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嫩白。手中的蒲扇儿不停地摇晃着。提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之后,却变得更加的口干舌燥。她晃了晃手中的水壶,打开壶盖,看到里面已经见底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起身提着水壶走了几步,愈加发觉自己的身子变得沉重,浑身使不上力气。她努力走到门口,冲院子里叫了一声:“霍先生——”听到没有人回应,心里想到什么,又立刻改口重新叫了声:“刚子——”
身子里一阵阵酥麻,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啃噬自己的心房。她叫完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水壶随即从手中脱落,一道嘹亮的碎裂声惊动了在后院抽烟的霍志刚。他皱着眉,大步走向前院,惊慌失措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栀香,跑了过去,扶起她急忙问道:“栀香,你咋哩!你咋哩!”
“刚子——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口好渴,身子也好热。”霍志刚搂着栀香的身子一怔,望着她粉红的双颊,眼神变得越加的幽黑。
“刚子,刚子。”栀香不停地叫着他,身子也不自觉的贴近霍志刚的胸膛里。她微热的小手抚上霍志刚的脸,双眼迷蒙的望着他,似在渴望着些什么。
霍志刚握住她的小手,眉头越皱越紧,他看着她化成一股柔水,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心里不安地揣测:难道是那碗里的肉有问题。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冷峻,低头温柔的看着栀香,撩了撩散在栀香脸上的碎发,低声道:“俺这次恐怕又要对不住你哩!”
栀香意识飘忽,他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抬眸迷离的看着面前蠕动的厚大的唇片,慢慢的贴了上去。
霍志刚呼吸一窒,感受着唇边传来的丝丝柔软,眼中那被按捺住的浓烈□□,终于爆发开来。他激烈的回吻着她,粗厚的舌头冲入栀香的口中,疯狂的席卷着她的一切。他脸色暗红沉冷,一手抱起栀香,大步走进屋子里。
栀香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小手勾住霍志刚的脖子,似有似无的魅人香气,使霍志刚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栀香的小屁股,怀中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头紧紧地靠着霍志刚的心口,仿佛要钻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他轻轻把她放在炕上,拉上灯,慢慢退去自己的衣服,站立在炕沿儿边上。黑暗中,他看着炕上不安分的小人儿,眼低闪过一丝暗绿的异光,强壮的胸肌微微颤动着,在月光下镀上些许微光,他慢慢俯身上前,吻了吻栀香的脸颊。不多久,男人接连不断的喘息声完完全全的怒放在皎皎月光之中。
陈绍安猛然惊醒,他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下床来到洗漱台,双手用力的把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看着镜子中,一张颓丧消瘦的脸,水珠一点一点从脸上滑落,充满红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像是要把镜子看透看裂一样,不断地刺破他的心,他的肉,连同着血液喧嚣的奔腾到无尽的黑暗中。
“栀香,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栀香——”
栀香感到身体不停的摇晃,仿佛自己徜徉在浩瀚无边的深海中,她越过一个一个让她疯狂又潮落的海浪,她即彷徨又无法自拔的迷恋着。她的手不觉地越抱越紧,任由这激烈的海浪横冲直撞地奔腾过自己的身体…
山里的夜色愈浓,天边一颗星被隐去光芒,那些生命中眷念的人,自是辜负,也是情深一场,自此以后各安天涯。
警察在医院附近巡查到了栀香最后出现的地点,陈绍安收到消息以后,坐在车上愣了好久。自己开车无数回路过的那个偏僻荒废的小厂房,那个每次站在医院的天台眺望的小厂房,竟然,竟然成了自己噩梦的开始。陈绍安看着放在方向盘上不停颤抖的右手,心里不禁颓凉的苦笑出声,这只手在手术时候,都不曾颤抖的手,此时却握不住这窄窄的方向盘。他颓废的握了握自己的手。下车打了一辆车来到案发地点。警察交给自己,已经晒到变形的饭盒,看着上面已经模糊不清的卡通图案,情绪几乎崩溃。
他抱着饭盒,身子慢慢蹲下去,双眼通红的看着这个蓝色的饭盒,嘴里不停地默念着:“栀香,栀香...你到底在哪?你到底在哪!在哪!”这一声声嘶吼惊动了旁边的女警察。
夏袁看着地上哭泣的陈绍安,手里的拳头越握越紧。自己身为一名人民警察,看着接二连三失踪的人,却没有一丝线索,查了这么一个多月,案情一点像样的进展都没有,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蹙眉盯着地上的男人,她一开始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男人,只会让她觉得娘气,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类型的男人。又白又瘦,遇到事情动不动就哭,只会她觉得陈绍安没有一点阳刚之气,不像个真正带把儿的男人。她拿着手中的失踪者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这个清秀可爱的姑娘,嘴唇紧抿。转过身,吩咐旁边的警员们扩大搜寻力度,翻开手上的档案认真的排查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关爱我们大男二,我要把我夏姐送给他!!!他俩的剧情以后会慢慢上的!!!
☆、第二十三章 求死
阳光慢慢透过窗户,几缕单薄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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