着手里的□□,站在门口等着霍婶儿忙活完手上的活儿。
“你俩干啥去哩!”霍叔出门倒水,看到霍婶儿和二伢子偷偷摸摸的打开院门就要迈步出去。
“俺们去——”二伢子还没说完,霍婶儿抢先道:“去小卖铺给伢子买糖吃!”
“还吃糖,你看看他那个牙,东一颗西一颗的,一口虫牙,到时候又疼了,就会咧嘴哭哩!别去了,给俺进屋捏捏脖子!”霍叔转过身捏着自己脖子自言自语的说:“脖子咋还落枕了哩?”
二伢子撅了撅小嘴看着霍婶儿,一同随着霍叔进了屋子里。
霍志刚从柴房里拖着一袋子木头桩子,来到院子里摆好。搓了搓手,拿起旁边的斧子,大力的砍起柴来。想起早上栀香冻的红红的小鼻头,唇角不由微勾。思量着一会砍完之后把柴火填到灶台口里,把炕儿烧热了,晚上就不会冻着她了。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更加卖力的砍着脚下的木桩子。
栀香看到门开着就静静地走到门口,扫视着这个小院子,墙上的爬山虎已经变得黄灿灿的,风一吹沙沙作响。
“阿嚏——”栀香揉了揉小鼻子,拉了拉衣服。
霍志刚抱着砍好的木头,经过门口正好听见栀香嫩嫩软软的喷嚏声,立马瞪起大眼有点着急的说:“快进屋去哩,外面冷。你等着俺儿,俺去把炕儿烧热了,就不会冷哩!”
栀香察觉到霍志刚有些怒意,乖乖的把门关好,坐在炕沿儿发呆。
不一会,栀香感受到炕沿边上变得热潮起来。抬了抬小屁股,脱了鞋,上了炕儿。她惬意地躺在上面,周身围绕着丝丝热流,身体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霍志刚端着一个小桌子和一些瓶瓶罐罐,进了屋放在炕儿上。问了栀香一句:“还冷不?炕儿温度还行哩?”
栀香起身点点了头,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问道:“这些是什么?”
霍志刚从桌子上拿下一个瓷盆打开放在炕儿上垫了块菜板,一边揉着里面的面一边和栀香说:“八月十五快到哩,俺做点贡品和月饼。”
栀香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说:“你会做?”
霍志刚揉着手里的一小块白面团低笑了两声道:“这有啥,俺小时候老是自己做,就是做的有点不好,往年都是婶儿做月饼的哩,今年——”霍志刚眸子一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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