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宽容大度的很,定不会嫌弃您的。”
两位公主你一言我一语,引得宫婢低头窃笑,送仙城那么遥远的地方,这种消息竟能传到宫里来,她面不改色的吃了颗葡萄,微微侧头瞥了眼纹丝不动的宫婢。
她扬起下巴,瞪起眼睛又看了眼宫婢,见她仍像个木头似的不动,毫不客气的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宫婢的脸上,冽声问:“好笑吗?”
宫婢匪夷所思的瞪起眼珠子,连连看向两位公主,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道:“奴婢没笑,反倒是昭宁殿下如此粗鲁的行为,实在不合规矩。”
江茉抿了抿唇,勾起一抹冷笑,随即从腰间抽出短鞭,飞快的甩在那宫婢的身上,肩膀的衣衫瞬间裂开,露出里面白皙无损的肌肤。
“合不合规矩不是你一个小小宫婢说了算的,我葡萄籽含在嘴里等你递帕子,你只顾偷笑好未察觉,我教训你反而是我不合规矩?这道理都被你说了去。”江茉说着瞥向两位公主,歪着头浅笑道:“昭宁说的没错罢?”
两位公主里年纪稍小些的有些慌乱,年长些故作镇定的露出得体的笑容,却不敢再提江茉的过往,笑盈盈的道:“狗奴才不懂规矩,怠慢了殿下,殿下教训的是。”
看来这个土包子并不是好欺负的,本想叫她脸上难堪,谁知她当即就发作,真是乡下养出来的野丫头。
江茉起身望向马球场里追逐的身影,将手里的金丝短鞭缠回腰间,亲切的眯了眯眼睛:“英雄不论出身,我金馥虽在乡下长大,但也不是愚笨的,什么话不中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我这鞭子是王兄送的,他说无论抽在谁身上,都是无妨的。”
两位公主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想起方才那些话,再看着她腰间闪着金光的短鞭,端着笑脸道:“我们只是好奇罢了,殿下生活丰富着实令人羡慕呢。”
“对呀对呀,我们三皇兄就喜欢有内涵的女子,殿下若是......”
江茉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们三皇兄,至于喜欢谁,将来你们会知道的,我在你们这儿住不了多久,咱们就平平静静的相处,来日高高兴兴的说再见,谁都别给谁添堵,你们意下如何?”
“那是自然,您是我们大周的贵客。”
得了这个回答,江茉满意的笑了笑,不出明日,大周皇室就会传遍她如何如何残忍不堪,等廷哥回来送他这份巨大的礼物,不知会做何种表情。
当众甩鞭子,不成体统,芝麻大的小事就惩罚宫婢,可见是个睚眦必报的歹毒女子,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原本抱着和亲想法的世家贵族纷纷熄了心思。
消息灵通的人当晚就从宫里探得消息,宫里已不打算让皇子和亲了,准备在世家贵族里挑选一个才貌出众的郎君,配得上昭宁帝姬这般妙人才好。
金狄得知此消息,不由大笑起来,坐到江茉对面打趣道:“如今谁还敢娶你呀?怕是都藏在家里不敢出门了。”
“王兄别取笑我了,你送我鞭子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如此也好,让他们知道我如何刁钻野蛮,来日无论谁当我的驸马,都要有这个觉悟。”她倒了杯茶推到金狄面前,托腮望着面前的一汪碧湖。
金狄很受用她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又道:“我倒想见见这位温元廷是何许人,竟让你费这些功夫嫁给他,你小心他不肯娶你,得不偿失哟。”
“不娶就不娶罢,大金族没有年轻有为的儿郎吗?”
听她如此问,金狄立即来了兴致,重重的放下茶盏道:“父皇母后并不知大周有意和亲,今日大周皇帝当众提出此意,我未直言拒绝,是顾及你与温元廷的事,待我禀明父皇,他们定会舍不得你远嫁,你若答应回大金成亲,今儿这事儿我就是得罪大周皇帝,也得替你回绝。”
江茉幽幽地叹了口气,垂目盯着腰间的玉佩:“怕是没那么顺利,温元廷的继母是珍荣公主,此人善妒又狠辣,怎会看着别人的孩子逍遥自在,她若知道温元廷心悦于我,定要千万百计的阻挠。”
“ 继子不在眼前,岂不是更痛快?温元廷若是随咱们去了大金,她该松口气啊。”
金狄的想法是寻常人的想法,偏偏这个珍荣公主并不寻常,一个起了念头就贯彻到底的狠角色。
看上形同父亲的温大人,便一意孤行的嫁给了他,这般爱之切,面对心爱男人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怎能不犯堵?
更别说这个两个孩子还是亡故前妻留下的,丈夫为了防她将两个孩子送到千里之外的送仙城,怕是永永远远的吞不下这根刺,就是要这两个孩子身败名裂,如她一般油锅里煎熬方能罢休。
还有那个看起来雷厉风行的温老太太,亲自去送仙城将廷哥姐弟俩接走,好似掌管温家大小诸事,其实只是绣花枕头罢了。
想念孙子心切,不顾一切的接回来,可实际却不容乐观,否则廷哥不会出征南藩来争取立足之地,她本来有些害怕威严的老太太,如今却是一身轻松,只需专心应对珍荣公主。
“总之,在皇帝未亲口赐婚前,任何人不得泄露我与温元廷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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