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道:“先吃饭,等吃过饭了再告诉你。”
这一顿饭吃得海凤心里别别扭扭的。她是个直性脾气人,心里面就不能盛住事。特别是她想知道的问题,弄不明白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她几次张口想再问,可一看到清秀一个劲儿地埋头吃饭,就不好意思再问了。这一顿饭吃得她就没有感觉出来是什么滋味。
吃过饭,清秀一句话没说,拉着她直接走到学校的操场旁边,脸色非常沉重地看着她说了一句:“我离婚了。”
海风大吃一惊:“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清秀幽幽地说道:“和他相好的女人怀孕了。如果他不同她结婚的话她就去法院告他。”
“告什么?这事儿她不愿意能会怀孕?!不要脸!”海凤跳了起来恨恨地骂道。
“我知道,其实是他没办法了才这么对我说的。也许他同时应付两个家感觉太累了吧。”清秀的眼睛湿润了。
“一个小部门主管还上天了!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这事了?”海凤等着两只大眼睛问道。
清秀点了点头,她的眼睛已经发红了。
“你呀,早知道了早就该离婚了!拖到现在,你已经是奔四十的人了。他好找,人就在那儿呢,可你呢?不上不下的。如果再婚,比你年龄小的人家不愿意,比你年龄大的吧,你不一定愿意。你呀,你怎么这么傻呀!”海凤埋怨清秀说。
“我不想让孩子处在两难的境地里。如果不是他一再提出来离婚,我是不会和他离的。哪怕我的婚姻只是一个空壳。”清秀眼里噙泪低着头说道。
“那,那你以后怎么办呀?孩子归谁了?”
“归他。但和我住在一起。”
“哼!”海凤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清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也别再说什么了,你先平静一下自己。天下何处无芳草!我就不信了,离了他杀猪的王老五,咱们还能连毛吃肉不成?!等几天我帮你再找一个比他强一百倍的,气死他!你放心吧。”海风安慰道。
清秀好像没有听到海凤说的话,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海风拉着她的手往办公室走,边走边想:这个社会怎么了?过着过着,怎么都过到这一地步了?这些男人呐,怎么能忍心抛下自己的结发妻子不要,再去另觅新欢?哎,如果包青天在世的话不知有何感想?现在遍地皆是‘陈世美’,他的那几口铜铡刀还能发挥出威力来吗?就是让他铡,那铡刀也早卷刃了,早铡不动了。想着的时候,不知怎的,海凤的脊背上竟“嗖”的一下子抖了起来,一股凉意袭遍了全身。
海凤手挽着手把清秀送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眼光却随着清秀来回地晃动。
此时的清秀,虽然表面上显得很镇静,可内心里早就烦躁不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在家的那几天她就如同形尸走肉般大脑里一片空白,拿东忘西,不知所云。和丈夫办过离婚手续后,她躺在床上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仿佛跌进了万丈深渊而无法自拔。好在周末孩子回家了,她强打精神起来,为孩子做饭洗衣服,陪孩子写作业。孩子是她的一切,为了孩子,自己也不能沉沦下去。想到此,她就强颜欢笑到学校上班了。
说起来清秀和丈夫原本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他们两个从上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学校读书。他们两家原本住在一个大杂院里,他们上了高中以后,清秀才搬家到距大杂院有三公里的一个小区里居住。虽然距离拉远了,但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疏远,上学依然同来同走。高中毕业,他们两个同时考上了本市的大学,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两个人确立了恋爱关系。大学毕业后,清秀被分配在中学教书,而丈夫被一家建筑公司要去搞规划设计。两年后他们结了婚,婚后第二年儿子出生了,一家人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惜五年前,丈夫有了外遇,清秀发觉后虽然痛不欲生,但她还是咬牙坚持没有说破,她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只要丈夫能回家,她准备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可没有想到丈夫还是向她提出了离婚。思来想去,清秀最终点头同意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婚姻已经没有再去维护的必要了。
海风看着好像丢失了魂魄一样的清秀,想上前去多安慰几句,可又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究竟要怎样说话才能让她不痛苦呢?想来想去感觉自己的举动都是多余的。心灵深受创伤的女人,只有自己坚强起来,才能让受伤的心灵慢慢愈合。可是,创伤纵然愈合了,那道深深的疤痕是永远也磨灭不掉了。思想到此,海凤叹了一口气:哎,人哪,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清秀经过两节讲课,沉闷的心灵开始有了阳光。到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不再像前几天那么压抑了,心情也开始变得舒缓起来了。猛然间她醒悟到: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学中,才能忘记痛苦和忧伤。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摆脱失败婚姻的痛苦,给自己创造一个新的生活环境。
放学准备回家了,海凤小心翼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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