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上,手指轻轻捋平她凌乱的头发,笑吟吟道:“要乖,别耍花招,不然我一失手把你打死了怎么办?”
白玉似的面容漾起笑意,和煦的像春日里阳光,婆子却有些胆战心惊的发抖,连吞咽了好几下,颤巍巍地点了点头,都说江公子生的孱弱又瘦小,形同女子般弱不禁风,实际却截然相反,动起手来不逊于正常男子。
待江茉一走,温夫人身子软绵绵的瘫在榻上,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愁眉不展的揉着眉心道:“这可怎么办?若是让大人知道此事,我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她掩面抽搭了几声,又觉得气不过,甩手拂落了桌上的玉瓷花瓶,回想起方才受得委屈,红色的指甲陷进肉里,瞪起眼睛道:“必须要料理了他,决不能让人知道此事。”
两个婆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悄步走到温夫人身侧,心有余悸道:“依老奴看,姓江的不好对付,要不您把此事禀明大人,让大人亲自动手,免得你做了什么再得罪少爷。”
“得罪了又能如何?我好歹是他的长辈。”温夫人秀眉微皱,一想起温元廷就有些犯怵,她倚在软枕上唉声叹气,半响又道:“不能让大人知道,万一他认为是我派人勾引廷哥儿,故意教坏他儿子,非得打死我才能解恨。”
一屋子愁云惨淡,两个婆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闭了嘴,各自心里都清楚大人是不会舍得打死温夫人的,年轻貌美妩媚诱人,偶尔使小性子都是娇羞可人的,而且上哪找如此没上进心的外室去。
养在送仙城这种小地方近十年都不闹着去雍城享受荣华富贵,每次来都会主动喝下避子汤,压根对他的家产不感兴趣,只要自己享足了便好。
江茉不知温府里的夫人乃是外室,她只当是廷哥的后娘,愁苦此事该怎么化解,迎面见温元廷疾步走来,脸色阴沉的可怖。
☆、不是截,是请
温元廷身后还跟着位小厮,那小厮诚惶诚恐地紧随其后,躬身垂头生怕触霉头,江茉偏头冲他笑,风轻云淡道:“廷哥,你去哪儿?”
小厮见她安然无恙,重重地出了口气,紧忙凑上前道:“少爷,您瞧江公子不是好好的么。”
江茉粹蓝的眸子微微一偏,睨了眼身后的庭院,正欲说什么,却见温元廷抬脚就踹在小厮的腰上,语气肃厉道:“管好你的嘴,再敢多嘴多舌就都发卖到东山做苦力去!”
小厮踉踉跄跄地扑到在地,惊惧得冷汗从额间往下滴,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江茉刚回过味儿来,温元廷已抓起她的手腕直奔花团锦簇的庭院,那正是温夫人“招待”她的地方。
方才闹了一通,这会儿准鸡飞狗跳的,她忙刹住脚,拽住他问:“去哪做什么?你莫不是疯了?”
温夫人定在气头上,两人再闯进去不是找挨骂么?她不想让廷哥因自己去忤逆母亲,即便不是亲娘,那也是有名有份的长辈,若是闹僵了,她岂不是成了恶人?
“你跟我来。”温元廷缓了语气,牵住她的手就往里走,丝毫不给她挣扎拖延的时间,如漆的眸子里满是坚定,看样子非要同温夫人争辩一二。
江茉被迫回到温夫人的院里,两个婆子见温元廷走进来,转身就要进屋通知主子,再看身后还有江公子,双腿经不住开始打颤,连跑带爬的躲进屋里,结结巴巴道:“夫、夫人,少爷又把江公子带回来了。”
“什么?”年轻貌美的夫人眼尾一挑,媚气十足的眸子露出几分怯意,咬着下唇把手里的金簪扔到抽屉里,底气微弱地垂眸道:“去沏最好的茶,一个个都把罩子放亮点,得罪了他都得送去东山扒层皮。”
话音荡在空中还未落地,迈进门的江茉听个字字不落,心下登时颤了颤,偏头望了望男子的侧颜,冷得如数九寒天里的冰窖,这副模样与昨日充满阴戾的笑吟吟又不同。
温元廷进门就缓了步子,对殷切上前的温夫人视而不见,不紧不慢的走到椅子旁,按着江茉坐在下首的椅子,抬步就坐在上方首位,身子往圈椅里一歪,微扬起下巴浅笑道:“听说你院里的两个婆子把江公子截到你这儿来了。”
这副笑里藏刀的模样,让江茉心里直突突,温夫人如何能容忍继子爬到自己头上,这分明是宣战来的。
“不是截.....是请。”温夫人怯怯地垂着头不敢坐下,鲜艳夺目的红指甲藏在袖子里不露半点。
江茉不可置信的将目光顿在年轻妇人身上,除了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态掩不住,方才居高临下的气势荡然无存,小心翼翼的如同屋里伺候的下人。
温元廷不做声,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时空气凝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直到丫鬟奉茶端糕点,他抬眸扫了一圈周围,冷声道:“你们都下去候着,敢偷听的捆了关进柴房,抓一个赏五两银子。”
四五个下人纷纷垂首退到门外,将大敞的屋门关紧,脚步声渐行渐远听不真切。
江茉坐如针毡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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