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别人和她说话,她也是代理不理的。这样可不好,会影响团结的。”李凯故意说得声音重一些。
“哎,别提了,她离婚了,还是我给她开的证明呢。”主任有点于心不忍的样子摇着头说。
“什么?她离婚了?!”李凯大吃一惊。
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呀。当初我不想给她开这个单位证明。可我问了问情况,好像这个婚不离不行了。清秀的男人在外边有了女人,又有了孩子,必须离,清秀也愿意,就这样,他们就离婚了。你想一想,这种情况清秀还能处处给你们一个笑脸吗?她不趴下就不错了!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孩子,难哪。对她要体谅,多容忍。哎,这事,谁又有什么办法呢?对了,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出去乱说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李凯连忙说道:“主任你放心吧,我坚决不会说出去的。什么话到我这里就到底了。主任,我走了啊!”
一路走来,李凯脑海里全是清秀那忧郁的眼神。怪不得她整天脸上没有了笑脸,原来是家庭解体了。家庭一解体,男人固然也受到了打击和伤害,可在某种程度上,女人受到的伤害更大一些。当然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除外。这样沉重的打击,不知清秀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回到家里就会泪流满面的吧?李凯想着,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刚回到办公室,上课铃就响了。李凯猛然想起:粉笔忘在教导主任那里了。他又连忙跑回去拿起粉笔,不好意思地朝着主任笑了笑,又飞快地跑回了办公室。
自从李凯知道清秀离婚以后,心中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了。每每看到清秀坐在办公桌前不言不语,或奋笔疾书,或批改作业,或准备教案,那么目空一切、旁若无人的样子,心底里便会泛出一种怜惜来: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遭遇这种事情呢?有些事情大男人还扛不住呢,何况柔弱的清秀呢?离开了男人的爱抚,这女人还能叫女人吗?清秀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对,好像叫贾涛。好你个贾涛,你就真不可怜一点儿你的女人嘛?你这样做叫她情何以堪?每次想到这里,李凯就有一种想冲上前去揍贾涛一顿的冲动。
这天李凯上班来得早了一点儿。可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清秀依然坐在那里了。李凯坐在办公桌前,想和清秀打声招呼,可他看到清秀正在埋头写东西,就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打开柜子拿出两个水杯接了两杯水,一杯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然后端着另一杯不声不响地走到清秀身旁放在了她的面前。清秀抬起头一看是李凯,就冲他笑了一笑:“谢谢你!”李凯微笑着点了点头:“喝杯水吧。”说完,李凯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伸手一拉椅子坐了下来,也开始整理自己的教案。可是,还没有写几个字,李凯就不自觉地抬起头看着清秀,想看看她在干什么,是写教案,还是批改作业。当他看到清秀一直伏在桌子上写东西,李凯就想:她的脑海里完全装满了教案吗?会不会她在上课的时候一不小心走了神,把讲的内容给忘了?会不会看到别的女人跟在丈夫的旁边,或买东西,或逛超市,或看电影,她就会感觉自己很孤独悲伤?会不会看到别人的孩子都有爸爸疼爱时,从而更加可怜自己的孩子?李凯无论怎么想,都认为清秀真的没有一点快乐可言。她这样生活下去那还能行吗?
“哎!”李凯长叹了一口气,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喝水的时候,眼睛依然没有从清秀的身上移开。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又想到:清秀还这样年轻,一定会再嫁的。可是,在前面的人生道路上,等待清秀的又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不会又和贾涛一样吧?开始对她还可以,一段时间以后就不好说了。到那个时候,清秀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李凯的身上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他连忙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呸,呸!”心里暗自骂道:混账东西,想到哪里了?清秀一定不会这样悲惨的!于是,又禁不住地在心里暗暗祈祷起来:上天保佑清秀吧!
听到李凯一连两声“呸,呸!”清秀抬起头来朝李凯看了过去,那神情有一点诧异:呸什么呢?
李凯一看到清秀疑惑的目光过来了,连忙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呵呵,我刚才喝茶呛到了。实在不好意思,叨扰到你了。你没有事吧?”
清秀笑了笑说:“没有,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是这样啊。以后小心点啊,不要喝得那么急就不会被呛到了。”
“好的,好的。”李凯内心里充满了感激,连忙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教案。
不一会儿,清秀抱着一大摞作业本要去班里,刚一转身,不成想脚下一崴,作业本全都掉在了地上,把正在写教案的李凯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跑到跟前问道:“你怎么了?”说着动手帮助清秀捡作业本。
清秀也蹲下身子,一本一本地拾起来,拍打了一下,放在桌子上重新规整。李凯递过去他捡的作业本,继续问道:“你有什么事没有?”
“没事,脚下一滑,差一点儿摔倒。”清秀有一点儿不好意思了。
“你的脚没事吧?”李凯关心地问道,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清秀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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