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坏处。
自认为思虑周全的宗丞转头去找了乔楚楚,他知道有那份感情在,乔楚楚不会拒绝帮自己这个忙的。
然而,局势瞬息万变,宗丞失算了。对徐治来说,宗丞不过是一只刚学会亮獠牙的小野猫,他随机应变的能力哪里能比得过多年沉浮的徐治?
而让宗丞更想不到的却是徐治的翻脸无情,他对乔楚楚竟然丝毫没有惜才之心。只要能继续满足他上流社会的生活,乔楚楚和宗丞甚至任何人,随时都可以成为他的垫脚石。
乔楚楚就这样变成了两个人斗法的牺牲品,被一场腥风血雨毫不留情地冲洗了一遍自己的职业生涯。
面对乔楚楚,宗丞多年来一直抱着愧疚之心。但是面对徐治,他终于明白只凭自己学过的那些法规律条,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当时的严打让徐治有所收敛,也让宗丞逃过一劫。宗丞敛起锋芒,学会了韬光养晦,表现出一种看透一切的超然,在乔楚楚离开天行之后,安安稳稳地留在了这里。
他收起了对徐治的敌意,为徐治鞍前马后,宗丞在别人眼中甚至成了徐治的“一丘之貉”。宗丞努力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并且避免自己越过红线。
经年累月的共事换来了徐治的信任,宗丞对徐治的了解越来越深入,徐治对宗丞也逐渐难舍难分。
乔楚楚前些日子找过徐治,用曾经的事情威胁他。大抵也是因此,徐治才会联合李赞,对乔楚楚动了杀心。
“因为他,我能帮你,但也因为他,我不能帮你。我当然不会拿楚楚的性命开玩笑,可惜这次他和我知道的都有些晚。”宗丞伸出食指朝上指了指,“如果你想拿他下手,我劝你好好考虑,毕竟我和楚楚都已经吃过一次亏,对我们来说,他并不好对付。”
“所以你是要我和你一样,眼睁睁看着楚楚受到伤害?”盛宣昊挑挑眉毛。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宗丞支着下巴,“你动不了他。”
“我只想自己创造这个机会。”盛宣昊冷冷笑道,“何况,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想帮楚楚?既然宗律师和那个人走的那么近,我又怎么相信你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利益纠葛?说不定宗律师自己就是徐治的缓兵之计呢?”
“我只做我该做的。”宗丞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并没有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盛宣昊的语气莫名重了几分,他语速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却又不会伤了体面与和气,他对宗丞说:“你不保护楚楚,我来保护;你不管楚楚,我来管她;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牺牲她,我只会把她捧在手掌心绝不愿她伤一根汗毛。我和你不一样,即便是你费尽心思铺好的路子,我未必屑于跟着你走一遍。”
即便这一番话说完,盛宣昊依然阴着脸,目光直戳向宗丞,让向来温文尔雅的宗丞都感觉出一丝异样。
宗丞转动咖啡杯的手顿了顿,他知道盛宣昊这次为了乔楚楚是铁下心要搞出个结果。
多年委曲求全所练就出的淡定渐渐散开,镜片后面的眸子难得聚了三分光华,“李赞已经失踪了,等个机会吧,不会太远的。”
敏感的名字顿时让盛宣昊聚精会神,他乜着眼问,“你知道?”
宗丞摊摊手,反问对方,“就算我能和盘托出,你就会信吗?”
“那是我的事。”盛宣昊并不理会宗丞的挑衅,他心里已经将宗丞所说的一切大致梳理出一个脉络。
盛宣昊的坦然顿时让宗丞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他难得认真一回,似乎是在盛宣昊面前收起了伪装,脸上淡淡的笑不知是什么时候就被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严肃所代替。
“李赞究竟在哪,我不知道。”宗丞掏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的赫然是徐治和另一个人的照片,但是那人坐在车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宗丞解释道:“但我知道帮李赞逃跑的人并不是徐治。徐治应该知道些什么,他对此很不满意,他们不会就这样僵持下去,李赞一定还会试图出国,只要能攀住这个机会,就有可能一鼓作气掀翻徐治,甚至是帮李赞逃跑的那个人。”
“我会和警察好好盯着李赞的,只要他敢冒头……”
“我倒是还有个建议,也许比这样更省心省力一些。”宗丞的指头敲敲桌子,“你可以关注关注喻唯辰先生,在我看来,他的意向似乎并不明朗。更何况在喻夫人也去世之后,继承人只剩他一个了,所有的利益都指向他。如果他不是策划者,那就很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
盛宣昊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最终还是朝宗丞点点头。
宗丞笑了笑,“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楚楚现在怎么样?劳烦你替我向她问好。”
“我会把你帮忙的事情告诉她,至于问好,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盛宣昊一脸冷漠,“如果让你重来一次,你肯定还是会选择利用楚楚,不是吗?”
许是因为被盛宣昊说中了,宗丞倏然发笑,“也罢,有你在,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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