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我求婚,我们还说呢,为什么两个人之事还要问过栖梧宫一个无亲缘之人?不能绕过火神自定婚姻呢!看来这天界的规矩,的确不好,两家成好,就该因两情相悦。”
罗睺星君低笑一声:“若是先辈将婚姻之约定下之后的两情相悦呢?”
“别人我无法管,但……在其位谋其政,必有需要割舍的东西。”
锦觅依旧坚持,此时她耳边传来一句无奈的轻叹:“觅儿。”
这……如此耳熟的声音,锦觅着实很想如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然而面对太巳仙人溜须拍马机智冷静如斯的花界少神锦觅只能干笑一声,妄图用她在异界所学“萌混过关”:“小鱼仙倌……”
润玉公务繁忙,然而近期有一件事,他觉有必要和锦觅说一声,遂抽空前往花界寻她,路遇火德真君,火德真君告知他罗睺星君收到了锦觅前往拜访九曜星府的传讯。
他便打算去同火德真君一同前往九曜星府拜访诸位星君,谁知火德真君趁他不查,一举摄了他入了一个玄妙空间,可听可见周遭情况,周遭之人却无法感知。
待锦觅将所有想法皆说出之后,火德真君便解了他术法,似笑非笑地摸出了腰间葫芦,独饮起来。
他无奈叹息,并非只是因为此事:“觅儿,穗禾带着旭凤,失踪了。”
锦觅惊得睁圆了双眸:“怎么会?”
这些年,鸟族中,穗禾和隐雀两派,也算解了心结,如今鸟族渐入佳境,而穗禾也并未去探视栖梧宫中的旭凤。
因此,众人皆以为这几年的时光肯定不足以让穗禾放弃曾经的执念,但也足够她有一个慢慢放下的契机,谁知穗禾竟如此妄为,直接将旭凤带走了。
穗禾与旭凤一同失踪,众人皆知旭凤尚在昏睡,穗禾又和旭凤……穗禾又是润玉得用之人,这可称得上十分头疼之事了。
“这不是好事吗?”火德真君怡然自得饮下一口似是琼浆玉液的液体,反问道。
好事?润玉与锦觅对视一眼,又将目光同放在火德真君身上。
“我且问你们,按照律令,穗禾拐带昏睡中的伤患,当追缉当判雷刑,然而,若在律令施行之前呢?她这是给你们减少麻烦啊,虽然蠢了点——完全可以先以天后之命先趁着局势未定,用未婚妻的名义前往照顾,再自请将旭凤搬至自己居所,之后如何‘□□’不都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之事吗?”火德真君一如既往文质彬彬观之可亲,然而说出的话语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鸟族这些年,看来的确是化形的时候,忘了把脑子变大,着实让我唏嘘。”
……
锦觅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气:“火德真君……”
她突地想起了朱雀卵之事,便将那“与栖梧宫有仇?”的问句换了说法:“所言极是。”
“众人最感兴趣的呢,左右不过是爱恨情仇四字。我看这小凤凰性命危险应当没有,不过是受些许苦楚而已,而这事要压下去也不难。花界少神为律令与夜神殿下解除婚约,兴办学校,力争让男女老少都进修上学,这些事可远比一个无权无势昏睡之中的火神殿下与火神殿下钦定未婚妻一同失踪来得有趣吧?”火德真君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这件事的兴趣和早已想好善后的处置。
润玉心中起疑:“莫非火德真君知道穗禾会有此举?”
“猜到了,”火德真君依旧是那个笑容可掬的胖子,“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蠢而已。也许,一报还一报。”
润玉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年幼时意气风发的旭凤,想起了锦觅历劫归来后曾见到的近乎癫狂的穗禾,想起了被同放在栖梧宫养伤的天帝天后,想起了他将行之事……
“或许,这样来说,对旭凤最好。”
至少,旭凤不用亲见亲历兄长一手断送帝业。
润玉想,他或许知道旭凤在哪里,然而……
“鬼界……”锦觅喃喃道,见润玉对她摇了摇头。
“不必追了,还是来讨论一下觅儿方才所言吧!”润玉的面容变得比方才还要严肃,“退婚?”
锦觅闭眼沉默片刻,再睁眼已是一片清明与坚持:“是,退婚。”
“哪怕众人非议?”
“诚如火德真君所言,谁人敢当面非议花界少神、水神仙上亲女、风神仙上视若亲女的锦觅上神?”
“哪怕众人会将此前流言……”说到此处,润玉忽说不下去了。
“无妨,不过背后说几句水性杨花,蛇蝎心肠,若能亲见《讨武曌檄》一般的文章,我还要为天界众人的勇气喝彩呢!”
这般说着,锦觅忽被揽入了一个怀抱,带着清甜香气的怀抱,抱得那般珍重,像是拥着一件至宝,抱得那般温柔,像是拥着一朵云。
润玉的声音无奈而又低沉:“傻觅儿。”
栖梧宫中。
天帝太微被置于一处偏殿,他素来心机深沉,竟连昏睡也十分安静,倒让照看他的仙侍省了不少心。
正在门口打盹的仙侍见到了一袭水蓝的上神,瞌睡虫顿时跑了个精光,他磕磕绊绊行礼:“水神仙上!”
水神洛霖点了点头,问道:“请问天帝可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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