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忙上前逐个检查每一个字,最终从字画上扣下两个字,撕下一角将几个字卷好,绑在信鸽的爪上,又从窗户缝放飞。
此时温元廷已手执弓箭立在墙外等它,闻异响便举起弓箭,白色的信鸽方扑闪着翅膀飞出高墙,绷紧的手指一松,利箭呼啸飞去,不偏不倚地射中鸽腹。
江茉忍不住无声拍手叫好,梨涡微绽,似含苞待放的迎春花粲然盛放,一路小跑将鸽子捡回来,解开腿上的字条,却只见三个完全不搭边的字。
“散,朱,离。”她愁眉不展的缩在椅子里,摊开掌心里的三个字,自言自语的念了十几遍就是不知深意。
温元廷布置了任务,捕快们整装待发,等他进门就看她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笑了笑,把她手里的三个字重新卷好:“咱们去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如果我没猜错,“朱”应是通知他们退到朱家庄。”
“朱家庄?”江茉疑惑地直起身,眉眼添了微微的倦意,托腮问:“在哪?”
“就在城郊附近,从他们几次更换的地点来看,朱家庄非常有可能是他们另一个藏身之处,已派人去埋伏,顺着这条线定能连根拔起。”
闻言,女子眉眼间的倦意顿时一扫而空,急切的推他去放信鸽,自个儿转身绕到书柜旁找了份画匠手绘的送仙城图样,勾出几次藏身地点,再联合朱家庄的位置......她仍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她的小伎俩应对嫌犯尚可,侦查方面毫无天分,拿着笔盯住地图,那妇人脚底下的泥是千真万确的,她既然能对那些人发号施令,说明身份不同寻常,由此可断,脏活累活自然不是她做的。
江茉紧咬下唇,她曾经的职业以证据为大,转身去门外拽了一人进来,把笔往他手里一塞:“杏花苑在什么位置?你帮我画出来。”
小衙役拿着笔有些不自然,舞刀弄枪的男子极少会写字,他想了想便小心翼翼地在图上戳了一个点,毫不起眼的小黑点却让江茉眉头蹙起,抬手从墨迹出发,顺着几条街道绕了又绕,淡粉色的指尖停在角落里的一处空白上,点了点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小衙役琢磨了半响,眼睛一亮道:“是一户人家,去年盖好的,那宅子可气派了,听说是在外地发了财的,在门前挖了个塘,蓄水等同与蓄财嘛......”
江茉略带迟疑地观察了四周,这栋宅子的位置出城最方便,她又想起纸条上的三个字,散、朱、离,如果是示意他们从这栋宅子分散开,朱家庄只是其中一个藏身之所,那离又是什么呢?离开送仙城吗?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未必敢明目张胆的把人都转移出去......或许是让他们散开,前往朱家庄的部分人先撤离。
她飞快的想了数种可能,一股强烈的预感告诉她,妇人脚上泥多半是在这处宅子沾染的,杏花苑兴许只是障眼法! 她抬手按在那处空白上,决意先去探探情况。
一个人未免不安全,衙里的人要去盯朱家庄,索性去找蒋琮琤要个身手好的陪同,万一有什么动静还有通风报信的人手,江茉如此想就出了衙门,按着地图的位置找到杏花苑。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此番行动是悄然进行的,杏花苑门前并无异常,她上前推了推门,却被里面的人按住门板抵住,呵斥声传来:“大白天的来什么青楼!姑娘们正歇着呢。”
一听便知是唐牛的声音,她把脸凑近了些道:“是我,江莫。”
开了门,蒋琮琤正叉着腰扬声喊道:“翻个底儿朝天,若是还找不到线索就给我掘地三尺!”
话落音,一旁被看管起来的姑娘们盯着他身后窃笑,他故作严肃的吸了口气,转身看究竟是什么人把姑娘们的目光都引了去。
江茉生的唇红齿白,一身玄色箭袖凸显的她极像翩翩潇洒的粉面小生,引得姑娘们阵阵骚动,笑着朝她抛眉眼,蒋琮琤连连摇头,难道女人都喜欢弱不禁风的小郎君?
这场骚乱的始作俑者却未觉异常,拉过他退到安静的角落:“蒋二,把唐牛借我用用,有个可疑的地方得去看看。”
“什么地儿啊?”
江茉把自己从地图上捋出来的线索大略说明,蒋琮琤当机立断抓住机会:“唐牛笨手笨脚有什么好?这儿搜得差不多了,不如我跟你一起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和江茉待在一块儿,想想早上浪费的那碗羊汤,又补充道:“等晌午到饭点儿,小爷领你去尝尝城里一绝的阳春面。”
她没心思想午饭的事儿,点了点头要走,被蒋琮琤一把拉住往回拽了拽,内心不由万分焦急,敛容道:“走啊。”
“你穿这身儿,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衙门已经盯住你们了吗?快去换身便服。”
这青楼红馆哪来的便服,她仓促出门压根忘了这茬,当下急得直跺脚,环顾了一圈捕快们都穿得便服,随意指着一人道:“就他,快跟我换。”
“别,两个大男人去人家门前晃悠去,但凡长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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