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湿透了,敏感的穴肉一感觉到异物入侵,立刻欢天喜地地缠了上去,贪吃地吮住了自己的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羞耻的水声,可是这完全不够,蒂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就被卢卡养叼了胃口,往常只要他有了需求,卢卡简直比性工作者还敬业,一个电话随叫随到,就算真的有事赶不过来,也会保证下次做的时候用新花样补偿他。
蒂诺简直越揉越委屈,手指又短又细,进得一点也不深,连穴心都够不到,姿势还别扭,他捅了自己五分钟胳膊就酸得不行,但比起得不到发泄的性欲,现在更令他憋闷的还是手术的失败,蒂诺把脸埋在枕头里,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米罗打个电话,只靠自己恐怕是挺不下去了,他艰难地从床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后穴涌出的淫液把床单染得斑斑驳驳,蒂诺红着脸拨通了米罗医生的新手机号,前两次被转入了语音留言信箱,第三次对方干脆直接关机了……
蒂诺气得想摔手机,他以后一定要治治对方不爱接电话这个臭毛病!现在他已经进入了完全发情期,刚做过手术还没有痊愈的性腺开始超负荷工作,因为迟迟没有Alpha的抚慰,他的身体正疯狂地发散信息素,试图把周围所有的壮年Alpha都吸引过来,这导致他剩余的腺体仿佛抗议一般发出强烈阵痛,他需要立刻中止发情期,他需要打一针A9。
这次发情的激烈程度和他当年紊乱的初潮简直不遑多让,蒂诺深吸一口气,接着愣住了,他居然忘记了,他曾经有过信息素紊乱的病史!蒂诺豁然开朗,之前在实验室模拟的时候用的是正常omega的信息素数据,可如果是性腺病变的Omega呢?
这样就说得通了!
蒂诺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进行理性思考的自己感到无比佩服,但是他同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信息素紊乱带来的发情不能再靠药物解决了,他需要一个Alpha。
蒂诺捏着手机,从通信录翻出了卢卡的名字,他的手指悬停在“拨通”的图标上,迟迟没有摁下,他犹豫了,他心底隐秘的渴望在疯狂叫嚣着,你已经做过手术了,你已经无法被永久标记了,你现在是一个自由的Omega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在犹豫什么?
蒂诺咬着牙,拨通了迭戈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迭戈赶回了米兰郊区的宅子,在屋里捡到了一个全身赤裸地瘫在床上,因为热潮而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弟弟。他多少年来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Omega此时正难耐地用屁股磨蹭着床单,蒂诺双腿大张冲着门口,被手指玩弄了半天的穴口闪着淋漓的水光,穴眼染上了淫糜红色,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翁张着,放荡而羞涩地欢迎着所有光顾的Alpha。
迭戈看得呆了,出于性吸引的本能,他开始不自觉地释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
这一缕若有似无的信息素被Omega准确地捕捉到了,蒂诺勉力睁开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有Alpha进来了,那他一定是自己的Alpha了,他深吸了两口气,不够,还远远不够,这个Alpha真是太抠门了,连信息素也舍不得多放,一点也不像他,他现在好闻极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尽职尽责地释放Omega信息素,用自己全部的本能告诉面前的Alpha——这是一个成熟的Omega,他已经做好了交配的准备。
迭戈从没觉得从房间门口到床上的这几步会走得如此艰难,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硬得发疼了,此时阴茎挤在高定西裤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每向前跨出一步,布料摩擦间就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意。
Alpha单膝跪在床沿,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蒂诺快哭了,他从来也没有这么讨厌西装三件套过,迭戈的胯下鼓起了好大一包,从那里传来的信息素暗示着他,里面有他一直想要的礼物,然而蒂诺越是着急就越解不开对方的裤子,明明是闭着眼睛都可以解开的腰带和拉索,在他这里突然变成了九连环,蒂诺直接气得哭了出来,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笑,迭戈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帮了他一个小忙,Alpha粗大的肉茎立刻被释放了出来,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撞在了蒂诺的鼻尖上,带着大量Alpha信息素的前液从马眼涌出,猝不及防之下,蒂诺直接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迭戈大笑着把他轻轻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来,吻着对方委屈得泛红的眼角,蒂诺已经脑子不清醒了,但被Alpha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对方烙铁似的硬挺戳着自己大腿,蒂诺难得的感受到了一点危机,他是一个(自以为)强势的Omega,他和卢卡做的时候基本都是骑在Alpha身上“策马奔腾”,卢卡每次都依着他,从来不敢提出任何异议,但是迭戈不一样,他看起来比卢卡危险得多,蒂诺想要撑起身,掌控一点性爱上的主动性,他推了推对方厚实的胸肌,但不知道因为对方巍然不动还是因为手感很好,蒂诺很快就放弃了,改为把烧得泛红的脸埋进Alpha的颈窝,偷偷地让自己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抵在对方胸肌上磨蹭。
他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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