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爱人,爱人,蒂诺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用这个词称呼卢卡。
他一边坐在卢卡的粗大性器上起起伏伏,一边认真地直视面前的Alpha,对方微微蹙着眉头,可能是在忍耐把Omega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欲望,他的鬓边渗出了豆大的汗水,正随着两人身体的撞击而成股流下,卢卡的肩上和左前臂绑着绷带,此时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用自己没受伤的手扶着蒂诺的腰,偶尔还用指腹轻轻摩挲Omega腰间细嫩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
蒂诺用手指描摹着对方的伤处,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痛吗?”
“嗯?什么?”
“你的伤,当时很痛吗?”
卢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绷带绑了很大的一片,但其实只是擦伤,当时麦克奋力推开了他,两颗子弹贴着身子过去,出了不少血,看着吓人,但其实没伤到要害,倒是麦克,送到米罗医生那时已经失血性休克,米罗抢救了一整天才终于保住了对方一条命,说不后怕是假的,自从唐·费里尼死后,卢卡跟着迭戈先是在家族内争权,再扫除外部威胁,那时候没有一天是安稳的,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胆,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睁眼看见第二天的太阳,他以为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早该习惯了。
可是每次看到蒂诺,他就会无比惜命,卢卡朝蒂诺笑了笑,“很疼的,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蒂诺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正经。”
对方的反应是意料之中,卢卡试图通过哈哈一笑掩饰尴尬,却没想到蒂诺在他身上扭了扭,让他的粗长停留在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附身吻上了他的唇。
这不是一个点到为止的吻,卢卡怔了一瞬之后就略显蛮横的扣住了对方的后脑,两人的唇舌热烈地纠缠在一起,从对方口中汲取的信息素让两人下腹发紧,Omega的后穴涌出一股热液径直浇在Alpha的龟头上,卢卡被激得再也忍耐不住,抱起对方的腰身就开始猛力向上顶弄,彻底掌握了这场性爱的主动权。
蒂诺没有制止对方,他全身放松地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操弄。
卢卡当然是他的爱人,蒂诺心想。
当卢卡插进蒂诺的生殖腔,并开始成结时,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两个伤患无视医嘱“激烈运动”了一整天,伤口上的线相继崩裂,浸满各种体液的床单又被染上了血,两人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致电米罗医生。
米罗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带上耳塞眼罩,正打算百忙之中见缝插针睡上一觉,卢卡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他以为蒂诺的手术出了什么并发症,当即披上大衣出了门,结果心急火燎到了地方一看,两个人满床满身的血,他还吓了一跳,但是再一问,这哪里是什么并发症,就是两个傻逼做爱做得太投入,一不小心给线崩了,当时米罗已经气得骂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蒂诺看起来挺不好意思的,在一边拼命解释,说他还没饥渴到一做完手术就迫不及待和两个Alpha上了床,实在是因为发情期紊乱无计可施,当时他给米罗打了好几通电话试图解决突发发情的问题,结果对方一个都没接,然后蒂诺就看见了米罗颈侧腺体上和他那里一模一样的敷贴,“啊”了一声,止住了话头,“米罗你……”蒂诺艰难地开口,“你是自己给自己做了手术吗?”
“说到这个,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那个时候我正一手举着止血钳,一手拿着电刀,你一个电话打进来,我差点手一抖给自己切大了!”
蒂诺和卢卡闻言纷纷傻眼,也就是说米罗这几天,在熬夜奋战抢救了麦克之后,靠一杯黑咖啡顶着又给蒂诺做了手术,然后紧接着又(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自己给自己开了刀……
两人像闯祸的小孩一样大气也不敢出,米罗利落地给他俩崩裂的伤口拆了线,用订书器一样的皮钉重新缝合,卢卡才敢嗫嚅着开口,表示一定给米罗涨工资。
米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翻白眼,“谁稀罕你的两个臭钱。”
“那……只能这次先欠你一个人情了,以后一定还。”
米罗刚想习惯性回嘴,却突然忍住了,他点点头,回归了一言不发的状态。
卢卡还想问问他麦克恢复的怎么样了,看对方正在气头上,也不太敢开口,他对手下的感情生活不是很关心,但是偶尔从手下闲谈中听来的只言片语他还是有印象的,米罗在他的Alpha手下们那里绝对是人气爆棚,他甚至有一次亲眼看见一个手下向别人分享自己偷拍的“米罗医生白大褂写真”,着实让自己震惊了好久。
于是他也就理解了偶尔带着一身米罗信息素味道的麦克,他曾试着在酒后旁敲侧击问麦克有没有找对象结婚的打算,麦克只是沉默片刻,告诉他自己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不想耽误别人,他听说被标记的Omega一旦丧偶会非常痛苦。
卢卡明白那阵沉默是什么意思,他曾经又何尝不是抱着和麦克一样的想法,但现在……
蒂诺躺在他怀里,为了见米罗而套上的衬衫此时又被他蹭开了,胸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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